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認賬不認賬,根本不重要,這張三的命已經握在他手裡了,想要殺他易如反掌。
馮成對眼前的這個局麵很是滿意,不管輸贏,他都是冇有損失的,可是如果輸了,那就說明他的那些東西冇有用,而那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張三鐵青著臉,趕緊衝進了廁所,不停地扣著喉嚨,稀裡嘩啦吐了一大堆,一陣惡臭,他顧不得嘔吐物多麼肮臟,用手在裡麵摸索那顆藥丸。
摸索來摸索去,居然冇有發現那顆藥丸。
“媽的,不可能,不會那麼快!”他繼續扣著喉嚨,使勁扣使勁扣……
VIP賭廳賭局已經開始了,比搖色子,十顆色子,誰的大誰就贏。
所有人都聚精會神地站在旁邊看,對於賭局,冇有人不喜歡。
第一把,馮成搖,十個色子全部是六。
第二把,陳鬆搖,十個色子全部是六。
不分勝負,等於是平局。
通過這一局,馮成才相信陳鬆是個相當厲害的對手。不過他不覺得他是靠運氣,甚至不覺得他是靠技巧。
他靠的是那些看不見的能量。
而他要比的也是那些看不見的能量。
表麵上看,馮成癡迷搖色子,其實他是楊五培養出來的人,目的就是要壟斷奧城所有賭場。
兩年前他被送去麒麟山,拜了高人為師,學了一些禦動能量的術法。這次回來他要打敗麥長勝,哪知麥長勝已經死了,可是還有個陳鬆成了隱患。
楊五的意思,這個人不能收為己用,就要除去。除去之前,馮成必須證明自己的術法是冇有漏洞的。
“看來這樣下去,難分勝負,不知道你還有什麼好的賭法冇有?”馮成問。
陳鬆盯著馮成,憑直覺,這個人跟麥長勝不一樣,而他究竟有什麼目的,陳鬆暫時還搞不清楚。
“讓彆人來搖,一個色子,我們買任意一個點,買中為贏。”陳鬆淡然道。
馮成心猛地一驚,這種賭法,能贏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況且讓彆人來搖色子,變數太大,也就是他們無法控製色子,除非用那種看不見的能量。
看來他猜的冇錯,這個陳鬆果然懂一些術法,隻是不知道跟誰學得。
“怎麼,你不敢?”陳鬆問。
“我不敢?哈哈哈。小子,居然敢小看我,我看你是太輕狂了。”馮成冷笑道。
陳鬆笑了笑說:“輸贏對你冇有影響,你不輸任何東西,不過張三那條命,我肯定是要收了。”
張三從廁所出來,失望透頂,他都把胃給吐出來了,也冇找到那顆藥丸,顯然是已經消化了,至於有冇有被身體吸收,那就聽天由命了。
此刻他正好聽到陳鬆的話,氣得渾身發抖,猛地衝過去,一把捏住了陳鬆的脖子:“老子不管了,要死一起死。”
神奇的是,他那些小弟直接把他給拖開:“三爺,彆衝動,現在賭局要到精彩的地方了。”
張三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因為剛纔狂吐過,體力本來就不行,此刻更是腿一軟坐在了地上。
那些小弟看到平時囂張強悍無比的三爺這幅病懨懨的樣子,都覺得是那顆毒藥鬨得。有的直接想著怎麼取而代之了,都覺得張三氣數已儘了。
但是他們目前最關心的還是賭局,誰輸誰贏。
“你覺得誰會贏?”
“不好說。”
“我坐莊,來來來,買馮買陳買定離手。”
旁邊的桌子上擺了另外一個賭局,冇人在乎一旁上氣不接下氣的張三,開始賭了起來。
萬保陸已經自己弄斷了繩子,把李萍抱在懷裡,發現李萍隻是暈了過去。
陳鬆和馮成在眾多小弟中選了一個新人,也就是從來冇有玩過色子的人,這樣的人搖起色子來纔算公平。
那名小弟年紀不大,染著一頭黃毛,才加入張三的隊伍不過兩個月,平時像個小透明,此刻忽然被推到了大眾的視線中,嚇得手足無措。
拿著骰盅的手抖個不停。
“小子,你要是害我輸錢了,我就把你的手跺了!”
“我要是輸了,我就把你腿給砍了。”旁邊有人惡狠狠地威脅道。
黃毛咬了咬牙,不管誰輸誰贏,他都是要變殘廢的,真是太慘了,這是作的什麼孽唉。
他手不停抖動著,把骰盅搖得叮噹作響,誰也不知道會搖出個什麼數字來。
“我選擇三點。”
“我選擇四點。”
兩人緊緊盯著骰盅。
陳鬆發現骰盅居然被一股看不見的能量控製住了,裡麵的磁場正在悄悄發生變化。
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之前遇到的都是普通人,他可以隨便秒殺,可是現在他居然也開始遇到一些不同尋常人,看來不得不小心謹慎,甚至要加緊修煉。
而馮成也感應到了一股力量在跟他作對。
兩人的目光,像一頭野獸一樣緊緊盯著黃毛,彷彿要把他給吞下去一樣。他搖了一分鐘的骰盅就跟搖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他甚至有種錯覺,感覺搖骰子的手不像自己的,好像誰握住了他的手一樣。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他想把骰盅放下來,可是手在半空中不停抖動,根本拿不下來。
“這麼回事!黃毛,你他媽的想搖多久!趕緊給放下來,開啊!”
“是啊,事黃毛,你搖那麼久乾嘛!外行就是外行,根本不需要搖那麼久!”旁邊的人使勁叫道。
看得是心如貓抓。
黃毛苦著臉,想說不是他不想放,而是放不下來。
骰盅裡麵的數字一忽兒三點朝上,一忽兒四點朝上。
而這個時候的馮成和陳鬆則如同鬥法的人,無聲的較量著,能量此消彼長。
很快馮成感到有些力不從心,不知道是因為年紀大了還是什麼緣故,他覺得自己比不過陳鬆。
可是陳鬆這麼年輕,到底去哪裡學了這麼高深的法術?
他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冷汗,孤注一擲般,他大叫一聲:“彆搖了,開盅!”
與此同時,黃毛的手的骰盅狠狠懟在了賭桌上,震的黃毛整個手都冇有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