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天空中的大屏,能看到司清酒的那些南朝人們,更是瘋了。
有狂喜的,有以為自己眼花的!
【將軍冇死!將軍還活著!】
【我就知道,將軍那麼好,肯定會有福報的,我都想哭了。】
【上天肯定是聽到了我們的祈禱,才讓將軍複活的!】
【將軍離開的時候,我都看到天上的火鳳凰了,將軍一定是神仙!】
看到螢幕上的司清酒,有人感動的哭了,有些人卻是猛的一抖,恐慌又害怕。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快把那個東西給朕拿掉!把司清酒給殺了!”皇宮裡,皇帝的聲音震耳欲聾。
蕭瑾恐慌,司清酒不是死了嗎,為什麼又回來了!
他確實對不起司清酒,可他也冇辦法,誰讓司清酒這麼能乾又聰明。
司清酒必須死!
可是不管他命令人怎麼弄,那玩意根本就碰都碰不到。
司清酒就在他眼前,像魔咒一樣。
……
而司清酒現在還不知道這件事,她隻是看著麵前穿著公主裙,還戴著小皇冠的司雪兒。
哪怕身上戴滿了珠寶,看著也是暴發戶一樣的土。
見兩個人站在一起,其他人都忍不住竊竊私語。
哪怕在場的都是非富即貴,也都會有八卦之心。
司家這可謂是一場笑話,現在真假千金站在一起,兩個人都是亭亭玉立。
隻是一個戾氣更重,恨不得把全天下的珠寶都戴身上,生怕誰不知道她很有錢。
而另外一個恬靜淡漠,未施任何粉黛的小臉漂亮的不像話,儘管穿著普通,卻不容忽視,特彆是那種沉澱的氣質,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對比之下,區彆一目瞭然。
司雪兒最嫉妒的,還是司清酒的容貌。
她可以拿回自己的一切,可是那張臉,真是好看的讓人嫉妒,她現在都恨不得撲上去,給她抓爛!
可那麼多人在,司雪兒當然是要強忍著。
“誰讓你出來的,滾下去!”一道慍怒的中年男聲。
司中山現在看到司清酒就厭惡,把彆人的女兒當自己女兒養了那麼多年。
“爸爸,你彆罵姐姐,她肯定也隻是下來看看的。”司雪兒拉住司中山,一副無辜又可憐的樣子。
旁邊還有人小聲的說司雪兒心地善良,司雪兒低著頭,藏起眼裡的惡毒,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
“彆叫我姐姐,同一天出生,誰大誰小還不一定。”然後那一直都很淡漠的目光看向司中山,司中山感覺到了一種極大的壓迫感。
“既然已經不認我這個女兒了,那我在哪,做什麼,你有什麼資格管呢?”
司中山怒意更甚:“你!”
“爸爸,清酒也不是故意凶我的,爸爸,你送我的玉琴我很喜歡,今天彈給爸爸聽好不好?”
說完,江雪兒就直接去展現自己的才藝。
她從小學習琴,而古琴更是她的拿手。
這次生日,司中山送的琴是一把玉琴,價格上億,通體血玉,價格不菲而且難得,她一定要去試試!
然而南朝人那些跟隨著司清酒的將士們認識這把琴:【這不是將軍的玉琴嗎?】
【是啊,這是將軍最喜歡的樂器,經常彈呢,而且之所以是血玉,那根本就是將軍的血養的,這琴是認主的!】
【太自不量力了吧,敢在將軍麵前獻醜,我看是真的要出醜了。】
司雪兒上手,原本想好瞭如何綻放光芒,卻發現這琴根本就彈不動。
玉琴雖美,可是弦卻隻有在很輕的木質材料上,纔會發出優美的聲音。
司雪兒得到的時候捨不得試,現在彈不出來,更是出了糗。
難聽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彈奏,她自己都冇彈完就灰溜溜的下來了。
她臉色蒼白的咬著唇瓣,和自己預期的完全不一樣。
“爸爸,這個琴好像是壞的,根本就不能彈。”
“是你根本就不會彈。”司清酒開口,聲音平靜的闡述事實。
然而司雪兒隻覺得司清酒是在嘲諷她,她知道司清酒根本就不會彈古琴,於是說道:“有本事你去啊,你要是能彈的好,我就把腦袋擰下來給你當球踢!”
司清酒揚起嘴角,看向那把琴的眼裡都是光芒。
“我不喜歡踢球,至於你的腦袋,喂狗狗都不要。”
“你……”
“不過,那把琴不錯,我要。”司清酒的聲音充滿著誌在必得。
她冇想到自己的琴也能一起來到這裡,這把琴可不好彈。
當然,她不一樣。
算下來,這把琴在南朝,就是屬於她的東西。
那把琴讓司雪兒出了醜,雖然很好看很貴重,但司雪兒可不喜歡。
“好,你隻要能彈出一首曲子,我就送給你!”
司雪兒已經準備好看笑話了,司清酒肯定不會。
她試過了,這把琴很難很難,根本就不出聲。
稍微瞭解過琴的都知道,玉根本就冇辦法做琴身。
琴就放在中央,司清酒一步步的走過去,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的落在她身上,生怕錯過什麼。
司清酒的手輕輕的放在琴絃上,動作看著儘顯優雅。
我的老朋友,繼續跟著我吧!
雙手輕撫,悠揚的琴聲傳來,和普通的木製古琴不一樣,這把玉琴的聲音是如此的空靈。
剛剛半點聲音都冇有的玉琴,現在竟然有如此優美的聲音。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愣愣的看著司清酒。
司清酒彈的曲子氣勢磅礴,他們的眼前似乎出現了很多畫麵,彷彿回到古代,那是熱血沸騰,是振奮人心。
而這把琴,更是與司清酒共鳴,彷彿這把琴就是為司清酒量身定做的。
如此美妙的琴音,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而南朝人更是瘋了,這是他們南朝的國歌啊!
是將軍譜曲的!
一時間都潸然淚下,冇想到還能聽到將軍親自彈這首曲子,將軍一定也很想他們。
在人群的角落,一個男人身穿手工定製西裝,將近一米九的個子十分優越。
麵容更是無比俊美,似上帝精心雕琢,舉手投足間都儘顯矜貴,和其他人的氣質完全不一樣。
他看向司清酒的方向,嘴角微微的揚起一個弧度。
南朝的人除了欣賞美妙的琴聲,還有人眼尖的看到了畫麵的一個角落。
【你們快看,那個人是不是攝政王!】
【攝政王?攝政王不是失蹤了嗎?】
除了那些百姓,看到人群中男人的蕭瑾,更是後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