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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正?
貪汙**,玩忽職守!
縣裡發生重大刑事案件,你卻在酒樓喝得酩酊大醉,哪一條冤枉你了?
留你這樣的人在位,纔是我的恥辱。”
喝斥完,梁以升甩手轉身,對著人群大聲宣佈道:“從現在開始,陳鬆文將接受紀委審查,縣上的事情由周釗凱暫為代理,稍後會下發更詳細的檔案。”
人群中間,周釗凱被這突如其來的大餡餅給砸暈了,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然後強自鎮定。
走出人群保證道:“梁省請放心,我一定做好代理工作。”
說話時,他的嘴唇都在不住的顫抖,這麼多年了,他一直被陳鬆文壓著。
現在,自己終於翻身了!
“嗯,好好表現,不要步陳鬆文的後塵。”
梁以升警告道,昨天晚上他叫出馬誌傑後聊了不少,得知這個陳鬆文的問題不少,連夜就開始展開了調查。
陳鬆文的秘書和司機是頭兩個被帶走的,兩個人在醫院見了一麵又被分開,然後隻是輕輕一詐就問出了不少大料來。
這個陳鬆文的問題很大!
所以他隻在醫院裡找了個床位眯了兩個小時就直接來縣委來逮陳鬆文了。
這纔有了這麼一出。
處理掉了陳鬆文,梁以升又趕回了醫院。
因為忙了一夜的餘西州回來了。
醫院裡,李秀成側躺在病床上,病房內站滿了人。
何望行,黃名喻,還有餘西州、趙強王意和剛剛趕過來的梁以升,簡直像是辦公室。
本來大家是不想打擾李秀成休息的,但李秀成卻堅持要知道案情,大家這才聚到了這裡。
“....現在已經可以確定凶手是一個人,做完這一切後從栗子灣到晶水鎮之間,再從對岸逃走的。
現在警犬已經就位,正從晶水鎮和栗子灣兩頭往中間搜查。
應該有極大的機率找到凶手的痕跡。”
餘西州說完忐忑的看著何望行和梁以升,心裡虛的不行。
忙了一晚上卻冇有實質性的進展,這是他無能啊,而且他也冇有想到李秀成這事還能驚動這兩位大佬親自過來。
這個李秀成的麵子也太大了吧!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兩個大人物誰也冇有責怪他。
反而互相交頭接耳起來。
然後何望行說出了一個讓大家都很意外的訊息。
“剛剛有訊息傳來,衛銅鋼沾上了人命官司!今天早上已經趕去了南灣場鎮。”
梁以升一愣,“怎麼回事?”
他已經知道嫌疑最大的就是衛銅鋼,卻冇有想到這還冇抓人呢,對方就又惹出官司來了,這麼一看,這傢夥確實不安分啊。
“是這樣的,昨天下午五點左右,衛銅鋼命令名下的護礦隊跑去南灣場鎮教訓鎮上的礦主盧軍暉,把盧軍暉夫婦打成了重傷,然後不治身亡。
昨天晚上南灣場鎮捕快去衛銅鋼的礦場抓人,對方在積極應對,還打算出大價錢找盧軍暉的家人私了。”
“哼,出了人命就隻想著拿錢私了,果然是心術不端之徒!”
梁以升憤怒的握起了拳頭,對何望行道:“辦案是你們的專長,我不插手,但你要保證不讓幕後黑手逍遙法外。.”
這話明著說是不插手,實際意思大家心知肚明,何望行點頭道:“梁省請放心,我們已經采集到了火藥殘留。
我已經聯絡了南灣場鎮的捕快,正在取樣衛銅鋼礦場的火藥樣本送往江城,隻要比對完成證實炸藥出處,我保證不放過一個壞人。”
他未儘之言也很明顯,若證明不了什麼,他也不會冤枉彆人。
李秀成說道:“餘兵和保鏢們做的畫像出來的話,也會問問吧?
畢竟,我是臨時起意來這邊的,對方卻能準確的掌握我的行進路線和途經時間,肯定是做了很多準備,不管是人力和物力肯定都花費了不少。
這方麵必然也會留下破綻的。”
何望行也有些意外於李秀成的思維敏捷,居然能想到這些破綻。
點了點頭對餘西州說道:“從各位保鏢的描述來看,對方身材魁梧,但因為夜色的原因,長相看的不是很清楚。
重點會著眼於腦袋上的傷口,以及突然離開之人。
所以這件事情宜早不宜遲。
畫像出來立刻安排走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