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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便抓住了一點不放,不再追究原因。
劉致遇卻是一臉玩味,似笑非笑。
“六長老,如果這姑娘不是記名弟子身份,而是真傳弟子身份呢?”
梁耀瞳孔一縮,不知道劉致遇葫蘆裡麵賣的什麼藥。
卻還是憤憤不平的說道:“若真是真傳弟子,那也是違背宗派禁令!”
劉致遇嗬嗬一笑,點了點頭。
“違背宗派禁令不假,但是真傳弟子之間爭鬥,若有傷亡,便是各憑本事。
該罰但不至於死,若是事出有因,這懲罰也不存在。”
梁耀咬牙切齒:“可這賤人不過是記名弟子,不分貴賤,就該死!”
葛玲在一旁一言不發,卻是心裡靈透的很。
這個劉致遇現在根本就是在給她開脫。
而且聯想到古青詢的交代,葛玲莫名的感到一陣興奮,難道自己要因禍得福了嗎?
想到這些,自然更不會爭辯什麼,任憑執法堂做主。
劉致遇一直以來的笑臉卻是沉了下來。
“六長老,不要為老不尊,請注意言辭。
你的弟子是弟子,旁人的弟子便不是弟子嗎?
既然到瞭如今,我也無需隱瞞。
這葛玲乃是我劉致遇收下的弟子,隻是放在名劍碑林磨練心性的。
卻是被你的弟子無端羞辱,被迫反擊,難道這也有錯?”
四週一片寂靜,全都被驚呆了。
甚至包括葛玲本人,都感覺有些飄乎乎的不真實。
古青詢在一旁笑而不語,全程冇有說話。
若是他的話,是斷然冇有劉致遇這般強硬的。
他的實力雖然不比梁耀弱,但是資格不夠。
所以纔會第一時間去請劉致遇過來。
以劉致遇的資格威望,六長老想不講理也不行。
高隆慶和墨白目瞪口呆,全都有些慌了神。
這怎麼可能?真傳弟子去做雜役弟子的工作?
這是從來冇有過的事情。
而且這若是真的,為什麼葛玲一開始不表明身份?
要知道執法堂弟子身份特殊,其他宗派弟子可都是敬畏三分的。
梁耀臉色變了又變,卻是連連搖頭。
“這不可能,劉堂主定然是想包庇這女人!
他若是你的弟子,宗派花名冊之上定然可以查詢。
敢不敢和我現在就去查詢?”
葛玲麵色一變,顯然她的名字在花名冊上是查不到的。
劉致遇卻是不慌不忙。
“六長老,這就不必了,我這弟子情況有些特殊。
雖然拜我為師,但還冇來得及登記造冊。
但我已經和掌門打過招呼了!”
梁耀一聲冷笑:“劉堂主莫不是故意針對我?
隻憑你一麵之詞,算的了什麼證明?
若是冇有確切的證據,這女人就是記名弟子,必須償命!”
劉致遇一臉玩味,掃過了葛玲,意味深長。
“你要證據是嗎?這個好辦。
你應該知道,誅邪劍法是我們執法堂的不傳之秘,從來冇有外人修煉。
我這弟子之前殺人,用的就是誅邪劍法,也算是履行執法弟子職責。
不如你好好檢視傷勢,就知道我是不是在說謊!”
梁耀麵色不定,卻是又一次探出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