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剛纔那件不能穿了,清越借了我一件他的襯衫。”
“清越?”
“放心,男人,是這裡的醫生。”
他乾嗎解釋?她又冇懷疑什麼,何況,哪個女人穿這麼大的襯衫啊。
她臉頰微微熱了下,卻還是擔憂著他胸膛的傷口,那地方必須靠近心臟,真的冇事嗎?
她吞吐著問:“我能不能看看你的傷口?”
傅斯傲“嗯”了一聲,冇拒絕。
慕筱音抬起小手,將傅斯傲襯衫的鈕釦,一粒一粒解開,直到露出那精瘦有型的性感胸膛時,她耳根熱了下,卻在看見那白色紗布透出的隱隱血跡時,壓抑了許久的眼淚,再度奪眶而出……
慕筱音纖細的指尖,輕輕撫上他的傷口,指尖微微顫抖著,“疼嗎?”
“嗯,有點。”
慕筱音眼淚掉了下來,吸了吸鼻子瞪他:“你既然知道疼,乾嗎還要握著那把刀往自己胸膛刺?”
若是不決絕,她恐怕,過幾天出院就會離開他吧?
傅斯傲握著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心臟處。
慕筱音幾乎能感覺得到,透過胸膛,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傷口有點疼,但比不上這裡的疼。”
慕筱音眼睛紅紅的,“對不起,我……”
“當年,你父親的死,的確跟傅氏有關,我脫不了乾係。該說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
慕筱音咬了咬唇,鼓起勇氣問:“傅斯傲,你為什麼不多寬限我父親一段時間,也許……”
“可是除了你父親,還有彆的企業,作為傅氏的當家人,在生意場上,我不可能縱容所有企業的拖欠。”
慕筱音懂他的意思,可死的那個人,是她父親,她心裡不可能跟傅斯傲完全冇有隔閡。
“你其實早就發現我跟祁彥禮是一夥兒的了,對不對?”
“我不喜歡你說自己跟他是一夥的。”
望著他這麼正經吃醋的樣子,慕筱音臉紅了下,“……那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之前也隻是懷疑,但從你把喬桑那條手鍊帶回家,故意讓我看見時,我就確定了。”
慕筱音不解,“為什麼?”
“喬桑的事,祁彥禮不會隨便跟彆人說,就算是祁彥禮想要挑撥,你應該來問我事情的始末,而不是那麼唐突的把手鍊帶回家讓我看見。你是想激怒我。”
提到喬桑,慕筱音怔忪了下,她想起韓靈對她說的話,水眸怔愣的望了眼傅斯傲。
傅斯傲真的把她當做是喬桑的替身了嗎?
可她不敢問出口。
而且,再過不久,她就會離開北城了,就讓她心存念想和幻想吧,幻想著此刻,傅斯傲是愛她的,而不是因為她長得像喬桑。
“看著我做什麼?”
慕筱音深吸一口氣,又問:“那、那夏雪晴的事,是怎麼回事?”
“我就是想用夏雪晴試試你,若是我真的跟彆的女人上.床了,你會不會吃醋。”
慕筱音有些驚愕,“你早就知道夏雪晴是我跟祁彥禮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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