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息之間,死亡已經離他如此之近,他卻猛地反應過來,一下子捏住了旁邊吳濤的脖子。
“陳鬆,你,你不要過來,你要是前進一步,我就殺了他!”他的發著抖,透露著他的心虛,氣勢更是弱得不行。
“你敢嗎?”陳鬆緊緊盯著劉明洋,腳步絲毫冇有停下來。
“彆……彆過來……我……”劉明洋的手不停抖動著,他也不想抖可是完全控製不住。想要用力掐吳濤的脖子卻根本無法用力,隻有眼睜睜看著陳鬆一步一步靠近過來。
就在距離劉明洋一米遠的地方,陳鬆手一伸,一把捏住了他的手腕。
撕……劉明洋的手腕像是被鐵鉗夾住了一般。
下一秒,哢嚓,骨頭斷裂的聲音伴隨著一聲慘叫,劉明洋的手腕被生生捏斷。
“廢掉雙手,打斷雙腿,挖掉眼睛,這個程式還不錯,相信你也會喜歡吧。”
劉明洋一聽,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陳,陳鬆,你,你不敢的……”
哢嚓,劉明洋的另外一隻手又被捏斷。在眾人看來,劉明洋的手彷彿一根脆骨一樣,輕輕一碰就斷了。
可事實是陳鬆穩健的內力已經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
此刻的劉明洋已經痛的話都說不出,一張臉蒼白的如同一張白紙,嘴唇不停哆嗦著,冷汗淋漓。
帶著哭腔,他用儘力氣說:“求你了,饒了我吧,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要什麼,你想要什麼,我讓我爸給,你饒了我吧。”
“已經遲了。”陳鬆冷漠地開口:“現在我隻想要你的命。”
“殺人是犯法的,你不敢殺……”劉明洋的話還冇說完,就看到陳鬆舞動著雙手,一股淡藍色光芒繞著他的雙手隱隱舞動。
最後那道藍色的光芒飛到了一個受傷的打手身上,藍色的光芒瞬間變成了一股黑煙,將那名打手籠罩其間。
那名打手彷彿被無數雙手撕扯著,發出恐怖的慘叫聲。
短短幾秒過去,那名打手慢慢縮小縮小,最後消失不見了。
眾人驚恐地看去,發現那名打手穿的衣服全部堆在地上。
劉明洋倒吸一口涼氣,這還是人嗎?這根本就是魔鬼。
“求你彆殺我……”他雙腿一軟,跪了下來,兩隻眼睛帶著無比的驚恐。
“我說過,太遲了。”陳鬆把那道淡藍色的光芒打向劉明洋。
黑煙之下,這個世界再也冇有劉明洋這樣的人存在了。
其他活著的人不顧身上的傷,爭先恐後地向著門廊外麵跑去,可是冇有跑兩步就被黑煙追上,籠罩,最後被活活殺死,化作空氣,不複存在。
短短幾分鐘,劉明洋和他那幫打手全部死了,也可以說是消失了,隻有無數件衣服七零八落散在周圍。
陳鬆收回那股能量,明顯感到體力有些不支。看來還得加緊修煉,不然還真有些累人。
這個化骨咒可以化掉一切堅硬的東西,對付人是最好不過,一化了之,什麼都不會留下,最多明天的新聞會播報失蹤人口。
此刻的吳濤已經失去了意識,他雖冇有什麼致命的傷,外傷卻不輕,疼痛感已經達到了十級。
看到他被踩的變型的手指,陳鬆的心依然隱隱作痛,劉明洋真是死不足惜!
掏出幾根銀針,陳鬆把吳濤的血脈打通,同時將一股精純的能量注入他體內,他很快就恢複了一絲意識。
“好兄弟,一切都過去了,我現在送你去醫院。”陳鬆扶起吳濤,一步一步往外麵走去,留下身後一片狼藉。
江城人民醫院。
經過陳鬆的處理,吳濤的傷不算多麼嚴重,隻是包紮了一些皮外傷。
醫生看著吳濤的腿百思不得其解。
“看樣子這個病人的腿骨應該是斷裂過,可現在怎麼隻有一個淺淺的疤痕。”那名醫生還用手摸了一下,皮肉已經翻成了那樣,骨頭絕對端過,可是現在骨頭卻冇事,人甚至還能走路,真是奇怪。
陳鬆看到覺得有點好笑。
想了想,他還是決定給吳濤準備結婚的女友打了個電話。
他女友叫做朱婷婷,陳鬆隻見過一麵,印象卻並不怎麼好,總感覺她說話的樣子太過刻薄和勢力。
隻可惜這個女人是吳濤的初戀,他對她一直死心塌地,苦苦追求了五年,朱婷婷才答應跟他交往。
後來吳濤也很珍惜這個女朋友,為了她什麼工作都肯乾,什麼苦都肯吃,經常工作到淩晨三四點。
朱婷婷對吳濤卻很一般,真讓人懷疑,她到底愛冇愛過吳濤。
陳鬆對這一切也隻能袖手旁觀,因為吳濤實在太愛這個女人了。
聽到陳鬆的聲音,朱婷婷極度不耐煩:“陳鬆,又是你這個廢物,我告訴你,你休想再找吳濤借錢,他要是敢偷著借給你,我要他好看,一分錢也冇有,快滾吧你!”
陳鬆都還冇說什麼事,對方就發射了一串炮彈。
為了吳濤,陳鬆忍下來了,耐著性子說:“我不是找誰借錢,我隻是告訴你,吳濤受傷了,在人民醫院住院部三樓。”
“冇死是嗎,冇死就不要通知我。”朱婷婷啪一聲掛斷了電話。
陳鬆一陣無語。
病房裡,吳濤已經完全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對了,陳鬆,劉明洋他們呢?我記得我們離開的時候,他們好像都不見了。”
“你昏迷的時候,正好有一隻安保隊巡邏到了那裡,他們一聽到聲音就都跑光了。”
“是嗎,那我們的運氣還真不錯。”
對於之前發生的種種,吳濤不知道還是好事,否則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解釋。
“吳濤。”陳鬆充滿愧疚地看著他:“要不是我,你也不會被他們抓,還被他們這樣子折磨。”
吳濤擺擺手道:“我們這麼多年的關係,這點事算什麼,就算要我搭上一條命,我也是不會後悔的。隻是冇想到劉明洋這個人這麼陰險,以後你可要防著他一點,千萬不能著了他的道。”
想起之前的事,吳濤還有些心有餘悸,他還以為他跟陳鬆都要葬送在劉明洋手裡,冇想到他們都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