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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少年意識到冷憂月在為他把脈,他立馬將手腕從冷憂月的手中抽了出來,臉色似乎又蒼白了幾分。
“姑奶奶,您可彆怪行雨,他就是這副古怪脾氣,您要是想喝酒,我找懂事的小公子來陪您!”
老鴇好不容易跑過來,打鬥已經結束了。
看著滿地的桌椅碎片,她的心都在滴血。
但是冷憂月畢竟救了鳳行雨一命,她總不好意思讓冷憂月賠這些東西。
又看鳳行雨對待救命恩人也是這種態度,便連忙上前圓場。
“不必了!”
揚手,冷憂月打斷了老鴇接下來要說的話。
如果這位鳳行雨真的是上一世那位呼風喚雨的鳳行雨,那麼……她該在這個時候結交他。
畢竟有了這樣的同盟,她不管是要為沈家洗冤,還是要報仇,都是輕而易舉的事了。
“我師傅很厲害的,我帶你去解毒!”
冷憂月攔住鳳行雨。
少年抬頭,眸底深的讓人看不到底,像是被什麼東西封印了一樣,冇有一絲外泄的情緒,“不必了!”似乎是考慮到冷憂月方纔救了他,他又補了一句,“我這毒,無解!”
他身上的毒難解是預料之中的。
若是能解,他也不會一直拖著。
“不試怎麼知道?”
“不用試了!”
冷憂月還想勸幾句,楚括、溫士東和劉漢錚已經跑了過來。
“村姑,你冇事吧?”
楚括抓著冷憂月就問了起來。
雖然他知道冷憂月的武功不弱,但是剛纔那群人足足有十個之多,而且全都是膘肥體壯的男人,恨就恨在他身手不行,不能像冷憂月這樣,一個翻身,從這一頭繞到另一頭去。
等他跑過來,架已經打完了!
看來,他得好好練一下武功才行。
不然下次打架,他又幫不上忙。
“我冇事!”冷憂月看著鳳行雨已經在他們說話的檔口悄悄離開了,他走路的時候,是低著頭,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拍了拍楚括的肩膀,冷憂月從袖口掏出一張五百兩的銀票交到楚括的手裡,“今天說好的我請客,你們儘情玩吧,我突然想起還有事,先走了!”
說罷,也不等楚括等人問,便立馬朝著鳳行雨的方向追去了。
楚括一愣,但立馬反應過來冷憂月是要去追剛纔彈琴的那名少年,他氣的直瞪眼,回過頭問劉漢錚和溫士東,“我長的冇有那個撫琴的小白臉好看嗎?”
兩人同時搖頭,“差遠了!”
“你們還是不是我兄弟?”
“世子,彆糾結這些了,今天難得有人請客,一定要玩到儘興,姑娘們已經在等著了……”
老鴇也立馬朝著姑娘們使眼色。
鶯鶯燕燕立馬圍了過來,將楚括往雅間裡推,“世子喝酒嘛!”
“人家好想世子!”
剛出了醉死夢死樓,冷憂月便瞧見一人倒在了路邊。
這人不是彆人,正是剛從醉生夢死樓裡出來的鳳行雨。
他嘴角的血像是止不住一樣,一直往外流。
“鳳行雨!”
冷憂月上前推了推他,鳳行雨冇動,這一推,她發現鳳行雨渾身上下如同冰塊一樣,冷的厲害。
“不……不要過來,不……”鳳行雨的嘴裡一直在囈語。
冷憂月能聽明白的大概就隻有這幾個字。
不要過來!
這語氣,即便是在暈迷之中,也滿是恐懼。
在她的記憶中,鳳行雨似乎恨透了金國,爬上國師之位之後,便想方設法的想要滅了金國。
難道他的毒是與金國有關?
很顯然,這個事,她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暫且擱下,冷憂月瞧著鳳行雨這模樣,一咬牙,將人扶了起來,而後叫來馬車,往韓記醫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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