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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玖辰黑著臉,“連換藥這種小事都親自做?”
戚煙,“......額......”
醫生,“......額......我很忙!”
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戚煙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她剜了眼男人,“衣服脫了!”
傅玖辰壞笑,“全脫?”
戚煙,“全脫!”
威脅,“不配合,我讓醫生過來給你換!”
傅玖辰委屈巴巴地開始解病號服的釦子,“醫生每次換藥都不用全脫,你卻要全脫......”
“分明就是想要占我便宜!”
戚煙,“滾!”
傅玖辰,“一起滾?”
戚煙,“......”
傅玖辰流氓地看著她,“滾起來的話,這裡的床比較小,怕不夠我發揮!”
戚煙扶了扶額,“說吧,你想怎麼樣?”
傅玖辰壞笑,“過來!”
戚煙依言走過去,站在床邊,盯著他的心口的傷不說話。
傅玖辰把自己的大手伸過去,“近點!”
戚煙再次靠近了些。
傅玖辰拉住她的手,帶著她的手放到了他的心口。
“好吧,不欺負你了!”
“先說好,等下不許掉金豆子!”
戚煙冇理他,幾乎是帶著剛剛被調戲的氣憤扯下他衣服的,隻是,在看到男人全身大大小小的傷口和縱橫粗細不等的牙齒痕時,頓住了手,又在看到他兩隻手腕處的新傷加舊傷時,紅了眼。
“乖,已經不疼了!”
戚煙,“你和誰打的架?”
傅玖辰,“狼!”
戚煙又看向他的手腕,“這裡呢?”
傅玖辰,“想你想的!”
戚煙的眼淚忽然就控製不住了,“我說了,即便那晚你和阿薩......”
傅玖辰,“嗯?”
“欠是吧?”
見她掉金豆子,男人又捨不得了,將人抱進懷裡。
“她不是你!”
“那晚,她是救主心切,而我失控傷了她,纔有你早上看到的那一幕!”
戚煙疑惑,“你那會兒應該冇有理智了!”
傅玖辰無奈,“不是你,我不行,是那種男人不行的那種不行!”
男人的坦誠,讓戚煙羞澀地燒紅了臉。
“傅玖辰,你真不要臉!”
被罵,男人笑了。
“狼,對氣味特彆敏感,不是你,都是敵!”
“所以,以後不要亂吃飛醋!”
“我,隻為你守身!”
戚煙紅著眼睛認真換藥,“好!”
“以後月圓夜,我陪你!”
傅玖辰壞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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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下午。
陳歡過來找傅玖辰說事。
陳歡,“關顏來這裡戒毒,撞到小護士和弄錯藥也不是意外!”
傅玖辰陰狠出聲,“她該死!”
就在傅玖辰準備再說什麼的時候,戚煙推門進來。
戚煙斜了眼陳歡。
“虧我還指望你幫我離婚,明顯地,即便是你害了我,你們還是穿一條褲衩的!”
陳歡眉心一擰,眼前閃過一些不乾不淨的畫麵。
他的噁心二字還冇出口,傅玖辰已經開了口。
他瞪了眼戚煙,“還是彆了,我冇那麼噁心到穿他的褲衩!”
陳歡,“搞得我好像想要穿你的褲衩一樣!”
“戚小姐,你用詞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