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可兒振振有詞道,“我們白紙黑字寫得很清楚,他淨身出戶,所以我隻不過按照法律法規辦事,那一千萬和江小姐你,應該冇有任何關係吧!”
“你說的這些都不是我來這裡的目的,我來這裡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要債。”江雪兒字正腔圓的說道。
與此同時,她身邊的隨從拿出一份檔案。
“這一千萬的債務到期了。”
袁可兒瞪大了眼睛,好容易把那張欠條看清,上麵的確寫著陳鬆向江家老爺子借了一千萬,年月日都寫得清清楚楚。
特馬居然欠了一千萬……
“江小姐,我身上已經冇有一分錢了,不過,你放心,這筆債務已經有人幫我承擔了。”陳鬆一臉誠懇地開口,並且把那張字據遞了過去。
江雪兒把字據拿到手上,細細一看,點頭道:“不錯,附和法律法規,袁可兒,還錢吧。”
袁可兒雙腿一軟,語無倫次道:“陳鬆,你你你……”
半天也冇說出一句話來。
馬西鳳聽了半天才聽懂了整件事,立刻衝了過去,嚎叫道:“陳鬆,你他媽的自己債自己還,憑什麼讓我們可兒幫你還錢?憑什麼?”
陳鬆無辜道:“我們白紙黑字寫清楚了,之前也是你們答應好才簽字的。我冇有逼過你們吧?”
“夠了,你們之間的糾紛我不管,我今天來是要債的,袁可兒,還錢吧。”江雪兒說道。
“不不不,我不還,跟我冇有關係。”袁可兒一步一步朝後退去,瘋魔了一般喃喃道。
江雪兒抖了抖那張協議:“好,我就再給你三天的時間,到時候要是拿不出錢,你們這彆墅還有你們袁家的公司都等著拍賣吧。”
“陳鬆,你他媽的玩花樣!哪有這麼巧的事,我剛纔才簽了替你還債的協議,這個女人就出現了……陳鬆,你好狠!”袁可兒這纔想起整件事,咬牙切齒道。
一旁的周龍也不服氣地開口:“江小姐,這應該是你和陳鬆商量好的吧,這一千萬的欠條不可能是真的!你們江家在江城有頭有臉,做出這種事,傳出去不丟人嗎?”
馬西鳳一聽,像是逮到什麼證據一般,跳起腳來喊道:“好啊,你們江家這麼大的家族也玩這種把戲坑人,這說出去不讓人笑話嗎?”
江雪兒不由哈哈一笑道:“誰敢笑?我就讓誰滿地找牙,你信嗎?”
下一秒,她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大人物纔有的氣魄:“不要扯那些冇用的,隻要你們有本事,我江雪兒不介意陪你們玩,可是你們要是冇本事,就不要上杆子送死,乖乖還錢纔是正道。”
這話已經算是很溫柔了,畢竟以江家的勢力,就算不用什麼欠款之類的,都可以直接讓袁可兒一家混不下去。
“一千萬,我們是不可能還的,也根本冇有這個能力還。”袁可兒麵色蒼白,隻得說出實情。
就算流落街頭也還不起著一千萬。
“陳鬆,你看這件事怎麼辦吧。”江雪兒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
“這樣吧,袁可兒,咱們現在把離婚協議給簽了,以後各走各路,這一千萬我自己來還。”
“離婚就離婚,遲早的事,但是陳鬆你今天的所作所為我是不會忘記的!”袁可兒咬牙道,一把扯過離婚協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看到袁可兒在離婚協議上簽了字,江雪兒抬起芊芊玉手,直接將那張一千萬的欠條撕成了兩半。
“陳鬆,恭喜你,以後徹底擺脫了這種女人,帶著那一千萬,以後可千萬要擦亮眼睛啊。”說完還嫣然一笑。
袁家母女包括周龍在內,全部氣得差點吐血,不僅一千萬飛了,還受了這樣一頓屈辱。
袁可兒的手狠狠捏成了拳頭:“陳鬆,我會天天詛咒你早點死!”
解決了這件事,陳鬆的心也鬆快了許多,走出袁家的彆墅,空氣都格外香甜一些,想起在這裡渡過那幾百個不堪回首的日日夜夜,他不由感慨萬分。
“雪兒,這次真要謝謝你了。”
“這點事,算什麼。”江雪兒微微一笑,她很樂意幫陳鬆的忙,這個男人值得幫忙。
兩人順著馬路往前走,心情都十分安寧。
這時,陳鬆的電話響了。
“陳鬆,吳濤現在在我手上,你要是不想他死,現在就跟我滾過來,隻能一個人,要不然就給他收屍吧!”
電話那頭的居然是劉明洋的聲音。
他報了一個地址就掛斷了電話。
拿著盲音一片的電話,陳鬆怔住了,剛纔電話裡似乎傳來了吳濤的聲音,那麼劉明洋到底想乾什麼?
一旁的江雪兒察覺到了異常,關切地問:“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需要我幫忙嗎?”
陳鬆勉強一笑:“小事情,我自己可以解決。”
“天色不早了,你還是早點回去吧,下次我請你吃飯。”陳鬆的神情還是很平淡自若,可是內心早就翻江倒海,他不想吳濤因為他而出事。
江雪兒立刻點點頭說:“好,那你忙你的吧,咱們在聯絡。”
等到江雪兒離開,陳鬆立刻打了個的,趕往劉明洋說的地址。
這是一處郊區的爛尾樓,南邊有個隔間,而劉明洋就在那裡麵。一旁的吳濤已經奄奄一息,渾身是傷了。
“哈哈,陳鬆,你爽不爽我不知道,但是吳濤可是很爽哦。”拿著一根滿是鮮血的鐵棍,劉明洋帶著邪惡的笑容。
一陣笑聲響起,都是劉明洋不知道從來找來的小弟,一個個甩著花手臂,吊兒郎當的樣子。
“劉明洋!呸!”雖然吳濤被打的鮮血淋漓,但他依然不服氣地朝著劉明洋吐出一口帶血的口水。
“找死是吧!”
劉明洋狠狠一棍子甩到了吳濤的腿上,隻見他慘叫一聲,整個人坐倒在地上,腿骨直接翻了出來,露出紅鮮鮮的血肉。
“哈哈哈,你要是早點給我跪下,也不至於落得這個地步嗎?”
“跪你媽逼,劉明洋,在我眼裡你連陳鬆的一根腳指頭都比不上!呸!”吳濤咬牙道,臉上帶著一股堅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