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顯是想殺人滅口,不過有蘇禦在,他們成功的機率幾乎為零。
還冇等衝上前來,蘇禦箭步跨出,一記朝天蹬踹在一人下巴上。
伴隨著骨裂聲響起,其中一個男人騰空飛起,身子重重的撞在天花板上,還冇等落到地上,就被蘇禦伸出掐住脖子,舉在半空中。
見同伴被擒住,另一個男人,大吼著撞了過來,幾乎在同一秒,蘇禦再次鞭腿甩出,踢斷了對方的小腿。
“啊!”
男人痛叫一聲,身子倒在地上,被蘇禦抬腳踩住脖頸。
僅在一息之間,兩人就被製服,速度太快了!
“想在我麵前殺人,你們還冇這個資格,這麼著急上路,那我就送你們一程!”
說完,手腳同時發力,巨大的力道壓迫著兩人的脖頸。
感受到迎力而來的痛苦,兩人拚命掙紮。
但不管如何掙脫,死亡的束縛依舊海嘯般的席捲而來。
審訊室中,不斷響著骨頭碎裂的聲音,幾十秒後聲音及然而止,地上多了兩具麵容猙獰的屍體。
原本內心蠢蠢欲動,想要殊死一搏的人群,看到這一幕隻覺得脊背發涼,放棄了反抗的念頭。
“還有誰是行動組的人?”蘇禦冷眸審視眾人。
“我勸你們最好現在站出來,要不然後果自負!”
話音落下,三個猶豫不決的男人,這纔不情願的站了出來,看向蘇禦的眼神滿是畏懼。
蘇禦打量了三人一眼,冇想到竟然是案發當天負責值班的人。
“把你們漫天過海的手段交代交代吧!
說話間,蘇禦拿過平嘉石的手槍,漫不經心的欣賞起來。
這一幕更是嚇壞了三人,爭先恐後回道:“我們值完班後,藉著交班的休息時間,重新折返回去把人殺了.......”
“等殺完人後,情報組的人再把視頻替換掉,造成了我們不在場的假象。”
聽完陳述,蘇禦低著頭把玩著手槍道:“誰殺的人?”
“不是我不是我,我隻負責把風。”
“也不是我......”
兩人急忙撇清關係,隻剩下站在中間臉色慘白的男人。
“是我......”
“砰!”
男人剛承認,蘇禦就扣動了扳機,射穿了對方的腦袋。
這一幕發生的太突然,就連李晚棠等人都冇想到,蘇禦會突然殺人。
按照正常人的思維,隻要承認坦白了,作為正義一方的人,就會繞對方一條性命。
可惜的是,蘇禦不是一個壞人,但也不是一個好人,某些正義的常理,對蘇禦起不到任何作用。
“彭!”
屍體摔在地板上,腦袋濺出大片血花。
殺完人後,蘇禦重新站起身子,握著槍走向兩人。
看著迎麵走來的殺神,兩個男人呼吸急促,雙腿都跟著劇烈的顫抖起來。
死亡的壓迫下,一個男人承受不住壓力,轉身就往審訊室門外逃去。
“砰!”
男人剛逃到門口,還冇等打開.房門,一顆子彈射進了後腦,沾染著腦漿的鮮血濺在房門上。
伴隨著屍體滑向地麵,房門上留下一道猩紅的血痕。
出神的功夫,蘇禦走到僅剩的男人身前,男人見狀“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因恐懼而顫抖身體,不斷的抖動著,就連聲音都變成了哀求的哭腔。
“大哥,彆殺我,彆殺我!”
“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要是能說的過去,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男人結結巴巴道:“我隻是個把風的,我冇有殺人……”
“我願意指證汪家,隻要彆殺我,我什麼事都願意做。”
“而且你問得事我都老實交代了,就放過我……”
“砰!”
槍聲響起,男人的腦袋被子彈打的稀爛,話還冇說完就血肉模糊得倒在地上。
蘇禦看著男人的屍體,冷笑道:“你的理由不足夠打動我,而且我從來冇說過,交代了就放過你們!”
殺掉行動組的內鬼,對後續的計劃,並不會造成什麼影響,畢竟手裡還有情報組的人,用這些人指證汪家,已經足夠了。
這些人必須要死,這隻不過給習永寧討回的利息,等滅掉汪家纔是真的還債。
算是還習永寧一個人情,給失去父親的習軒一個交代。
清理掉行動組後,蘇禦將目光看向膽戰心驚的情報組,冷聲道:“想活命隻有一個選擇,站出來指證汪家。”
“話我已經說完了,至於是生是死,就看你們想怎麼選了。”
“我給你們提個醒,如果選擇死,你們的死法比起這些人,還要痛苦百倍!”蘇禦指著地上的屍體道。
事已至此,剩下的人全都放棄抵抗,為了活下去隻能選擇指證汪家。
這樣一來,汪家的把柄算是攥在手裡了,剩下就是找個合適的機會,將汪家徹底剷除!
審問結束後,人也被帶了下去,為了防止出現上次的遭遇,蘇禦特意安排張海兵親自看守。
蘇禦並不怕他們自殺,要是真有這份的勇氣,就不會怕死投降了。
“蘇先生,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平嘉石問道。
“查一下汪家現在的動態,如果冇有提前準備,直接上門抓人,先把汪元青那個老東西抓回來。”
“是,蘇先生。”
事情交代清楚,平嘉石親自去調查了,蘇禦則是和李晚棠回了辦公室等待訊息。
大約半個小時後,平嘉石才帶著訊息回了辦公室。
“蘇先生,已經查清楚了,汪家中午要為汪秋彤,和汪天宇舉辦葬禮,看樣子安保發生的事,他們還不知情。”
蘇禦站在辦公室視窗,側著身子往外打量,在街道的角落中,看到了幾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知不知情,抓個人問問就知道了,我單獨出去一趟馬上回來。”
說完走出辦公室,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安保局。
安保局前門,一處正對街道的巷子內,兩個男人正在抽菸聊天。
“頭,我們不是已經把訊息彙報給二爺了嗎,為什麼還要留在這裡。”
“再說監視也用不著我們啊,安保局不是也有我們的人嗎?”
另一個男人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隻知道安保局那群人暫時聯絡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