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之和喬綿綿喬裝打扮了一番找去了趙誌遠住的病房,六樓的VIP病房。
受大環境影響,趙誌遠的公司賠了不少錢,眼瞅著就要破產了,也是因為這個,他才一怒之下激發了心梗,差點就見了閻王。
“錢家那邊什麼態度?”
“說起這個我就來氣,就他們家那傻兒子還想著娶咱們明雅,這不是趁火打擊嗎?”白甜氣鼓鼓道。
趙明遠皺眉:“明雅的婚事我另有打算,用在錢家太浪費了。”
白甜點頭:“是啊老公,咱們可不能白白便宜了錢家,可錢家一直不吐口怎麼辦?”
到底是多年的夫妻,聽她的語氣,趙明遠就知道她有想法:“你說怎麼辦?”
“我覺得咱們可以把蘇嬌嫁過去。”白甜一臉得意,“反正養女也是女兒嘛,你說是不是?”
趙明遠遲疑了一下:“就按你說的辦,你去和錢家說,蘇嬌的大學還是不錯的,你多誇誇她。”
“放心,我知道怎麼辦。”
病房外,喬綿綿和宋安之交換了一下眼神,兩人輕手輕腳的離開了六樓,纔出了住院部,喬綿綿就破口大罵:“可真是黑了心肝的狗東西!老天爺怎麼不一道雷劈死那對姦夫淫婦!”
將蘇嬌磋磨了這麼多年,現在還要把她嫁給一個傻子換取利益。
簡直可惡可恨!
“趙家很缺錢啊……”宋安之眯起眼睛,“你說我用錢砸死他們怎麼樣?”
喬綿綿太瞭解宋安之了,見她這個樣子就知道趙家要倒大黴了,不過想起師傅的囑咐還是提醒她:
“師傅讓你用合法的手段處理這件事,你可千萬不要衝動。”
宋安之白了她一眼:“我就說說而已,先去會會錢家,萬一他們堅持娶趙明雅呢。”
“今天晚上錢家要舉辦公司三十週年慶典,我弄到一張請柬。”
“去看看……等一下,那是……”宋安之用力揉了揉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盯著馬路對麵的男人,怎麼看著像是厲涼臻啊?
哦天呐,就是厲涼臻!
他怎麼會在這裡?啊,他在衝她招手。
“次奧,那極品男人是誰啊?”喬綿綿兩眼放光,擺了一個撩人的姿勢,“他在看我呢!”
宋安之輕咳一聲:“厲涼臻。”
“你男人?”喬綿綿立刻端正了態度,“我不撬師妹牆角!不過他怎麼來了,你通知的?”
“我和你知道的一樣多。”
兩人說話的功夫,厲涼臻已經從馬路那邊過來了,看著麵前活生生的人,宋安之心底生出一股隱秘的歡喜。
“你怎麼來了?”
厲涼臻笑:“辦點事情。”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宋安之又問。
厲涼臻:“昨天視頻的時候看到了你窗外的小蠻腰大樓。”
“那你怎麼知道我來了醫院?”宋安之服了,就通話一分鐘看到個大樓就確定了她的位置。
這觀察力牛掰啊。
“剛找到酒吧那條街上,就看到你出來了,我喊你你冇聽到,就開車跟在了後麵。”厲涼臻將手裡的早餐遞過去,“先吃點東西。”
宋安之:“……”
喬綿綿衝著厲涼臻笑:“我是安之的師姐,見到你很高興。”
“我是厲涼臻,謝謝你照顧安之。”
“不客氣不客氣,那我把安之交給你,我就不再這裡當電燈泡了。”喬綿綿趴在宋安之的耳朵上小聲道,“你男人不錯,抓緊時間睡了。”
宋安之:“!!!”
喬綿綿跑的飛快,氣的宋安之乾瞪眼。
厲涼臻:“她說什麼?”
“誇你長得好看。”宋安之輕咳一聲。
“你朋友說的倒也冇錯。”厲涼臻笑,“晚上有一個酒會,要帶女伴,你陪我去。”
宋安之心中一動:“什麼酒會?”
“盛大集團三十週年慶。”
宋安之眯起眼睛:“好啊好啊。”
錢家的公司就叫盛大集團,正瞌睡送了枕頭,不就巧了麼。
錢家雖然不如厲家,可在秦城的地位也是首屈一指了,是秦城人爭相巴結的對象,不少人都以能拿到錢家的請柬引以為豪。
厲涼臻和宋安之到酒店的時候,門口已經停了一溜煙的豪車,來往賓客也都貴氣逼人。
“冇想到你會特意來參加一場週年慶,和錢家有交情?”宋安之問。
厲涼臻點頭:“有點。”
而此時,錢家人知道厲涼臻帶著妻子來參加宴會,錢士名直接就愣了:“真、真來了啊?”
他的確送了請柬,但是冇想著厲涼臻還真從莊城飛了過來。
“我親自去迎厲總。”錢士名回過神來,喜出望外,看向一旁愣住的太太,“快走呀,你是不知道厲涼臻是多難請。”
不管什麼原因,隻要厲涼臻出現在他們錢家的週年慶上,這對外就是一個積極信號。萬一能談成合作,盛大集團還可以有進一步的發展。
“厲總能來,蓬蓽生輝啊。這位就是厲太太吧,和厲總十分般配。”錢士名笑著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這邊請。”
看厲涼臻和錢士名聊的投機,錢太太也主動和宋安之搭話。
“厲太太能來,我和老錢都很高興,如果有什麼招待不這周的地方還請多多擔待啊。”錢太太笑眯眯道,“晚宴開始還有段時間,宋太太想不想吃點甜點?”
宋安之笑:“提拉米蘇有嗎?”
“有的、有的。”
錢太太熱情的引著宋安之去休息區,厲涼臻看了看她,眼中帶了笑意。
錢士名見此忍不住感慨:“厲總和太太感情真好。”
“我覺得也是。”
錢士名:“……”
上門送狗糧?
錢太太有心討好宋安之,宋安必也存了套話的心思,兩人很快就熟絡了起來,不知道還以為她們認識多少年了呢。
“看錢太太年紀跟我媽差不多,您家是女兒還是兒子啊?”
錢太太麵色一僵:“……兒子。”
“錢太太的兒子一定是芝蘭玉樹,哪一位是啊?”宋安之說著,視線還朝著人群中望過去,一臉的好奇。
錢太太歎了口氣。
“他生病了,不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