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們現在都在,有什麼事你就說吧,隻要是對小se胚好,我統統答應。”何奈一道。
其她人也是這個想法,全部乖乖坐好,等待大姐接下來要說的話。
“小se胚十年前被人拐走,這十年間他經曆了太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現在他長大回來了,已經不需要保護了。”
“換成了他在保護我們,你們所有人應該都知道小se胚的真正身份,也應該知道他所有身份,時時刻刻都會為他帶來危險。”
“這次苟日國之行,小se胚差點死在島嶼上,我們能為他做的除了祈禱,再冇有其他辦法。”
“經過我的深思熟慮,我決定我們所有人給小se配生一個孩子!”
“!!!!”
臥槽!
蘇禦當場懵逼,這特麼什麼情況?不是想辦法抽血化驗嗎,怎麼直接跳到生孩子的環節了?
楚曦的話並冇有引起眾女的軒然大.波,反倒讓她們陷入了沉思。
看著沉默不語的眾人,蘇禦心想這麼無理的要求,應該不會有人答應吧。
哪知道想法剛落下,坐在床尾邊的莫言柒,立馬錶現出兩個動作助詞。
“嘭”的一下站了起來,“唰”的一下脫掉外套,迫不及待道:“小se胚那還等什麼,趕緊一起跟我修煉玉女心經吧。”
蘇禦:!!!!
其他人也是一副躍躍欲試的狀態,李晚棠將外套重重的摔在地板上。
“放給他,讓我來!”
不過冷纖渃迅速出手,摔掉高跟鞋,來了一個體操版本的旋轉後空翻,妖嬈的軀體立馬飛上了病床,坐在蘇禦身上。
“誰也彆搶,我要打響第一炮!”
剩下的何奈一、夏青妙、白雲初,也開始躍躍欲試起來,看向蘇禦的眼神中燃燒著火焰,不斷吞嚥著喉嚨。
就在場麵即將失控,馬上就要來一場動物世界的時候。
楚曦及時出手製止了,山雨欲來的混亂,將冷纖渃從病床上拎了下來。
臥槽,玩呢?嚇死我了!
蘇禦看著平息下來的戰場,鬆了一口氣,不然今天得爬著離開病房。
“大家先不要著急,我明白大家的心情,但是凡事都要有個步驟,老四你作為醫生,應該知道要孩子前應該有什麼步驟吧。”
何奈一立馬開始了醫學知識小科普:“當然知道,首先做一係列的檢查,還有抽血化驗,確定身體是健康的,纔可以下一步計劃。”
楚曦臉上露出一副得逞的神情。
“其他檢查就免了,做起來太麻煩了,但是驗血這個事情不能省略,剛好今天在醫院裡,我們一起去抽血。”
聽到這,蘇禦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想通過這種法子,從每個人身上獲得血液,然後進行基因化驗。
事情都解釋清楚了,目的已經達成,冇有人懷疑抽血後麵還牽扯的小陰謀,全都一臉喜悅的離開病房,抽血去了。
楚曦走在最後麵,快走出病房時,還不忘回頭對著蘇禦,調皮的眨眨眼,做了個OK的手勢。
蘇禦對著楚曦伸出了大拇指,輕聲道:“牛逼!”
約兩個時辰後,院長找藉口將蘇禦叫到辦公室中,看樣子已經出了結果了。
此時的院長辦公室,陳學東也在,從對方的臉上能看出一些情緒。
“院長,報告出來了?”
院長點點頭,將基因化驗報告遞了過來,不過蘇禦並冇有接,直白道:“直接跟我說結果吧,還省時間。”
“蘇老弟,你的七個姐姐中確實有一個人,與這位先生有著血緣上的父女關係。”
“誰?”
這時候陳學東道:“那個女孩子名字叫白雲初。”
對於這個答案,蘇禦並冇有太多驚訝,他算過時間,也算過七個姐姐之間的年齡差距,對比起20年前的時間,白雲初的可能性是最大的,冇想到還真讓他猜中了。
蘇禦拿起實驗報告,往外走去,結果既然已經知道了,那麼也該繼續接下來的環節了。
“東叔,走吧,等了這麼多年,是時候給雲初姐一個答案了。”
陳學東一言不發,跟著蘇禦離開了院長辦公室。
這會所有人都在病房裡等著檢查報告,突然門被打開了,蘇禦領著一個男人回到了病房。
她們與這個男人有過一麵之緣,也知道他的身份是誰,隻是心中好奇,為什麼今天他會出現在這裡?
從進入病房那一刻,陳學東的視線就落在了白允初身上。
在這個女孩子的臉上,看見了與妻子相同的地方,那是他熟悉的思念,更是他追尋不到的回憶。
白雲初也感受到了這個男人目不轉睛的視線,不過奇怪的是,並冇有厭煩男人的這個舉動,心裡反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這個男人彷彿反饋給她一種熟悉感,就像親人一樣,生不出任何厭惡。
“小se胚,你去院長辦公室是去拿驗血報告了嗎?”
蘇禦笑著點點頭。
“確實是去拿驗血報告,但是跟你們想象的報告不太一樣。”
冷纖渃和莫言柒看著蘇禦的表情,彷彿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什麼意思?難道這裡邊還有古怪?”
蘇禦解釋道:“其實今天讓姐姐們來醫院,是我和曦姐的陰謀,為的就是驗證一件事情,而這個事情跟你們的身世有關。”
“上次從北城回去,我就知道了關於你們身世的線索,因為並冇有太多的證據,這件事並冇有提前告訴你們。”
“這趟去苟日國,有一部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說話間,所有人將目光放在陳學東身上,心裡各自有了自己的想法,蘇禦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這個男人有可能是她們其中一人的父親。
“血液化驗結果已經出來了,允初姐陳學東就是你的父親。”
這句話從蘇禦口裡出來後,所有人神情驚訝,包括白允初在內,突如其來的訊息,讓她一時間消化不了。
蘇禦將化驗報告寄給她,白允初看著報告上的“存在血緣”四個字,整個人愣在原地。
20多年的孤兒生涯,突然出現一個父親,換作是誰都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白允初並不是恨陳學東,也不是討厭陳旭東,她隻是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這個突然出現在世上的親人。
人都是有習慣性的生物,當你身邊突然出現一個人或者失去一個人的時候,你就不知道該怎麼做了,什麼都需要習慣。
蘇禦這時候來到白允初麵前,伸出手掌握住了她的小手,輕聲道:“允初姐彆怕,有我呢。”
說話間,將白允初帶到了陳學東麵前。
陳學冬此時雙目泛紅,抖動著嘴唇看著白允初,被囚禁了二十年,一無所有對世界毫無留戀的他,竟然還有一個有著血脈關係的女兒活在世上。
兩人都冇有說話,各自看了對方一眼後,默契著挪開視線,一旁的楚曦見狀,趕緊找了個理由,將所有人帶出了房間。
蘇禦並冇有走,而且給白允初解釋起了,關於二十年前發生的事情,從陳學冬被擄走替換身份開始,一件件的解釋清楚。
他要做父女倆之間的橋梁。
聽著聽著,白允初聽到自己母親和弟弟,都被殘忍殺害後紅了眼睛,再聽到陳學冬,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裡二十年,淚水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
“允初,是我這個當父親的做的不好,一切都是我的錯!”
“我不是一個好丈夫,也不是一個好父親!”
陳學冬“咕咚”跪了下來,自責的抬起手掌,重重的抽在臉頰上。
“東叔…”
蘇禦剛準備把陳學冬拉起來,一旁的白允初率先做出了動作,拉住他拍打的手掌,蹲下.身抱住了陳學冬,流著淚水不斷的搖頭。
父女倆抱在一起痛哭流涕,雖然中間冇有一句話,但蘇禦知道白允初接受了這個突然闖進生活的父親。
蘇禦推開門離開了病房,給父女倆單獨留出空間,彌補二十年彼此在親情上的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