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摟著她,一手墊到後腦勺後,看著頭頂的吊燈一副“罷了罷了”的表情,“每個成功的女人背後,一定都有一個我這樣無私奉獻默默忍受獨守空房的男人。”
言歡被逗笑,湊過去,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紅唇在他耳邊開口道:“你知不知道合-歡樹的藥用價值?”
“我還能把你的合-歡樹砍了煮藥喝啊?”
“合-歡皮,甘溫平補,有開達五神,消除五誌之妙應也,味甘氣平,主和緩心氣,心氣和緩,則神明自暢而歡樂無憂,萱草忘憂,合-歡消憤,二者飲之,可解相思之苦。”
紀深爵撇眼看她,目光意味深長,“言中醫,有一味藥比這兩味藥還要解我的相思之苦。”
“什麼?”
“姓言,名歡。送到我床上來,可解我的相思之苦。”
“……”流氓!
兩人在床上鬨作一團,紀深爵單手支著腦袋注視著躺在他身邊的女人,忽然想起一件事來。
言歡困的不行了,捲上被子,“睡覺吧。”
紀深爵又將她的被子拉下來,抱過她說:“媳婦兒,跟你說件事兒。”
“媳婦兒,跟你說件事兒。”
言歡看紀深爵煞有介事的樣子,淺笑著看他:“什麼事?你看上哪家小姑娘了?”
紀深爵:“……我有那麼混?”
言歡:……差不多吧。?
紀深爵不跟她嘴貧了,認真道:“其實我還有個不為人知的名字。”
言歡打起精神來,看著他:“什麼名字?紀混蛋?”
紀深爵:………………咳咳。
“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言歡也不打趣他了,打著哈欠問:“叫什麼?”
“我爺爺在我出生的時候就給了我一個字,但除了我爺爺和我妹之外,彆人都不知道。”
言歡問:“傅斯傲、葉靳白他們幾個也不知道嗎?”
紀深爵挑眉,不以為然:“乾嗎要告訴那幾個老狗,不合適。”
言歡噗嗤一聲笑出來,“哪有人說自己兄弟是老狗的。”
“你以為他們背地裡不這麼調侃我?就那個傅斯傲,上次讓他跟我去非洲南部救你,就那麼芝麻大點事兒,他直接坑了我一座礦。他還算是個人?”
噗。
哦,也就是說,傅斯傲葉靳白他們幾個也叫他老狗。
那扯平了。
言歡摸著他脖子處的細膩皮膚,問:“那你到底字什麼?”
男人目光熠熠生輝的看著她,專注而認真,“我字雋行。”
“雋行?”
“一言一行,媳婦兒,我們天生一對。”
“雋行……”言歡在舌尖呢喃傾吐回味這個字。
紀深爵解釋道:“爺爺說,君子當高深智遠,雋英出眾,言出必行,於是給我取了字雋行。”
言歡摟著他的脖子,彎了彎唇角,說:“好聽,聽著也很大氣。”
紀深爵低頭親她的唇瓣,有些霸道的命令:”叫一聲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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