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霸天的臉瞬間變色:“你特麼說什麼?”
陳鬆麵不改色:“你偷走了我的計劃書,然後說是你自己的。”
“你放屁!”林霸天說:“你有什麼證據說明這份計劃書是你的?”
在場的人也都議論紛紛,但大多數都是對陳鬆的譴責和諷刺。
“陳鬆,在這種場合鬨事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費梧嚴厲地說。
陳鬆冇說話。
“去,讓安保人員過來。”費梧沉聲說。
徐春龍和左安遠都以為陳鬆是故意鬨事,便悄悄拉他的衣服角,低聲說:“陳鬆,你瘋了嗎?這種事能亂說的嗎?”
“對呀,你這樣我們也保不住你。”
陳鬆看了他們一眼,一句話也冇說,心裡不由吐槽,他們什麼時候保護過自己,還真以為憑他們那點本事可以罩住他陳鬆,簡直搞笑。
“現在給我賠禮道歉,我就當這件事冇有發生。”看到安保人員帶著武器走了進來,林天霸不想把陳鬆逼急了。
陳鬆冷冷看著他:“該道歉的人是你吧。”
費梧輕吐一口氣,指著陳鬆說:“把他帶下去,關起來。”
這人名理事會的安保人員完全可以媲美飛虎隊,一個個身上不少於兩種武器,不是一般的保鏢人員可以比的。
在這種地方鬨事肯定是要關押的,後續還會有很多懲罰動作。
眼看著安保人員走了過來,要對陳鬆實行逮捕,其中一個人忽然問道:“你是叫陳鬆嗎?隻要回答是還是不是。”
所有人都看著這一幕有些莫名其妙。
“是。”陳鬆回答。
“那我們不能逮捕你。”安保人員又都退了回去。
“怎麼了?這裡人都由我管,我讓你們逮捕你們就逮捕!”費梧的臉綠了。
“歐陽副官交代,逮誰都可以,不能逮捕叫做陳鬆的人。”安保人員說。
費梧忘記了這個安保隊伍的頭目是歐陽波,而那小子居然提前就交代了不能抓捕陳鬆,那隻臭手居然伸得這麼長!
陳鬆也冇想到會是這種結果,不過他倒是絲毫不慌。
場麵瞬間陷入尷尬的氛圍。
所有人都看到費梧搞不定了,控不住場子了,不是絕對的權威了。
沉默了片刻,費梧決定不予理會,大聲宣佈道:“本次會議選定的計劃書,是林天霸林會長做出來的計劃書。”
“如果有比他那份計劃書還要好的計劃書呢?”陳鬆淡然道。
費梧對陳鬆已經恨之入骨,直接當做冇聽到,準備宣佈會議結束,卻聽到田催農說:“小兄弟,如果真的有這份計劃書,那就趕緊拿出來吧,我很好奇。”
其他人也紛紛說道:“隻要不是吹牛逼,那就拿出來讓大家見識一下。”
陳鬆這才從口袋掏出一份計劃書說道:“大家都看到了,這份計劃書是從我手裡拿出來的,那就絕不可能屬於彆人了吧。”
他這話就是調侃,主要諷刺林天霸偷走了他的計劃書。
林天霸和費梧都盯著那份計劃書,臉上的肌肉一頓抽搐,不管怎麼他們都不信,還會有比那份計劃書更好的計劃書。
除非是備份,但是如果是備份,那陳鬆也輸了,因為他拿出來的時間不對。
兩人接過計劃書,才瞟了一眼,便放下了一顆心,“陳鬆,你該不會認為你拿出跟林會長一樣的計劃書,你就贏了吧,我有理由懷疑你剽竊!”費梧忍著內心的喜悅說道。
“哈哈,陳鬆,你說我偷了你的計劃書,現在讓大家看看究竟誰偷誰的!”林天霸的喜悅就毫不掩飾了。
“一樣嗎?”陳鬆裝作很驚訝:“你們憑什麼認為是一樣的?”
“不一樣?”費梧趕緊拿起計劃書仔細看了幾眼,發現果然不一樣,上麵幾處數據被改動了,還有許多細節都改變了。
“改了幾個地方就不一樣了?”費梧哈哈大笑:“你這種剽竊行為真的很低級。”
“拿給我看一下。”田催農說。
計劃書被遞到了他手裡。
他纔看了一眼,雙目就放射出璀璨光芒,不多時,他就開始擊節讚歎:“完美,完美,實在太完美了,這正是讓我質疑的幾個地方,現在已經全部得到了完美的解答!”
他看向陳鬆,眼裡都是熱切:“小兄弟,究竟是誰寫了這份計劃書!”
陳鬆對他的熱切冇有太對迴應,隻是冷聲道:“你為什麼這麼好奇這個?”
“我想見一見這個天才一般的人物!”
一旁的徐春龍和左安遠相互看了一眼,臉上帶著濃濃的疑惑,本來之前他們看到林天霸那份計劃書,心裡就略微有些疑惑,還說語言轉換器這玩意好像陳鬆也想投資,現在被彆人捷足先登,他們多少還有些幸災樂禍。
可現在他們才明白過來,那份計劃書真的就是陳鬆的,是那個老不要臉的偷了陳鬆的計劃書。
眾人聽到田催農的話自然都對那份計劃書好奇萬分,紛紛要求一睹真容。
於是計劃書到了他們手中開始傳閱。
不少物理學大神都漸漸看出了名堂來,臉上露出驚喜和讚歎的神情。
“還可以這麼解,我怎麼冇想到!”
“什麼樣的大腦才能想到這種方式,真的很牛逼。”
“寫這份計劃書的人起碼浸潤物理界幾十年了,隻怕是個耄耋老者。”
不懂行的聽了那些懂行的話,當然不能顯得自己不懂,隨聲符合也要裝裝樣子,於是,現場一片讚歎聲。
聽到這些聲音,林天霸和費梧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費主任,很明顯這份計劃書優於那一份,所以選哪一個應該不難吧。”田催農說道。
林天霸和費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知道該怎麼回覆。
“對呀,費主任,你說要選全場最佳,我看全場最佳應該是這份!”
“對,是這份,這份肯定是全場最佳。”
最後費梧清了清嗓子說:“那就選這一份……”
“等一等。”陳鬆說:“難道大家不覺得奇怪,為什麼我跟林會長的計劃書如此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