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奶奶又經常出國去“燒品”,給我家煮飯的麗珠姐姐說,“燒品”就是買衣服的意思。
幼稚園剛剛放假在家的我,想著這個暑假該如何度過,冇想到一直侍候我的吳奶媽竟然在洗衣服的時候突然滑倒了。
知道了這件事後,爸爸就從國外打電話給管家伯伯,吩咐他暫時將我送到我媽媽那裡一段時間,等找到新的奶媽再把我接回去。
對此,我很是不滿的向爸爸抗議,我不要去媽媽那裡,可爸爸卻在電話裡說,不聽話的小孩就是壞小孩,我不聽話,他就不理我。
此時此刻,我很生氣,因為明天,我就要被送到那個喜歡叫我蛋蛋,還時不時就掐我屁股的媽媽那裡了。
“滴“一聲,錄音結束。
直到現在,夏小晴都冇有從再次見到兒子的喜悅中恢複過來。
她笑嘻嘻的和坐在客廳的沙發裡,和坐在自己不遠處的一個肉滾滾的小胖子大眼瞪小眼。
那小胖子年約五歲,整張臉白嫩得就像發麪饅頭似的。
一雙漆黑的大眼睛就像兩顆水亮亮的葡萄粒,嬌嫩的小嘴,挺翹的小鼻,無論怎麼看,都是水噹噹的一個胖娃娃。
更奇妙的是,這個嫩乎乎的小東西不是彆人,正是自己五年前懷胎十月,費儘千辛萬苦,在某醫院的高等產房生下的兒子。
憶起清晨八點鐘左右,家中的門鈴不斷作響,對於昨晚因為趕稿而忙了一整夜的夏小晴來講,這個時候的訪客絕對是對她睡眠最好的打擾。
當她萬般不情願的帶著睏倦之態打開房門時,看到的就是一大一小兩個人站在自家門口。
那個年紀大一點的老者,正是她前夫家裡的管家陳叔,一開門,對方便露出滿臉職業化的笑容。
對她道:“很抱歉打擾少奶奶妳休息,這次意外登門實在是有不情之請,由於一直侍候小少爺的奶媽前天傍晚因為不小心滑了一跤不得不住進醫院,所以……”
接下來,管家陳叔便像彙報公事一樣將家裡的情況逐一說了一下,大概情況就是,老夫人在一個星期前又到國外瘋狂購物。
大少爺常年定居國外,一年到頭也很難回寶灣島幾次。
家裡其它的傭人都各司其職,一時之間找不到更合適的人選來照顧小少爺,所以在新的奶媽應聘之前,希望她暫時可以代為照顧小少爺幾天。
待陳管家一通公式化的自我講述之後,很是恭敬的將那個始終站在他身邊,一直也冇吭聲的小孩推到她麵前。
“既然少奶奶您冇有其它意見,接下來的幾天裡,就麻煩少奶奶費心了,這是我的電話,有什麼事,少奶奶儘管打電話吩咐……”
當夏小晴從震驚中恢複過來的時候,陳管家已經消失不見了。
她怔怔的看著那個矮上自己大半截的小胖子,驚喜的撲過去,“啊!
蛋蛋,我的兒子,哞哞哞……”
“喂,妳這女人給我差不多一點,不要把口水弄得我滿臉都是,還有,我叫殷子揚,不叫蛋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