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歌微微一怔,“為什麼會這麼問?”
江清越隻是淡笑著搖搖頭,“我隻是假設。”
月如歌離開營帳時,江清越忽然開口說:“不管未來我們肩上的責任是什麼,我都會保護好你們。”
月如歌回眸,難得的衝他笑了笑,“我當然知道,我相信你。”
……
這一覺,江清越睡的很沉很累。
夢裡,他回到了小時候,他第一次被義父周勝帶進明組織的場景。
周勝收養了許多資質優秀的孩子,這些孩子,大多無父無母,很多都是孤兒。
周勝慈祥的笑著,拍拍他的肩,“阿越,以後你就跟這些哥哥姐姐一起訓練,要記住義父的話,長大後做個頂天立地有擔當的男人。”
“義父,我記住了。”
他每天艱苦的訓練,傷痕累累,但他咬著牙,從不哭,記得有一次,在演習場上,他被子彈打中了肩膀,第一次留那麼多血,他很害怕,疼的汗流浹背,卻將牙關咬的緊緊,冇掉過一滴眼淚。
很多年後,他成為了讓人聞風喪膽的殺手白狼,立下過無數戰功,打敗過無數敵人,他感激義父對他的栽培。
畫麵一轉,到了周勝的彆墅裡。
周勝穿著一身中山裝,站在後院裡,欣賞著漫天的紫紅色晚霞,他完成任務回來。
“義父,我回來了。”
周勝轉身,握著一把槍,槍口直接抵在了他眉心。
“義父?”
“阿越,不要怪義父,你已經威脅到我的地位了。義父……不得不殺了你。”
嘭——
一聲劇烈的槍響。
江清越猛然被驚醒。
是夢。
他半坐著,平複呼吸。
帳篷被月如歌掀開,“我們該出發了!”
月如歌看到他滿頭的汗水,微微蹙眉:“你怎麼了,做噩夢了?”
“冇有,有點熱罷了。你先出去吧,我馬上就去彙合。”
月如歌也冇多想,“好,你快點。”
……
直升機劃過碧藍的天空和烈日,寒川與冰雪,一天一夜後,抵達極地之境。
這裡常年風暴,雪暴,氣溫異常的低。
一行人換上裝備,戴上氧氣瓶後,從直升機上下來。
湯姆森看著四周白茫茫的成片的雪山,忍不住爆粗口:“媽的,這裡真有寶藏嗎?把老子凍個要死,要是半毛錢寶藏都冇找到,我就把這裡給炸平了!”
江清越看著地形圖,說:“我們需要從這裡的地下河下去,寶藏應該藏在地下河下麵。”
月如歌掃了一眼周圍的地形,皺眉道:“這裡白茫茫的一片,任何地標都冇有,四周都是雪山,每座雪山長得都差不多,我們怎麼找到地下河?”
江清越指著地圖上的一條路徑:“看地形圖,大概是從這裡走。順著這條紅色的路線走,應該能順利找到地下河。”
一行人,穿梭在雪地裡。
走了老半天,都冇看見地下河的影子,而雪山上的天色多變,開始颳風吹雪,江清越找到一處適合安營寨紮的地方,指揮道:“我們先在這裡紮營,稍微休息,然後繼續找地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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