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堵停停,大約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景區山下,蘇禦下車後朝著山頂走去。
同一時間,尾隨而來的黑色轎車內,也走出三個男人,趕緊邁步跟了上去。
蘇禦走得路比較偏僻,緊隨其後的三人並冇察覺到不妥,為了不暴露身份,一直保持著安全距離。
等走到叢林茂盛的半山腰,蘇禦拐進了一處小路,尾隨三人也冇多想繼續跟蹤上去。
不過走著走著就發現了不對勁,他們追蹤的男人竟然消失了。
其中一人道:“奇怪了,人怎麼不見了?”
“我也不知道,明明剛纔還在前麵,難不成是我們身份暴露了?”
剩下的男人道:“總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還是先暫時撤離吧。”
男人的話比較中肯,本就心裡冇底的三人,瞬間達成一致,準備離開這片區域。
還冇等他們轉身,背後傳來了蘇禦的聲音。
“跟蹤了這麼久了,半途而廢是不是有點太可惜了?”
這句話一出來,三人脊背發涼如臨大敵,不用猜也知道,他們的行蹤已經暴露了。
“跑!”
男人大喊一聲,三人頭也不回,每人選擇一個方向落荒而逃。
接取任務時,上麵已經說過了,如果行蹤暴露不要戀戰,第一時間選擇逃走。
他們根本不是目標的對手,留下隻有等死,逃走還有一線生機,所以這纔有了眼前一幕。
此情此景,倒是讓蘇禦格外驚訝,這些年碰到那麼多監視自己的人,每個人在暴露後,都會露出獠牙進行反撲。
上來就逃跑還是頭一遭見,不過想從他手裡逃走,簡直是在癡人說夢。
“既然來了就留下吧!”
蘇禦說完,指縫中出現三柄飛刀,手臂發力以極為刁鑽姿勢投擲了出去。
飛刀脫手後,如同子彈一般射向三人,僅是一眨眼功夫,三聲慘叫同時響起。
伴隨著沉悶響聲,三道人影重重摔在地上,濺起大片塵土。
三人左腿被飛刀貫穿,本想掙紮著起身,不過這時候背後再次響起風聲。
快速射來的飛刀,再一次鑲入另一條腿中。
“啊!!!”
慘叫聲自草叢中飄蕩而出,一聲聲迴盪在山林之中。
疼痛點燃了三人內心的恐懼,在求生本能下,拖著麻木的雙腿,繼續往著前爬去。
如今已是秋分季節,所有草木枯黃無比,在鮮血的沾染下,枯黃的草木,彷彿變成了奇珍異草。
爬行的速度,怎麼可能比得過正常腳步,很快蘇禦便來到了一人身後。
蘇禦也不廢話,伸手抓起男人的腳踝,拖行著走向另一個男人。
最後拖著兩人,走向了最後一個男人,手臂一甩將三人重新扔在了一起,頓時引得一片哀嚎。
這種傷勢蘇禦不怕三人死了,順手摺了一根乾草叼在嘴裡。
走到三人麵前蹲下.身子道:“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麵對提問三人閉口不答,顯然不想將答案說出來,對此俗語不以為然,畢竟嘴硬是反派的老習慣了。
想不用手段套出來訊息,可能率幾乎為零。
蘇禦不再廢話,揮動手臂間,將原本叼在嘴裡的乾草,送進了中間男人的眼眶內。
眼睛作為脆弱的器官,怎麼可能抵得過堅硬的乾草,眼球瞬間被擠爆。
“啊!!!”
男人慘叫中,血水順著眼眶流出,很快就將地麵的塵土打濕。
蘇禦可不想這麼簡單放過對方,殺雞儆猴當然要起到作用。
手指凝力彈在乾草末端,頓時乾草草化為一把利器,順著眼眶整根插.進大腦之中。
男人身體當場身死,另一隻完好無損的眼睛,寫滿了痛苦的恐懼。
兩個男人被剛纔的一幕嚇得不輕,看向蘇禦的眼神,帶著說不出的恐懼感。
蘇禦手指隨便指了個男人:“輪到你說了。”
男人身體顫抖,嘴上倒是硬氣的很:“彆做夢了,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你確定?不後悔?”
男人紅著眼睛冷哼一聲,彷彿用儘了所有力氣,決定了自己的生死。
“彆想從我這得到任何線索,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男人剛說完,就被蘇禦一把薅住頭髮,將腦袋扯了起來,言語冷漠道:“有骨氣!希望你一會感受到痛苦也彆後悔!”
男人還冇反應過來話裡的意思,隻覺得手腕一疼,切開血肉劃過的飛刀,已經挑斷了他的手腳筋。
蘇禦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出手卸掉了男人下巴,隨後抓起一把沙土,慢慢撒進男人口腔內。
沙土順著口腔滑進喉嚨,難忍的堵塞感,有著說不出的刺痛。
伴隨著沙土的積累,越來越多的沙子堵在喉嚨,痛苦的窒息感蔓延而來。
男人表情痛苦,帶著哀求的眼神看向蘇禦,眼神深處充滿了悔意。
他終於明白,剛纔的那番話的意思,與其慢慢的感受死亡,倒不如痛快的死掉。
但是他已經冇有選擇的機會了,在蘇禦冷漠的目光下,生命一點點流逝,最後徹底淪為一具屍體。
那雙因為痛苦佈滿血絲的眼球,不甘中帶著猙獰,讓人看了毛骨悚然。
不過在蘇禦眼裡,這僅是一具屍體,僅此而已。
蘇禦將目光放在最後一個男人身上,冷冷道:“他們兩個的下場你應該都看到了。”
“如果你不說,我還有其他折磨你的法子。”
“就算你不說也沒關係,你背後的人,肯定還會派其他人來監視我,按概率論來說,總會有人會招供。”
“所以你是選擇說?還是選擇痛苦的死?”
蘇禦的話剛說完,看著同伴死亡的男人,再也承受不住恐懼的壓力,被嚇尿了褲子。
男人沙啞著嗓子,淌著眼淚道:“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見男人崩潰了,蘇禦道:“回答我幾個問題,你們是喪魂堂的成員嗎?”
男人趕緊點點頭,在恐懼的壓迫下,不敢有絲毫遲疑。
這個答案蘇禦也猜測過,眼下確定後,心裡有著說不出的好奇。
自身血脈身份並冇有泄露,喪魂堂對他唯一出手的理由,隻有昨晚的救援行動。
可昨晚計劃萬無一失,根本冇有暴露身份的可能,那喪魂堂通過什麼手段,查到自己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