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痛罵的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一張正氣凜然的國字臉,進病房後一張嘴叭叭的就冇停過,看著荀瀾的眼神充滿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荀瀾低頭刷著手機,神色不痛不癢,反正罵的不是他。荀瀾記得很清楚,因為即將有一筆分紅會到賬,所以昨天晚上他心情甚好地去酒吧裡喝了一會兒酒,然後叫了代駕開車回家,睡前躺在床上玩手機,之後他應該是玩著玩著就睡著了。然後今天他一睜眼,就發現自己在一具躺在醫院裡的陌生身體中醒來。荀瀾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個與他同名同姓,但身高長相,家庭背景乃至成長經曆完全不同的陌生青年。他自罵聲中抬眸瞥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