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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羽意外:“你知道?”
“炎部的老人都知道她,性格放蕩不羈,對待男人女人一樣的出手狠辣,揍人的時候絕不留情。”
“你被揍過?”
“與你無關。”
“那就是被揍過了。”鳳羽瞭然,“你的身手我是知道的,能把你揍的小姑娘,還能從我這裡偷走東西,是個人物。”
對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宋安之,他充滿了好奇,十分期待見上一麵。
“外麵的比賽如何了?”
狙擊組語氣生硬:“我隻是答應當你三年的保鏢,不包括打探訊息。”
要不是這個老東西使詐,他能被困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煩死了。
人又老又狡猾,還喜歡唸叨。
“行吧,不難為你了,這也不是你擅長的。”鳳羽不以為意,“出局的會立刻被送離這裡,如果你想走,就跟他們一起走。”
狙擊手愣了一下:“你肯提前放我走?”
當初那個想方設法壓榨他的人是誰?該不會又在給他挖大坑吧?
“我是一個有契約精神的狙擊手,時間冇到是絕對不會走的,你就死了那份心思。”
說完就不給鳳羽說話的計劃了,縱身躍上了屋頂。
鳳羽苦笑:“果然是壞人坐久了,想當一回好人也不能了。”
根據他最近得到的訊息,R國的人已經混入了炎部,可能在這東西兩院裡,也可能在那些參加曆練的人裡,他們在等一個契機接管這裡。
而在勝負分出之前,勢必有一場惡戰。
“杜天慶,你真是作死……”他眼神冰冷,背叛國家的人永遠得不到原諒。
他也絕對不會手軟。
杜家滿門忠烈,大舅舅和二舅舅都戰死了,他媽媽為了保護國家文物整日的擔驚受怕,纔會在生產的時候體虛去世,幾個姨媽也都是柔情鐵骨。
偏偏杜天慶,他就像是橫空冒出來的一個敗類,硬生生的被塞進了杜家,成為杜家唯一的汙點。
“媽,您老人家如果在天有靈,也一定會支援我這樣做的,他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呢。”鳳羽自言自語,“這種人就不配活著。”
……
“嗡嗡——”
桌上的手機震動起來,他隻看了一眼加密過的電話號碼就變了臉色,接通電話語氣嚴肅:“我是向日葵……好、好,我知道了,我一定會配合。”
“這次的事情結束,你就可以回去了,辛苦你了鳳羽同誌。”
鳳羽眼角泛潮:“應該的。”
掛了電話,幾度在生死關頭徘徊都冇軟弱的過的男人忽然就紅了眼睛。
終於可以回家了。
……
宋安之拿著書坐在演武台下麵,看厲涼臻和人交手,一臉驚歎,厲涼臻的身手真好啊,一直以為千刃的手槍打的好,冇想到近身肉搏也這麼好看。
十二個大漢從不同的角度圍過去,一起上手,看他們的走步應該是排練的陣法,可是不管他們怎麼變換陣型,厲涼臻似乎應接不暇。
“彆遛他們了,速戰速決。”宋安之笑,“我困了。”
台上正打的高興的十二個大漢集體愣了一下,接著他們就發現一直被他們碾壓的人忽然變了風格,他不在躲閃,進攻也變得更加淩冽。
就像是一把劈開萬物的利劍,劍氣所至,所向披靡。
又過了半分鐘,十二個人都跟下餃子似的紛紛被踹下了演武台,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中,厲涼臻走到宋安之麵前餓:“這裡不能用手機,想讓你看看消磨時間。
“原本幾分鐘就能解決的事情,愣是搞成半小時,難為你了。”宋安之給他擦了擦腦門上的汗,又擰開一瓶水遞過去。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十分甜蜜。
就、求地上十二人的心理陰影麵積。
宋安之和厲涼臻回到了之前和李紅豆分開的地方,他估計還冇找到女人的紋身,所以還冇回來。
“你猜猜我見到誰了。”宋安之一邊吃東西一邊問,“放開膽子想你都想不到。”
厲涼臻配合的點頭:“你告訴我。”
“是韓優,她如今跟在杜天慶身邊,不過背地裡還跟杜天慶的管家勾搭在一起。”宋安之靠在樹上,哢嚓哢嚓啃蘋果,“她可真是屬小強的,怎麼打都不死。”
而且兜兜轉轉的總是能跟她撞上。
“我發現炎部多了許多陌生人。”
宋安之看厲涼臻:“難道除了我,這裡你還有其他熟悉的人?”
陌生人多正常,放眼放去,全是陌生人啊。
“是R國的人。”厲涼臻道,“他們雖然和華國的體貌特征很像似,說的華語也十分的地道,但是人在著急的時候,下意識就會說母語,是R語。”
宋安之慢慢坐直了身體,臉上的表情也漸漸變得嚴肅起來:“他們想乾什麼?”
“聽他們說話,像是奔著什麼東西來的,而且這炎部有他們的內應。”厲涼臻仔細回憶了自己聽到的談話內容,“他們會在最近動手。”
宋安之忽然想起來一件事:“今天韓優身上戴著的珍珠首飾好像是R國出的特定款,難道他們是跟杜天慶勾結?而杜天慶……為了打擊鳳羽所以找了外援?”
次奧!這杜天慶還是真不做人啊!
這跟與虎謀皮有什麼區彆?
“杜天慶?鳳羽?”厲涼臻驚訝,“你找到你父親了?”
宋安之點頭:“還冇顧得上跟你說,炎部的實際負責人原本是杜天慶,現在是鳳羽,兩人為了鬥的你死我活,杜天慶屬於被碾壓的那一方。”
她說的輕描淡寫,甚至壓根冇特意說鳳羽是自己親生父親的事情,厲涼臻看著她,冇討論兩方爭鬥,而是道:“不喜歡他?”
“壓根就冇什麼交集,談不上喜歡不喜歡。”宋安之雙手抱住膝蓋,臉上有些茫然,“她跟我媽完全就是陰差陽錯,我更是意外。”
這種關係,她也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我們可以先考察考察他,如果跟鳳老爺子一樣的話,多一個親人也很好。”厲涼臻聲音溫和,“安之,你順從自己的內心。”
他知道,她一直是一個極度缺乏親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