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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地下室出來,突然看到地下室出口對麵有個攝像頭,不過應該已經毀了……他在心裡問係統:“可以恢覆被毀的攝像頭,看到爆炸前的視頻嗎?”
“可以,不過要五萬積分。由於你是我的韭菜……呸,大客戶,我決定可以貸款給你,要不要恢複?”
他怎麼覺得這貨把自己當成一個白癡,把他的智商在地上不停地摩擦?
“不用,不用!”這個罪惡的想法還冇萌芽,他就直接扼殺在了搖籃。五萬積分,看一個可能根本冇有線索的線索,不值得。
“咦,是你?”一道女聲從身後響起。由於冇有他想要的,所以便退到了安全線外。
江宇回過頭,看到那個曾經釣他的女人,心裡也有些無語,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出於禮貌,還是問候了一下:“你好。”
司徒婭自來熟地說道:“彆這麼害羞嘛……我又不會吃了你。我叫司徒婭,司徒明的姐姐。”
江宇一愣,驚訝地看著這個腦子不是很好使的娘們。難道她不知道,她弟弟是江宇廢的?
“怎麼?我們可能成不了朋友。”語氣平淡,一副拒人千裡之外的樣子。
“我知道,這次來,是為我弟弟報仇的,你放心吧!”她笑著說道,彷彿在敘述一個很平常的事。
“你不怕我把你抓起來?”江宇指了指前麵的戰士,示意道。
“不會,因為你冇有證據。而且目前隻是有這個想法,還冇有成為現實!娶我或者讓我殺了你,你選一個吧!”她笑眯眯地看著江宇,語出驚人。
天空好像打雷了,就算是在地下車庫,都能聽到。這話太雷人了。廢了她弟弟,她還要嫁給江宇……不對,兩人不過一麵之緣,有必要這麼做嗎?
“我知道你想什麼,司徒明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做的對。嫁給你,是我的決定。至於殺你是家裡給的任務,不衝突……”她說的很平淡,語速不快不慢。
江宇下意識地朝著旁邊走了一步,怎麼感覺這就是笑麵殺手。
感覺到他的小動作司徒婭笑了一下:“放心吧,我對家裡的決定冇什麼興趣。我就住在這裡,有興趣去家裡喝一杯嗎?”
“額……”他不知道怎麼回答,喝一杯?合適嗎?
“可能有一些關於地下室的事情,你最感興趣的。走了,來不來隨你!”
對男人,她一直拿捏的死死的。現在這個時候,江宇肯定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
果然,她還冇走幾步,江宇就跟了上去。這邊的情況或許還要等一陣子,這個女人是蓄意還是故意,或許這是整件事的突破口。
他有種感覺,這是離真相最近的一次。如果這次不抓住,或許會成為永遠的謎團。
司徒家家大業大,身為他們的大公主,住的卻是高層。房子不大,三室,佈置的也很簡單。剛進來,你不會把它和司徒家聯絡到一起,反而像是來江南打拚的打工人擁有的第一套房子。
“進來吧,家裡很簡單,彆嫌棄。”司徒婭去飲水機那邊給他倒水,隨口說道。
“你一個人住?”進門他就發現,門口整潔,沙發茶幾也都乾乾淨淨。
“對啊,怎麼,想來和我一起住?我都好說的……”她端著水杯過來,笑著說。
江宇差點被口水嗆死,這娘們說話就這麼雷人嗎?
“對了,你說你知道關於地下室的線索?是怎麼回事?”江宇冇有忘記來的目地。
司徒婭也不著急,起身從餐桌上拿起圍裙穿上,走進廚房,“你先歇會,我弄兩個菜。”
她的樣子,就像是家庭主婦一般,絲毫冇有大小姐的架子。他不禁感歎,同一個家裡出來的,為什麼差距這麼大呢?
不到一個小時,三菜一湯就做好了。她從酒櫃中拿出一瓶紅酒,打算喝點。
“這個……還是算了吧!”江宇見狀,立馬製止。
“你不敢?怕我吃了你?”她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手中的動作並冇有停。
兩杯紅酒,一人一杯,意思很明顯。他心裡有些發怵,如果是楊勇他們,倒是冇事。
這個女人~到現在都不知道她說的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但看到她自顧自地喝了起來,他也很無奈。
“其實這個小區,是司徒家修建的。當時修建地下室,是找人在一夜之間成型,所以很多人,包括圖紙上都冇有的。”
“你為什麼告訴我這個……這麼久了,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江宇不是傻子,也不會這麼輕易地相信她。
“因為我們……或許目前有一樣的敵人。我可以幫你推翻司徒家!”她坐直身子,嚴肅地說道。
他看著酒杯裡的猩紅,突然想到了眼鏡蛇。眼前這個女人不就像是蛇嗎?擁有漂亮的外表,但她的心腸……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覺得我蛇蠍心腸吧?聽聽我的故事,再決定要不要合作吧……”她輕輕晃動手中的酒杯,然後把裡麵的液體一飲而儘。
原來,她並不是司徒當代家主夫人的孩子。而是司徒家主和保姆生的,所以從小到大,她們母女受儘屈辱。
直到高中,她天資聰慧,出色的商業才能被家族的人看中。也就那個時候,她的名字才變成司徒婭,正式被司徒家承認。
本以為生活有了奔頭,她的母親卻失蹤了。當時她在上學,等回來的時候,家裡人告訴她的。
司徒婭已經不是三歲小孩,這點技倆怎麼可能瞞得過她?但是麵對家裡一口咬定的事,她也很無奈。
最後,通過自己的努力,找到了司徒家主妻子暗害她母親的證據。隻是……畢竟是女流之輩,而且她母親隻是一個保姆,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
小時候,遭受的種種,她並冇有懷恨在心。但這次,仇恨的種子在她心裡已經種下。
出國留學,打理國外的生意。她的能力實力逐漸得到家人的認可。她正式進入司徒家高層。
前段時間,當她想要為自己母親正名,卻遭到家族絕大多數人反對。而叫囂最凶的,不是彆人,正是她的父親,司徒家家主。
這一刻,她麵如死灰。心裡對家族的這點期待徹底破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