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加藤那裡,歐陽波基本瞭解到,這個女人來到華夏是要對付陳鬆的。
“看來陳鬆豔福不淺啊。”歐陽波笑道。
“副官,隻怕這是致命女人香。”他的副手說道。
“英雄難過美人關,我也很好奇,不知道陳鬆會不會栽在這個女人手上。”
他麵前放著一個女人的照片,那個女人舉手投足風情萬種,一看就是人間尤物,這就是鬆枝,比任何一個電影明星都要妖豔一百倍,難怪是男人的剋星。
可惜他歐陽波對女人就那回事,否則隻怕也會生出一些蠢蠢欲動的心思來。
“陳鬆畢竟是個男人,我看很難。”副手說道:“我們需要給陳鬆提供什麼幫助嗎?”
歐陽波搖搖頭:“不用,他應該不需要我的幫助。”
“可是他萬一栽在這個女人手上,那我們不是少了一個對付武士家族的最佳武器嗎?”
歐陽波沉默了片刻,說:“他們找女人對付男人,我們也可以找男人對付女人。”
“不知道鬆枝會不會吃這一套。”
“女人肯定喜歡帥哥,你給我找十個八個帥哥,要超級帥的,給鬆枝下毒毀容,看她拿什麼魅惑男人。”歐陽波冷笑道。
“隻不過,這樣我就不能看到陳鬆被一個女人搞定的樣子,多少也有些遺憾。”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鬆枝不停遭遇邂逅帥哥,各種帥哥送上了她的門,都被久田打的找不著北。
“八嘎!華夏的男人實在太賤了!”久田氣得咬牙切齒。
要不是鬆枝讓他不要隨便殺人,那些人模狗樣的帥哥早就死無全屍了!
鬆枝冷笑道:“久田,你忘記了嗎?陳鬆也是華夏男人。”
“小姐,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想說陳鬆不賤?”
“他不賤,他就是太狂了。”
經過幾天的深思熟慮,鬆枝終於決定要去會一會陳鬆,可是為了製造一個意外,她絞儘了腦汁。
她從未為一個男人如此處心積慮,花儘心思。
一旁的久田看得十分著急,恨不得替她出手,直接弄死陳鬆。
可是大佐吩咐過,弄死他之前,必須把他的那把寶劍搞到手,難道真的隻有讓小姐犧牲色相?
看著美豔不可方物的鬆枝,久田露出了一副癡男的模樣。他願意永遠守著這樣的小姐一生一世。
在他心目中,鬆枝永遠是高高在上,女神的模樣,任何男人都不配染指。好在鬆枝的狠辣讓所有男人都不敢靠近。
陳鬆又怎麼會例外,一定不會好果子吃的……
最後鬆枝終於想到另一個產生交集的好方法。男人都喜歡女人嬌弱,她決定生平第一次扮演一個嬌弱的女人,讓男人產生愛憐欲罷不能。
這天,陳鬆開著自己的藍色法拉利在路上奔馳。一抹紅豔的身影倒在了自己的車前……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碰瓷的?
這碰瓷的真會選擇,居然選他。
下車檢視,之間一個身材嬌小,長像美豔的女人倒在地上,可憐兮兮地看著她,嬌聲道:“先生,對不起,我,我……”她紅色如同薄紗一般的洋裝底下露出了白皙的小腿。
馬路邊滾落了一個小巧玲瓏的鈴鐺,她是撿鈴鐺所以纔不小心被他撞了。
聽到女人開口的聲音,他瞬間想起在酒店有過一麵之緣的女人,是她——櫻花國人。
“你冇事吧。”陳鬆說著準備去給她把把脈,確認情況。
鬆枝卻以為陳鬆要來扶自己,便攀著他的手,直接依附在他身上。
被一個如此姿色的女人貼在身上,說冇有反應那是不可能的,陳鬆畢竟也是個正常男人。
但是這個女人是櫻花國人,他不得不萬分警惕。
躲在一旁的久田看到這一幕,妒火中燒,他從來冇看到鬆枝會主動貼近哪個男人,還是用如此火辣的姿勢。
此刻他恨不得拔出武士刀,直接一刀解決了陳鬆的狗命。
陳鬆看到眼前的女人,腦子恢複了清明,不帶一絲波瀾地說:“小姐,你冇事吧。”
“呃,對不起,我感覺不太好,可能需要去一趟醫院。”
“去醫院?不必了,我就是醫生。”陳鬆說。
“哇,那太好了,那我就去你家。”鬆枝直接上了陳鬆的車,坐在了副駕上。
這一刻陳鬆算是明白了,這個女人明顯有什麼目的,以為他陳鬆是吃素的。
“對不起,我家有夫人,你一個女人去了不方便。”陳鬆直接一把把鬆枝拽了出來。
“剛纔我看到你手腳挺麻利,說明冇什麼事。”陳鬆冷聲說道,直接上了車,不等鬆枝有反應便揚長而去。
他知道這個女人還會想彆的方法來接近他,那就拭目以待吧。
鬆枝看到陳鬆的法拉利揚起一陣灰塵,氣得雙目溜圓。
“小姐,我看不用這麼麻煩,我直接去他家把他給結果了!”久田立刻跑了出來,厲聲道。
鬆枝陰沉著臉看向久田:“我警告你,今天的事不能告訴任何人。”
“……小姐,我,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久田喃喃道,他明顯感到鬆枝作為一個絕世美女,感到有些傷自尊。
“還有,我警告你彆輕舉妄動。難道你忘了大佐說的,必須得到那把寶劍,因為那把寶劍可以修複遠古武士刀。”
久田點頭道:“我知道了小姐。”
兩人回到了一處彆墅。這彆墅位於城郊,是武士家族的人安排的,上下兩層,五百平米的麵積,可謂奢華之際。
但也配得上鬆枝在武士家族的身份。
“你去給我查一查,看陳鬆是不是真的有夫人了。”鬆枝說道。
“小姐,那個賤人有冇有夫人,跟我們的行動好像冇有關係吧。”
鬆枝美目一瞪:“讓你去查你就去查,那麼多廢話乾什麼?難道我要你來教我做事?”
兩天後,鬆枝得到了答案,說陳鬆有個六歲的女兒。
“什麼?他居然真的有了夫人?”鬆枝一臉不可思議:“為什麼華夏的男人結婚這麼早?他明明那麼年輕。”
久田沉默了片刻說道:“那個賤人是個軟飯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