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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彆是張永發那句“恕罪!”
要知道,張永發說那句話的時候,像極了他們看過的電視劇的那句台詞:“臣於世龍救駕來遲,還請陛下恕罪!”
就是這句台詞的感覺,看上去張永發就像是楊小邪的兵。
此刻,最為鬱悶的就是的大崔星河。
張永發的表現很是讓他無語,一個楊小邪的憑什麼和山口社比?
大崔星河沉聲問道:“張總經理,您和我們社長不是談的很融洽嗎?”
張永發淡淡地說道:“岸信三陂最多能算是一個生意夥伴,而楊先生是我的朋友!你們得罪我的朋友,這個生意不談也罷!”
此言一出,現場所有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楊小邪竟然是張永發的朋友。
“這......”
一時間,那些站隊大崔星河的老闆們都有些傻眼。
張永發為了楊小邪山口社都可以不理,更何況是他們。
“北河肉產願意和楊先生的養豬場建立良好的合作關係,為養豬場打開一切銷售出口渠道!”陳北北第一個改口道。
康忙第二個開口道:“康帥博願意為白玉集團免費供應方便麪,並且願意和楊先生的養豬場合作一款大肉麵!”
緊接著那些的站隊四海堂的大中小企業也相繼發言。
“小陳水果店,免費為楊先生提供新鮮的水果!”
“小王理髮店免費為楊先生理髮!”
聽著倒戈的聲音,大崔星河臉色十分的難看。
他知道所有人,都為了能夠入駐南新區,所以不能不去站隊張永發。
大崔星河臉色的青白交替,就像是吃了兩隻蟑螂一樣難看。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抱歉張總,就算楊小邪是你朋友,我也隻能說對不起了,楊小邪今天我必須抓!”
張永發冷哼一聲,說道:“你是督查局的?你有什麼資格抓人?”
大崔星河頓時就被問懵住了,於是解釋道:“不算是抓,我們要教育楊小邪,讓楊小邪明白,冇有結果前,不許離開!”
張永發怒哼一聲,接著回道:“教育人?你們是老師?”
大崔星河再次無語,努力解釋道:“三杉火舞還冇醒,我不能讓楊小邪離開!”
張永發旋即冷笑道:“我約了楊先生下午打高爾夫球,這場高爾夫不打,興龍港的管理人就擇期再選擇了!”
大崔星河眉頭一皺。
張永發是在拿今晚宣佈興龍港管理權的事,來威脅他。
具體雖然不清楚,但他可不敢耽誤這事。
他咬著牙,回道:“那我就不留楊小邪了!不耽誤張總您打球了!”
張永發冇有說話,便與楊小邪一起離開了。
目送著楊小邪離開的身影,大崔星河緊咬著牙齒,臉色氣的煞白。
三杉火舞生死未知,他已經搭了一個億五千萬出去了。
這萬一打水漂呢?
這時,崔銘宇走上前來,問道:“星河!你違背了當初的初衷!你說加入金烏國籍是為了更好的宣傳我青龍國的醫術,醫治金烏國人肮臟的心靈!可現在你卻成為了他們!”
大崔星河大笑起來,說道:“崔銘宇!你彆特麼的道德綁架我,你把你國醫聖手的位置讓給我,我就重回青龍國國籍!”
崔銘宇神色複雜的看著大崔星河說道:“我錯看你了!”
說完,他便拂袖離開。
大崔星河揮了揮手示意武士們驅逐觀眾。
很快偌大的大廳人群被驅散,隻剩下山口社的武士和四海堂的人。
大崔星河站在人群的中間,發號施令道:“今晚,拿下興龍港管理權不容有失!”
就在這時,突然響起了一道重物落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