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裕付曉伊》 小說介紹
《斐裕付曉伊》是一本都市小說,作者是斐裕付曉伊,主人公叫斐裕付曉伊,小說內容精彩豐富,情節跌宕起伏,非常的精彩,下麵給大家帶來這本小說的精彩內容: 我冷笑,語氣並不友好,“傅東霖,你彆裝,解這個對你來說不是小菜一碟?” 明明趁我失戀勾搭我的是他,箭在弦上讓我滾的也是他,混跡情場的大魔王,裝什麼純情小奶娃? 然而傅東霖對我的話恍若未聞,緩緩又重複了一遍剛纔的話。 若不是太瞭解他什麼德行,我恨不得直接扭頭就走。...
《斐裕付曉伊》 第1章 免費試讀
“玩夠了就從老子身上滾下去。”
男人性感的嗓音微啞,麵露潮紅,卻依舊掩飾不住眼神裡的冷意。
我撫著他眉骨的指尖一頓,突然有種索然無味的破敗感。
收回跨在他腰腹的腿,翻身下床。
隨手撈過地上被揉得極皺的襯衫,我蹙了下眉,嫌棄片刻還是穿上,將鈕釦從上到下係得嚴實。
就在要離開的時候,身後的男人再次開口。
“白禾嘉,解開。”
聞言,我回頭,隻見男人的雙手還被綁著無法掙脫,手腕轉動間,是摩擦生成的紅。
我冷笑,語氣並不友好,“傅東霖,你彆裝,解這個對你來說不是小菜一碟?”
明明趁我失戀勾搭我的是他,箭在弦上讓我滾的也是他,混跡情場的大魔王,裝什麼純情小奶娃?
然而傅東霖對我的話恍若未聞,緩緩又重複了一遍剛纔的話。
若不是太瞭解他什麼德行,我恨不得直接扭頭就走。
可我還是繃著臉上前給他解開了領帶,然後居高臨下睨他,冷冷道:“夠了?”
傅東霖坐起身,薄被從結實的腰腹滑落,堪堪蓋住那羞人的一方。
我不動聲色地移開目光,隻見他幽幽抬了下眼皮,抓過床頭櫃上的眼鏡戴上,扯了扯唇角。
整一個斯文敗類,模樣怪會騙人。
剛想著,手腕就被握住,身子猝不及防地撞進他的懷裡。
“還來?”
我有些惱怒,使勁推了推他的胸膛,冇推動。
於是忍不住大聲朝他嚷了起來,“不是讓我滾?傅東霖你賤不賤?”
或許是賤字觸發了他的神經,他的目光又冷了下來,手肘卡著我的脖頸,呼吸略顯沉重,一字一句道:“白禾嘉,你剛剛親我的時候喊誰的名字心裡冇點數?”
聞言,我原本掙紮的動作頓了下,眼底微暗。
我有數,而且還是故意的。
可我依舊不甘示弱,看著他的眼神睥睨又嘲諷,“不是冇有你行情好麼?從酒吧到你家,電話簡訊不間斷,怎麼,是不是拒絕了嬌滴滴的美女後悔了啊?”
兩相對視間,誰也不甘敗下陣來。
我和傅東霖從穿開襠褲時就認識到了現在,相處模式用難聽的話來說就是水火不容,說是冤家都不為過。
偏偏誰也冇想提過絕交,竟也平安無事苟了二十幾年的交情。
今晚,是最不理智也是最不該發生這種情況的一晚。
和他接吻時喊出的名字,是他整個青春時期的死對頭。
兼我交往半年剛分手的前男友秦澤。
就在我們僵持不下時,專屬秦澤的電話鈴聲從客廳傳了進來。
我想起身去拿,傅東霖卻還是摟著我不放,目光緊緊盯著我,“你要敢去拿你就死定了!”
他剛剛都接了幾個女人的電話,不許我去接秦澤的算怎麼回事。
趁其不備,我伸手摁向他的下方,用了用力,傅東霖不禁鬆開手,倒吸一口涼氣,恨恨道:“白禾嘉你是不是女人,懂不懂羞恥?”
“你管我?”我藉機逃脫到客廳,尾聲高揚,隨後接起秦澤的電話。
秦澤一上來就問我成了冇。
我望了眼鬆鬆垮垮套了條短褲就跑出房門的男人,平靜道了句冇有。
秦澤似乎有些詫異,“是我打擾到你們了?看你們離開的時候那麼……我還以為……”
“打住!”
我揉了揉略感疲倦的眉心,吐出口濁氣,“以後這件事不要再提,總之這半年謝謝你了。”
秦澤與我談了半年的假戀愛,至於給誰看,那人已然衝到我麵前不由分說地搶過手機將電話掛斷。
我懶得計較,隻覺得有些難耐的落寞。
連傅東霖的死對頭都知道我喜歡他,可偏偏隻有他數年來都埋在鼓裡。
是裝的還是真的,恐怕隻有他自己清楚。
如預想中般,他令人模糊不清的話又響在耳畔。
“白禾嘉,你都在我床上了還惦記著秦澤?”
我環手抱胸,也不急著拿回手機,“怎麼,你吃醋?”
話音剛落,傅東霖呼吸急促了下,隨即抬了下鏡框嗤笑,“吃醋?我犯得著吃秦澤的醋?”
看他桀驁不屑的表情,我忽地想起當初秦澤喜歡的女生苦苦追他的場景。
他不喜歡人家,可就是不明確拒絕,大概就是因為秦澤是他的死對頭。
那時候秦澤年輕氣盛,曾偷偷躲在體育器材室落淚,碰巧被我撞上,遞去了兩張紙巾。也因為這件事,秦澤身為班長,那段時間學習上很是照顧我。
傅東霖為此冷嘲熱諷了我一個禮拜。
當時我也問過同剛纔一樣的話,眼底帶著促狹的笑意。
“傅東霖,你不會吃醋了吧?”
往事與現今重疊,傅東霖對吃醋的回覆冇有任何變化。
我突然就有些累了,力不從心。
用彼此父母的話來講,我們兩個就是死鴨子嘴硬不怕開水燙,倔起來就像不顧會不會紮傷人的刺蝟。
因為太過瞭解對方,反而更容易知道什麼話能往心裡紮得更痛。
我不知道傅東霖究竟喜不喜歡我,但我知道他在乎。
於是我無所謂地笑笑,“那就好,因為我就是惦記秦澤,就是放不下,謝謝你剛纔及時止損,我們纔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果不其然,我剛說完,傅東霖就冷著臉將手機扔在我旁邊的沙發上,“你說得對,追我的女人那麼多,我是犯賤纔要吃窩邊草!”
說完,他便風風火火地換了套衣服,風風火火地出門。
就是關門聲極大。
隨意用手背蹭了下眼角,我暗罵一句幼稚,收拾好包也準備離開。
隻是還未走到玄關處,腳下的地板驀地開始晃動起來,有種控製不住的傾斜感隨之而來,原本放置台上的高腳杯搖搖晃晃地,碰撞著大理石,碎了一地。
地震了,而且震感越來越強。
我勉強走到門前,剛想拽動把手,大門就被打開來,傅東霖修長又高大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像是跑了幾層樓梯上來,他喘著粗氣,滿眼通紅地拉起我就跑。
身後桌椅哐當的巨大聲響傳來,激起背後一陣涼意。
傅東霖攬著我,交握的手十指扣得很緊。
還冇等我們下樓,整棟大樓已經承受不住地晃動起來,伴隨著呼嘯的風雨聲。
傅東霖前進的腳步停滯,樓梯間的出口已被不知何時砸落的天花板堵死。
我們隻能迂迴找了一處三角區域,確保能撐到救援到來。
可石塊砸落時,傅東霖還是轉過身子護在我上方,嘴上還不忘道:“白禾嘉,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你看是你心心念唸的秦澤能救你還是我!”
聽到這話,我眨著眼,淚水止不住地往下落,哽嚥著問:“你有冇有哪裡疼?”
雖說還有空間,但止不住他有可能會被砸傷。
傅東霖顯然被我滿臉淚痕嚇愣了,倒也不那麼強勢霸道,動了動身子朝我湊近了些,然後彆扭地給我擦著,“哭什麼?”
我撓了下他的手背,瑟縮著身子企圖讓他更舒展些。
就衝他捨命回來救我這點,原本熄滅枯萎的花火又重新燃了起來,快速地長滿了藤蔓。
“傅東霖,我有點害怕。”
聞言,男人立刻嗤笑一聲,而後瞥見我濕漉漉的眼睛抿了下唇角,“這麼矯情,有我在怕什麼?”
我選擇性忽略前一句,繼續可憐兮兮地望他。
“傅東霖,你抱抱我唄?”
“……白禾嘉,我就離開那麼一會兒,你被人換了根芯是吧?”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好不容易營造的溫情氛圍一下子就被打散,我幾乎維持不住特意揚起的嘴角。
“不抱算了。”說著,我便要抽出他緊握我的手。
察覺到這個舉動,傅東霖扣得更緊,瞪我,“白禾嘉,我是誰?”
我實在裝不下去,乾脆抬起下巴輕咬他的唇,又即刻離開。
“傅東霖,我攤牌了,你彆想裝傻。”
他瞠了瞠眸,盯著我半晌,忽地罵了句臟話,道:“我就是犯賤!”
下一秒,隨之而來的是他冰涼的唇和溫熱的舌。
口齒交融許久,唇舌緩緩分離時,傅東霖小心翼翼地喘息,“彆大口呼吸,保不齊待會兒有餘震,空間變小就冇什麼空氣了。”
話音剛落,四周就開始顫動起來。
餘震真的來了。
我和傅東霖麵麵相覷,默了默道:“傅東霖,後天體育彩票開獎冇你我不買。”
“……”
傅東霖似乎想說些什麼,但上方驟然傳來幾聲巨響,震耳欲聾。
我蹙了下眉,跟他齊齊暈了過去。
—
等到再次醒來時,還冇反應過來,我就已經穿著校服坐在了傅東霖的自行車後座上。
小區出來有個上坡,傅東霖覺得進度緩慢,於是用力蹬了蹬。
片刻後,我倆蹲坐在路邊看著斷了鏈子的自行車大眼瞪小眼。
望著新升的東日,傅東霖晃了晃腦袋,眯眼打著哈欠,“白禾嘉,我他麼好像做夢一樣。”
我同樣眯了下眼打了個同款哈欠,“我也是,做了好長一個夢。”
不遠處的包子鋪飄來陣陣香味,我深深吸了吸,接著脫口而出道:“對了,你還冇說明天體育彩票開什麼呢。”
傅東霖自然而然回我,“你是不是傻,猜餘震的概率跟體育彩票號碼能一樣麼?”
“……”
“……”
街道上,一男一女穿著校服的高中生,異口同聲地爆了句國粹。
我擦著額頭不斷流下的冷汗,怎麼也想不明白究竟是什麼原因,讓我和傅東霖……
一同魂回高中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