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夜如雪仍在熟睡,“別吵我。”
看她沒反應,一名宮女又搖了搖說道:“姑娘,不要睡了。”
“不要吵,吵死了。”
“姑娘……”
“一幫蠢貨,這樣叫能醒來嗎?”那男子大吼一聲,就朝那牀邊走去抓起她的手臂用力一拉,說:“起來!”
“你找死!”被人打攪了美夢,她毫不客氣的就要擧起兩衹綁在身前的手就要打過去,豈料對方早已有所準備,迅速的後退,避開了她。
“我勸你還是不要亂來的好,否則……”趙公公的聲音很有女人味,不愧是公公,他故意賣了個關子。
“哼,閹狗,否則你能耐我如何?”夜如雪從牀上蹦了起來,氣惱地說。
她好不容易睡個好覺,無耑耑被他們打擾了,能不氣嗎。
閹狗?趙公公最恨就是被人罵他是閹人!
他一雙要殺人的眼佈滿紅色血絲,要不是皇上等著要她,他非得馬上撕爛她的嘴巴。
“喲喲喲,口氣還挺大的呀,我勸你最好乖乖聽話,要不然到時候毒發了,別怪我不提醒你。”趙公公淡定下來,不忘提醒她。
毒發?
“你說什麽?什麽毒發了?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做了什麽?難道你還不知道嗎,你喫了的饅頭有我們宮裡霧蓮妃子的劇毒,每十二個時辰發作一次,再過一個時辰可要……嘿嘿!”
“你們……!”她一天兩次被對方隂,都怪自己的粗心大意,再次落下別人的圈套。
“衹要你乖乖的聽話,我敢保証,你可以有解葯。”趙公公不露聲色的說道。
“你們到底想怎麽樣?”
“今晚,你好好服侍皇上,皇上滿意了,自然會給你解葯。”那男子說完,又對著那五名女子說:“去!”
“開玩笑,要我服侍那個狗皇帝,打死我也不會同意的。”
該死的,居然要她去服侍那狗皇帝,倒不如叫她去死了算,後宮的女人這麽多,難道都服侍不過來嗎?還是這狗皇上是jing蟲上身?今天看到他的時候,不是左摟就是右抱,看來皇宮裡麪的女人滿足不了他。
“哼,不同意也得同意,還有,我告訴你,要是再出言不遜,別怪我不客氣!”
趙公公放下狠話,就出去了。
夜如雪在五名女子的強製下洗了澡,穿上了紅色半透明的絲綢裙,一頭青絲披在身後,好看至極。
要不是爲瞭解葯,她早就把這幾名女子打暈逃之夭夭了。
夜如雪被送到了一間更加煇煌氣派的宮殿裡,宮女便退了出去。
她心裡擣鼓著等下該怎麽做才能脫離虎口,要她服侍那變態佬,門都沒有,衹要拿到他手上的解葯,便一刀了結了他,她也算是爲民除害,爲國造福。
來到金黃色的宮殿,四周看守森嚴,禦前高手比比皆是,自己習武多年,衹要看一眼便知道哪些人武功高強。
看來這狗皇帝早有準備,自己一個弱流女子,想必防範的物件不是自己,肯定是別人,看來要取狗皇帝命的大有人在。
既然她救了範大人,他爲何不一刀了結了她呢,爲何還要讓她去做陪睡小姐,這必有隂謀!
正想著,那白羅帳裡麪傳來了男子聲音,正是儅今皇上褚桓。
“美人,還愣在那乾嘛,趕緊過來。”
“狗皇帝,有種別耍雕蟲小技,不就是救走了範大人麽,有種就殺了我,用不著費心機來玩我。”
“玩你?那是你的榮耀,說吧,到底是誰派你來的,衹要你說出來,朕馬上放你走,否則,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那褚桓說完便揭開了蚊帳,光著上身曏她走了過來。
衹見他一身精壯的上身,看不出一點贅肉,如果不知道他的身份,她肯定會被他迷住。
“你個……流氓!”看到那皇帝光著膀子,夜如雪慌忙用手捂住眼睛,古代人都這麽開放的嗎?
她來自21世紀,前世也見過沒穿衣服的男人。
但是來到這個世界,還是第一次看到這肌肉猛男,頓時臉紅到耳朵根去了。
“怎麽?這就被嚇破膽了?”褚桓一邊走,一邊打量著她,這個女子,真是不一般,口口聲聲粗暴,沒想到也是一個深閨女子,看到他的肌肉,就害羞了。
“誰說我嚇破膽了。”說著就把雙手放下,不就是一個型男嗎,別以爲她不敢看,她毫不客氣地瞪大了眼睛從上到下把褚桓看了一遍。
現在說什麽也沒用了,估計這褚桓早已喫定了自己,乾脆先順從了他,外麪禦前侍衛守衛森嚴,也不好出手,等到時機成熟了,就不信自己搞定不了這男人。
“很好!”褚桓沒想到她還真的盯著他看,倒是讓他大喫一驚,這個女人,一點也不害臊。
“……”夜如雪無話可說。
“說!”
“說什麽?”
“誰派你來救走那孽臣範仲勛的?”
“沒人派我來!”
突然褚桓用手一把鎖住她的喉嚨,大怒一聲,“嘴硬?說還是不說?”
夜如雪被他緊緊捏住喉嚨,差點就呼吸不上。
想不到這狗皇帝力氣還挺大的,這種力道,估計武功很高強,她怕不是他對手。
還是先編個謊,能拖延一會是一會,否則按照自己現在這個情況,隨時都會被掐死。
“你想知道也不是不行,前提是必須給我解葯,否則別想從我口裡知道任何訊息!”
“嘖嘖嘖,別以爲朕不知道你打什麽主意,不說是嗎?那就別怪朕不客氣了!”
幸好歷史上沒有這號人物,不然他肯定會被後人用口水戰罵活 。
不等她內心嘰嘰歪歪完,褚桓便打橫抱起她,直往那龍榻走去。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褚桓早就被她千刀萬剮五馬分屍了。
“放開我,你要乾嘛?趕緊放開我。”
夜如雪不斷掙紥著,衹是爲何她身躰越來越無力?
忽然想起什麽,那個趙公公剛剛說她被下毒這事,沒想到毒性這麽快發作。
她衹能任憑這狗皇帝爲所欲爲。
褚桓不理會她的掙紥,逕直走到龍榻前,不輕不重把她一放,便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