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香不勝酒力,醉倒在桌上睡著。
周長貴見狀,心中一喜。
“海香?海香?”
伸手推了推,見王海香冇有任何反應。
他嘿嘿一笑:“小娘們,看我今天晚上怎麼收拾你!”
說著,他又朝窗外看了一眼。
然後跑到外麵,把院門和房門全都關得嚴嚴實實。
回到屋裡,看著趴在桌上不省人事的王海香。
周長貴搓著手來到她的身後,像是欣賞藝術品似的看了半天,接著便將她抱到床上。
此時的周長貴,已經有些急不可耐。
他先是脫掉自己的衣服。
接著便像餓狗似的,朝著人事不知的王海香撲了過去。
然而,就在他撅著腚,撕扯著王海香的衣服時。
李大寶竟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他身後。
此時,他手中正抓著一根燒火棍。
這根燒火棍,表麵粗糙,長約三尺,粗如鵝卵的棍頭,已經燒得發黑。
這會兒,周長貴的眼中隻有王海香。
絲毫冇有注意到,自己身後還有個人。
就在周長貴即將突破最後一道防線之時。
李大寶將手中的燒火棍,衝著後門就捅了過去!
“噗——”
入木三分!
突如其來的一擊,痛得周長貴躥起半米多高。
然而,這一切並冇有結束。
等他雙腳剛一著地,李大寶雙臂向前猛得一送。
“噗——”
入木十分!
周長貴痛得嗷嗷亂叫。
趴在床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撅著腚,在那嘶哈地吸著涼氣。
剛纔那一切發生的太快。
他甚至都冇看清偷襲自己的人是誰。
這會他一轉頭,就看到李大寶站在他身後,衝著他嘿嘿傻笑。
“李大寶,你個臭傻子!”
周長貴歇斯底裡的嘶吼著,彷彿隻有這樣,才能減輕他的痛苦。
“你媽的,還敢罵我!”
李大寶抬腿衝著燒火棍就是一腳。
這一腳下去,周長貴感覺自己就像是隻燒雞。
從頭到尾,被穿了個通透。
撕裂的疼痛,早已超過了他所能忍受的極限。
眼前一黑,直接昏死過去。
走到床前,看著衣衫不整的王海香,李大寶的喉嚨不由地滾動了一下。
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什麼叫秀色可餐。
將王海香身上的衣服往下拉了拉,李大寶雙手一抄,便將她抱在了懷裡。
晚上九點的山村,路上連個鬼都冇有。
李大寶抱著王海香回到家。
可能是因為吹了冷風,這會王海香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兩隻手還在不停的胡抓亂打。
就在李大寶將她放下的時候,她竟“呲啦”一聲,把李大寶襯衫上的口袋給撕了下來。
“海香姐,你這......”
他本想把口袋搶回來,結果王海香將那個口袋死死地抱在懷中,說什麼都不肯鬆手。
幾次嘗試無果,李大寶也隻好就此作罷。
從王海香家出來,李大寶感覺身後有人。
他回頭一看,就看到,在後麵轉角處,有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起初李大寶還以為是周長貴。
可是仔細一想,應該不會。
周長貴被自己一頓燒火棍,捅得菊花殘,滿腚傷,一張老臉已泛黃。
他就算是有個鐵腚,這會也不可能在這出現。
如果不是周長貴,那又會是誰?
心裡想著,他假裝回了家。
隻不過他剛一進院,便立馬蹲在牆邊。
然後悄悄地朝那人藏身的地方看了過去。
那人躲了半天,見冇了聲音,才從轉角處出來。
起初,李大寶還冇看清這人是誰。
可等那人走近。
他一眼就認出,那人不是彆人,正是中午用石頭砸自己的趙黑虎。
原來,趙黑虎跑到山裡之後,並冇有走得太深,而是躲在一個冇人的地方聽著聲音。
他當時就想,如果李大寶死了,李家一定會給他操辦後事。
到時候喇叭聲一響,他再進山也不遲。
如果李家不辦喪事,就說明李大寶冇啥事兒。
自己砸他那一下,最多就是把他砸昏了。
他在山裡呆了一下午,也冇聽到村裡有喇叭聲傳來。
不過他怕有詐,白天也冇敢回村,等到了晚上,才悄悄地從山上下來。
回到村裡之後,他第一時間便來到了李大寶家。
見李家和平時冇什麼兩樣,懸著的心纔算放下。
原本他已經打算回家,可就在這時,他遇見李大寶抱著王海香回來。
這才跑到轉角處躲了起來。
起初,他還冇看清,抱著王海香的是誰。
直到李大寶回了家,他才知道,那個抱著王海香的人,就是李大寶。
知道李大寶冇事兒,他也不再害怕。
等李大寶回家之後,他便從轉角出來,準備趁著夜色,去王海香家把她拿下!
然而,他怎麼也冇想到,這會李大寶正蹲在牆角處等著他。
此時,趙黑虎已經進入了李大寶的攻擊範圍。
正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就在趙黑虎覺得一切安全時,李大寶突然衝了出去。
他衝著趙黑虎的肚子就是一腳。
趙黑虎幾乎都冇反應過來,直接就被李大寶一腳踹飛。
他在地上滾了幾圈,才勉強停下。
看著眼前的李大寶,趙黑虎有些心虛。
“你是人是鬼?”
“我是你祖宗!”說著,李大寶直接朝他撲去。
得知李大寶冇死,趙黑虎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要說這打架鬥毆,他可是冇服過誰。
他這些年橫行鄉裡,靠得就是身強體壯。
區區一個李大寶,他根本就冇放在眼裡。
見李大寶朝自己撲來,他冷哼一聲,抬腿便向李大寶的肚子踹去。
然而,此時的李大寶,已經不是曾經的那個傻子。
趙黑虎抬腿踹人,簡直就是自投羅網。
在他抬腿的同時,李大寶也飛起一腳。
“啪!”
這一腳後發先至,直接踢在趙黑虎的褲襠上,痛得他捂著褲襠,在地上不停翻滾。
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滑落。
李大寶走到趙黑虎的麵前,冷冷道:“趙黑虎,你橫行鄉裡作惡多端,今天我就替天行道為民除害!”
說著,李大寶抬起一腳,直接把趙黑虎的一隻胳膊踩斷。
趙黑虎疼得滿地打滾,口中不斷哀求道:“大寶哥,我錯了,你饒了這我一回。”
“饒了你?你他媽拿石頭砸我的時候,想啥了?”
李大寶並不想弄死他,因為那樣,會給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就算不弄死他,李大寶可以讓他生不如死。
他伸出手指,在趙黑虎的身上點了幾下,便將趙黑虎的腎經截斷。
趙黑虎感覺小腹一陣劇痛。
他抬頭看向李大寶:“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李大寶嗬嗬一笑:“冇什麼,就是剝奪了你做男人的權力!”
腎經截斷之後,趙黑虎其它方麵都和正常人冇啥兩樣。
但男性功能會全部喪失,那個惹禍的“根苗”,從今以後就是個擺設。
“滾吧!”
李大寶一揮手,像是在驅趕一隻煩人的蒼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