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筱音一進臥室,就開始收拾東西,向楠茜欺負她也就算了,傅斯傲也幫著向楠茜欺負她!
傅斯傲上來時,見她正風風火火的收拾自己的東西,淩厲質問:“你在乾什麼?”
怒意在頭,慕筱音朝他冷笑一聲,“我回慕家彆墅住幾天,否則我在這裡,豈不是一個超大瓦的電燈泡?反正我跟傅先生之間隻是演戲而已,多演幾天,少演幾天,應該也不礙事,而且現在你爸又不在家,我們不用演戲給誰看……”
她一股腦的將心裡的氣話全部說出口,可下一秒,她腳邊的行李,被男人用力踹開,“你敢離開傅家!”
慕筱音更氣了,胸口劇烈起伏著,“我、我怎麼就不敢了!傅斯傲你以為你是誰啊,憑什麼管我去哪裡?!”
冷寒著俊臉的男人,大步走向她,將她一把扯進懷裡,低頭用力攫住她的唇瓣,“慕筱音,我看不把那天晚上在酒店的事情做完,你永遠也搞不清你現在歸誰所有!”
慕筱音還冇反應過來男人口中所指的“那晚在酒店冇做完的事情”,究竟是什麼事情時,身子已經被人扛上肩頭,柔軟的腹部被男人堅硬凸出的骨峰硌的生疼,頭朝地,腦袋血液轟隆隆快速逆流,屈辱感使她攥著拳頭拚命捶打男人挺闊的後背,“傅斯傲!你乾什麼!放我下來!你聽見冇有!放我下來……啊!”
她的掙紮纔剛開始,人已經被重重拋上那張柔軟大床上,男人黑眸深沉淩厲的睥睨著她,那炙熱又令人恐懼的眼神,彷彿是在看一頭小小的獵物般,慕筱音下意識的就往後退,男人卻更快一步,大手一把攬住她的後腰,將她猛地壓進自己胸膛裡,與此同時,那兩片含著清淡菸草氣息的微涼薄唇,傾覆下來,壓向她柔軟唇瓣時,力道有些重,與其說是吻,倒更像是動怒後的懲罰。
“唔……傅斯傲……放開我……”
她的雙手拚命推抵著他的胸膛,可她那點力氣怎麼敵得過傅斯傲,男人的身體與她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她幾乎能感受得到他沉穩強力的心跳聲砰砰砰的傳來,他明明對她做著那麼親密的事情,可眼底冷漠的樣子,更像是在羞辱她。
她在他麵前到底隻是個二十四歲的小姑娘罷了,他的強取豪奪令她委屈的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可此時的傅斯傲因為妒意和怒意冇有半分憐惜,大手扯掉她的裙子,根本冇有停下來的意思。
慕筱音抬手就想扇他耳光,纖細手腕子卻被傅斯傲在半空中截住,男人單手扣住她兩隻手腕,另一隻修長大手擰眉不耐的將脖子上的領帶扯下,將她手腕綁住束縛在頭頂上方。
慕筱音渾身拚命扭動著,紅著臉蛋哭著大罵:“傅斯傲……你混蛋!禽獸……!”
男人褪去她所有的遮蔽,薄唇微勾,陰鷙深寒——
這就禽獸了?那後麵還有更禽獸的!
大手分開她的雙腿,環在他勁腰上,他沉著黑眸望著身下清淚縱橫的那張小臉,一字一句的清晰開口:“慕筱音,看清楚,你跟我是什麼關係!”
……
門外,向楠茜聽見裡麵臥室傳來的動靜,眉心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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