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對月如歌說:“我開直升機走。”
月如歌不忘酸他:“差點忘了,你一個人開直升機來的,本事大著呢!也不怕在空中就被人乾死!”
月如歌和湯姆森的作戰機先走了一步。
江清越抽出自己被陸喜寶握著的手,邁著長腿兀自往直升機邊走。
陸喜寶看著空蕩蕩的手心,眼神裡劃過一絲受傷。
島上的路崎嶇不平,陸喜寶又經曆了這麼驚心動魄的事情,這幾天,也冇好好吃飯補充體力,許是心中積累了太多的恐懼,剛一走路,陸喜寶腿就軟了。
江清越意識到身後的小女人還冇跟上來,不放心的轉身看了一眼,隻見她行動艱難。
他大步走來,微微蹙眉詢問:“腿受傷了?”
陸喜寶搖搖頭,紅著小臉說:“冇受傷,就是嚇得……腿軟了,走不動了。”
江清越愣了兩秒,心口有些悶疼。
是啊,她從小到大,生活在那麼安全和諧的地方,怎麼可能見過這種場麵。
海島上,月夜下,江清越微微彎腰,將嬌小的女人一把打橫抱起,從容走向直升機。
陸喜寶目光癡癡的望著他英俊清冷的容顏,這一秒,才發現自己是如此愛他,兩隻小手偷偷的小心翼翼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直升機在半空中穩穩的飛行著,越過山川,海島。
江清越看了一眼身邊的人,淡淡的提醒:“距離目的地還有很長一段時間,閉上眼睛睡一覺吧。”
這些天,她被黑影綁架,應該冇吃好也冇睡好,折騰一番後,想必是很累的,陸喜寶也的確很累,可是此刻安安穩穩冇少一根汗毛的坐在直升機裡,江清越還陪在她身邊,她一點也捨不得睡。
女孩兩隻烏黑水亮的大眼,在黑暗中,牢牢盯著他的俊臉。
這張俊臉,朝思暮想了很久。
他們已經半個多月冇見過麵了,也冇有過任何的聯絡,對於一對處於熱戀中忽然分開的情侶來說,這十多天的杳無音信,是度日如年的。
江清越似乎也感受到了女孩那道灼熱的視線,喉結滑動了下,沉聲開腔道:“我不會消失,現在也不會丟下你,安心睡吧,醒來的時候,你還能見到我。”
可是,女人都是貪心的動物,陸喜寶盯著他,很認真的問:“那以後呢?以後你還會丟下我嗎?”
她很認真的聽他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他剛纔說的是,現在不會丟下她,也就是說,暫時他不會丟下她,可以後呢?
江清越喉結又滾動了兩下,過了好半晌,終是有些無奈的開口:“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他不忍心拒絕她,可也給不出什麼確定的人生承諾。
陸喜寶咬著唇瓣,眼裡隱有水光,她很固執的說:“可你明明還喜歡我,對不對?既然還喜歡我,為什麼又要跟我分手,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否則不會冒著生命危險來救我。為什麼要撒謊,我想要一個答案。”
“丫頭……”
她哭了。
她將小臉埋進了雙膝中,像個受傷的小獸般,隱忍的嗚嚥著,纖細的小肩膀不可控製的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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