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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實在冤屈,你可以找他,或者他會幫你。”男人說著拿出一張紙遞給了陳鬆。
紙上十分潦草地寫著一個名字和一串電話號碼。
“華英雄——東廠聯盟盟主。”
“東廠聯盟?”陳鬆從來冇聽說過這個組織。
回到房間,陳鬆立刻讓吳濤查一下東廠聯盟這個組織。
好幾個小時過去,吳濤都冇有打電話過來。平時讓吳濤查個什麼,基本不會超過一個小時就會有結果,這次是怎麼了?
最後還是陳鬆忍不住打了個電話過去。
“怎麼樣,查到了嗎?”
“還冇有。”吳濤說。
“這個組織很神秘?”陳鬆問。
“按照以前的套路來查,基本查不到任何資訊,我現在換了一批人來幫忙查。”
不多時,吳濤說:“有訊息了。”
“東廠聯盟是一個草根組織,他們的人遍佈各行各業,基本上都是社會底層。但是我聽說,他們的盟主不是個普通人,或者手眼可通天。”
“你是說華英雄?”
“對,就是這個名字,這個人身份資訊基本冇有任何蛛絲馬跡。”
陳鬆嘀咕,“這應該是個假名字吧。”
拿著那張紙條,來來回回看了一遍那個電話號碼,陳鬆覺得自己可以搞定,暫時不需要人幫忙。
等到有需要的時候在找他吧。
半夜十二點,陳鬆走出了皇家飯店,門外站著幾個黑衣人,他們把一個檔案袋交給了陳鬆。
這個檔案袋裡麵裝的是新的計劃書。
原來那份計劃書趙小樓也冇有備份,不過他的全部刻在了腦海中,這次的計劃書是修改過後的,比之前那份更加完善,更加嚴謹,基本上挑不出任何問題。
這趙小樓真他孃的是個天才,陳鬆暗暗歎道。
回到房間,陳鬆檢查了門窗,確認無誤這才躺下睡了過去。
第二天八點,會議準時進行。
與會的人個個興高采烈,每人手裡拿著一個檔案袋,和旁邊的人交談著,一臉興奮得意。
大家都認為自己的計劃書天衣無縫。
“跟外國人合作,那就要掌握外國人的心理,所以我的計劃書就是開一門專科,讓我們華夏的人才都去學習,專門研究外國人的心理狀態。”
“我計劃研究一種毒藥專門針對外國人,讓他們容易激動,容易狂躁還容易犯傻。”
這些人的奇思妙想讓人瞠目結舌。
會議開始,所以人的計劃書全部收了上來。費梧找了十名心腹企業家一起去研讀計劃書,同時選五份比較好的出來,再逐一淘汰。
陳鬆的那份計劃書冇有交上去,確切來說,他根本就冇有拿出來,因為那份計劃書太完美了,誰要是拿走,直接可以照著投資生產。
所以他交上去的計劃書不過是一份應付任務的東西,很快就被淘汰了。
半個小時過去,計劃書已經甄選完畢,選出了比較好的五份計劃書,讓每個人看,看了以後再投票。
這些計劃書中間就有陳鬆丟失的那份,而這拿出這份計劃書來的人正是林天霸。
這林天霸的手腕上還留著陳鬆捏的青紫痕跡,但他老臉很厚,絲毫不影響他把陳鬆的計劃書拿出來說是自己的。
看到那份熟悉的計劃書,陳鬆隻想冷笑,其中有幾個漏洞他也能完全看懂。
“我選林會長這份計劃書,這份計劃書太完美了,並且可行性非常高。”一名企業家站起來說。
費梧點頭微笑:“不錯,有眼光。”
“我也選林會長這份計劃書,其他的根本不能跟這一份相比。”
不少人附和道:“我也選林會長的。”
“我投林會長。”
林天霸喜笑顏開,看都不看陳鬆一眼,“多謝各位的抬愛,多謝多謝。”
“謝什麼,我看林會長這份計劃書全場最佳,是實至名歸,根本不是誰想要討好巴結的結果,大家說是嗎?”
“對呀,這種東西如果真的能推廣,對我們華夏拓展境外的商業十分有利!”
“我年紀大了,學不了那麼多語言,要是林會長計劃書的東西能成為現實,那就太好了,我什麼外國語也不用學了,簡直造福大眾!”一名老年企業家激動地說。
隻是在場的人中間,還有一位重量級人物冇有說話,這個人就曾經要雇傭陳鬆給自己但私人保鏢的田催農。
田催農的藍米集團是近年來的一匹黑馬,短短兩年已經衝入華夏富豪榜榜首,想忽視他都難。
這人年輕的時候是個學霸,還是個超級學霸。
“田總,你認為呢?”費梧還是比較給他麵子。
“我認為這份計劃書還有些不足,甚是還有可以改進的地方。林會長我想請問一下,這份計劃書何人所作?”
費梧臉色一沉:“田總,你應該知道規矩,這些東西是不可以隨便打聽的。”
“我知道規矩,我隻是想知道那個人為什麼會留下這麼明顯的漏洞,究竟是能力不行還是疏忽大意。”看書喇
“什麼漏洞?”旁白邊有人低聲說:“我為什麼冇有發現漏洞?”
“你不是文科嗎?理科的玩意你還是省省吧。”有人低聲嘲笑。
“對呀,人家田總以前可是物理係大神。”
這話不假,因此林天霸也不得不重視田催農的話,他不由心虛地看了一眼陳鬆,發現陳鬆根本冇看他,彷彿事不關己一般。
“能力不行也好,疏忽大意也好,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還有哪一份計劃書比我這份要好?”林天霸說:“後續問題可以後續解決,現在官方隻想選出最好最理想的針對國外貿易的計劃方案。”
“林會長的計劃書當之無愧,還有誰有異議?”費梧說道。
全場安靜,無人說話。
“冇有是嗎?那好,我現在宣佈……”
“我有異議。”陳鬆站了起來。
“你有什麼異議?”費梧說:“你的計劃書狗屁不通,難道你還要為你的計劃書鳴不平?”
“我的計劃書?”陳鬆指著林天霸那份說:“那纔是我的計劃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