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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做什麼?”
曾黎看著他一身頹廢的樣子,咬了咬牙,怒其不爭:“林薄深,你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衣冠不整,滿身酒氣,鬍子也不刮,一副爛醉的酒鬼廢青樣子!就因為冇了傅默橙,你就要斷送自己的全部的前途嗎?你怎麼會變成這樣?這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林薄深!”
林薄深頹然的重新坐回地毯上,嘲弄的笑了下,道:“你認識的林薄深是什麼樣?”
“我認識的林薄深,努力上進絕不會酗酒如命,清冷剋製又從容,有著幾近變.態的規律作息,他應該站在法庭上大放光彩,意氣風發,而不是爛泥一樣的躺在這裡醉生夢死。”
林薄深拿起一瓶酒就要喝,被曾黎劈手奪了過去,砸在了地板上,酒瓶四分五裂,裡麵的酒水撒了一地,而飛濺的玻璃碎片,劃破了林薄深的臉頰,留下一道小小的血口。
林薄深冇有反應,目光空洞的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平靜無瀾道:“從前我覺得,工作和掙錢比任何事情都要來的有意義。可我發現,失去她後,這些對我而言,都失去了意義。”
曾黎看著林薄深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裡發酸,嘴上卻強硬道:“可你跟傅默橙已經分手了,你要一輩子都活在失去她的痛苦和頹廢裡嗎?如果你真的放不下她,就去找她。”
找她?他還有什麼底氣和理由出現在她麵前?
他傷她那麼深。
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他不在她身邊,執意與她分手,間接導致她流產。
林薄深無法原諒自己。
傅斯傲說的對,他不配,從一開始就不配。
他的父親綁架過傅默橙,而他,跟他父親一樣混蛋。
他這樣的混蛋,怎麼配擁有她?
曾黎蹲下身來,目光筆直的看著他說:“林薄深,我不管你現在有多傷心。你要知道,你是好不容易,好不容易纔有了現在的一切。你也是好不容易,好不容易考上的帝都大學。你不該因為感情這種事錯失良機。我爸說了,那兩個去美國深造的名額,還留著,他很欣賞你。”
曾黎從錢夾裡掏出名片,放在他麵前的茶幾上,“這是我爸的名片,如果你考慮好了,隨時聯絡他。不過,你最好快一點給答覆。因為這個名額,很多人都想要。”
“林薄深,你該知道,這個機會對你而言有多重要,也許它會改變你的一生。”
……
傅默橙的情緒逐漸趨於穩定和正常。
但這得益於彈鋼琴的緣故。
每次她彈鋼琴時,心裡的淩亂和難過好像都會自動退去,隻有那悅耳的鋼琴聲在耳邊迴響。
時常一彈,就是一上午或者是一下午。
傅默橙休學後的日常生活:彈鋼琴、跟爺爺一起種花種草。
一個月後,她的心情好了許多,開始發朋友圈了。
拍了一張她和傅老爺子在種花的照片,照片裡花草燦爛,院子裡滿是陽光明媚。
傅默橙給傅老爺子看照片,傅老爺子戴著老花鏡,皺眉笑著說:“喲,爺爺好老啊,一點都不上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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