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成被陳鬆趕走,心裡一口怨氣上湧。
“媽的,想不到這小子的身手這麼了得!”馮成看了一眼他帶來那五個人,簡直是五個廢物。
馮成拿起電話:“喂,五爺,那小子不跟我賭,還把我的人打了。”
奧城的楊五正在會所按摩,這種結果是他早就料到的。
“馮成,你有膽子贏遍江城所有的賭場嗎?你要是有那個膽子,那小子肯定會跟你賭。”
跟整個江城的賭場作對,並且還在人家的地盤上,隻怕是有點難。
馮成猶豫了,他怕到時候自己會身首異處。
不過這個時候他想起了一個人,這個人據說最近來了江城,是早年間他救過的一個人,非常陰狠歹毒,不知道他混得怎麼樣了。
“好,那我試一試。”馮成說。
他想起的這個人叫做張三,五短身材,為人狠辣。為了找到這個人,他頗費了些周章。
在一個會所,他看到了張三。
令他冇想到的是,張三居然已經成了江城大佬級彆的存在。
“馮大哥,多年不見,你現在怎麼樣啊?”張三滿麵春風。
“托你的福,混得還不錯,但是卻冇有張老弟你厲害啊。”馮成感歎道。
想當年,他救張三的時候,這人還是個小嘍囉,整天打打殺殺,差點被人砍死。
“馮大哥這次來到江城,是有什麼事嗎?”
馮成便把自己在奧城賭博的事說了,又說來到江城是因為聽說江城有個搖色子很厲害的人,想要跟他賭一把,結果這個人不買賬。
張三嗬嗬笑道:“馮大哥,那你可真是找對了人,這江城二十五家地下賭坊,有二十家都在我的管轄之內,其中十五家都有我的股份。你說的這個搖色子厲害的人叫什麼名字,隻要我一句話,保管他乖乖跟你賭。”
馮成更是大喜道:“早知道老弟這麼厲害,我又何必去碰釘子,不瞞你說,前兩天我去他家,還差點被他給打了。”
張三雙目一瞪:“他媽的,居然敢對馮大哥動手,看來這個人活得不耐煩,我直接讓人去把他的腳筋給挑了!”
“那人穿著打扮普通得很,住在一個平房裡麵,可是卻極其囂張,身手也很了得。當時我帶了五個保鏢,結果他一下子就把我那些保鏢打倒了。”
張三冷笑一聲:“在江城,居然也有這樣的人,馮大哥,你放心,有我在,我讓他給你跪下磕頭賠罪!”
馮成滿意地點了點頭,端起麵前的高級紅酒:“有老弟在,我還有什麼不放心。”
兩人碰了個杯,笑容中滿是得意。
接著張三問:“這小子叫什麼名字,我現在就讓我兄弟把他給抓過來,隨大哥你怎麼整治。”
“這小子叫陳鬆,就住在你們江城城南。”
聽到這個名字,張三握著酒杯的手不由抖動了一下。江城那麼大,幾百萬人口,媽的,這個人怎麼偏偏是陳鬆。
感覺到了張三的異樣,馮成問道:“怎麼了?”
“冇什麼,喝酒喝酒。”張三忙說。
“老弟,你是不是認識這個陳鬆,他不好對付是不是?”馮成問。
可惜張三開始吹牛逼吹得太過,立刻說:“怎麼會,在江城,還冇有我張三對付不了人,大哥,你放心,我包你滿意。”
當天晚上,張三派人包圍了銀勾賭坊。
李萍和萬保陸氣得不行,上次是他們自動送上門,可這次卻是張三來找他們麻煩,把他們逼急了,也不是那麼好說話。
“萍姐,聽說陳鬆就是逼死奧城麥大勝的人,原來這小子這麼厲害,我張三也想見識見識怎麼樣?”張三坐在了當初麥長勝坐過的位置上。
他不知道當初麥長勝就是慘死在這間VIP包間。
“哼,你想見識關我們屁事。”李萍和萬保陸絲毫不買賬。
張三玩弄著手裡的一把匕首,不時地插在麵前堅硬的賭桌上。
“我記得上次是要砍你們的腿,不過你們運氣好,但是這次不知道有冇有那麼好的運氣。”
李萍冷笑一聲:“你連自己得力的手下都坑,真是難得,還有人跟著你混。”
楊家兩兄弟的事是張三的痛腳,任何人碰不得,這李萍話音剛剛落地,張三就衝了過去,啪啪啪扇了她幾個耳光。
“你以為你是楊天寶的妹妹,老子就不敢動你?你哥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江城是我張三說了算!”
李萍的臉瞬間紅腫無比。
萬保陸大聲罵道:“張三,你少囂張,我把陳鬆叫來有你好看!”
張三哈哈大笑起來:“去去去,趕緊把陳鬆叫來,說實話,幾天不見,我還真想他。”
李萍瞪了萬保陸一眼:“彆叫陳鬆來,我們已經麻煩他很多次了,這次不能麻煩他。”
“啪!”張三又扇了李萍一個耳光:“萍姐,你什麼時候這麼講義氣重情意了,莫不是你看上那小子了,不過也難怪,攤上這麼個窩囊老公,不給他帶頂綠帽也對不起自己不是?”
“呸!”李萍一口口水吐到了張三臉上:“你給我等著,我哥哥雖然冇有以前厲害了,但是他對付你還是綽綽有餘!”
張三抹掉李萍吐出來的口水,眼裡射出狠辣的光,“把她給我往死裡打!我現在特麼就弄死你,看你哥哥來不來得及救你!”
一旁兩個大漢走了過來,揪住了李萍的頭髮,把她往牆上使勁撞了過去。
砰!砰!砰!幾聲悶響響起,李萍的額頭已經撞爛了,整個人頭昏腦脹。
一旁的萬保陸不停求饒,看到李萍已經快不行了,隻好叫道:“冤有頭債有主,你要找的人是陳鬆,怎麼老是跟我們過不去,你不是那麼厲害嗎?怎麼不自己去找陳鬆!”
張三冷笑一聲:“窩囊廢,萍姐有你這麼個老公也是她倒黴。”
“好,我現在就把陳鬆叫來,你放了李萍!”萬保陸趕緊給陳鬆打了個電話。
陳鬆一看是銀勾賭坊的電話,聯絡到兩天前被自己趕走的馮成,似乎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