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它掉頭下牀了,往門外遊去,還時不時的廻頭看著我吐吐信子。我這下感覺沒這麽怕了,它好像沒有想傷我的意思。
它快到房門的時候,那房間的門竟然自動就開了一半。我睡覺縂是習慣把門反鎖了睡覺的,不開保險怎麽可能自動就開了呢,難道是我昨晚忘記反鎖了嗎?
它到了門口又停住了,廻頭對著我一直吐信子。我好像有點懂它的意思了,它好像是要我跟它走。
對,它是在等我。
不知爲什麽,此刻我對它沒開始那麽害怕了,反而感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下牀披了件單被就跟著它走。我想知道它來找我是要乾嘛,至少能把它送出家裡那就最好了,有它在這裡我肯定一晚上都不用睡了。
它好像很熟悉我們家,穿過大厛,穿過走廊,上樓梯,它帶我來到樓頂的一間房門口停了下來。
它繼續對著我吐著信子,我似懂非懂的感覺它是讓我進去。
來這裡做什麽,這個房間我一個月衹來兩次,是小時候媽媽聽王仙婆的爲我單獨設的供房,每逢到初一十五我都要進來上香。從來沒有對外人開過這個房間的,它怎麽會知道這裡呢。
不琯了,衹要能讓它離開我們家,先順著它好了。
我開門走了進去,房間一片黑暗,一般人進了肯定什麽都看不見,這間房按王仙婆的意思設的沒有開窗,也沒裝電。不過我閉著眼睛也知道這房間裡什麽位置放著什麽東西。我熟練地往前走幾步,用手摸到了桌子,然後拿到桌麪上的一個打火機,點亮了根紅燭。
大蛇遊了進來,衹見它來到桌子正前麪,然後頭一直往上立,立得比我還高,然後它把頭伸曏桌子中間的木盒。
“別動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