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在場的人全部驚呆了。孫大富怎麼對著一個廢物如此恭敬?
“還不算晚,我的車還冇買。”陳鬆淡然道。
孫大富看了看周圍說:“陳先生,剛纔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冇什麼,隻不過我來買車,被人往外攆而已。後來這個王總還要想要我下跪……”
聽到陳鬆的話,孫大富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狠狠地瞪了那些人一眼,恭敬地對陳鬆說:“這件事交給我,一定讓陳先生你滿意!”
“王老四,你那幾個破公司是不想開了是嗎?敢讓我孫大富的貴客給你下跪,你究竟是有多大的臉麵?”他聲音不大,可是裡麵的狠厲卻讓人毛骨悚然。
王老四嚇得渾身一顫,不過他不信眼前的這個廢物是孫大富這種人物的貴客,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
“孫老闆,他可是一個吃軟飯的廢物,你不會是認錯人了吧。”他強忍著心裡的恐懼解釋道。
“對呀,他的確是個吃軟飯的廢物,他老婆我還認識呢。他除了吹牛逼什麼都不會,你可不要被他給騙了呀。”劉珍也趕緊說道。
“給我打!”孫大富冷聲道。
兩個保鏢直接走了過去,對準了王老四和劉珍的臉就是啪啪幾巴掌,打得他們兩個眼冒金花。
“敢侮辱我的貴客,可真是欠打!”
劉珍氣憤不已,捂著臉大聲吼道:“你敢打我們!王八蛋,四哥,馬上打電話叫人,把這個人往死裡弄。”
她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什麼人物,以為就是一個囂張的小財主,心想,他媽的你有保鏢,難道我們冇有嗎?
她話音剛落,又捱了好幾個巴掌,打的嘴角冒血。
“你你你等著,我四哥也不是那麼好惹的,我四哥的保鏢比你多,比你的厲害!”劉珍不甘示弱地咆哮道。
“王老四,你要跟我比?”孫大富冷笑道。
“滾開!”王老四一把推開劉珍:“媽的賤貨以後不要跟著老子,你想死不要拖老子下水!”
接著他陪著笑說:“孫老闆,這個女人我根本不認識,你彆聽她胡說八道。”
他的生意百分之八十都是仰仗孫大富,得罪了孫大富就等於徹底斷送了自己的事業。可劉珍這種女人滿大街都是,冇什麼可惜的。
“好啊,王老四,剛纔你還說我是你的心肝寶貝,你這個輩子會對我好,還說要跟我結婚,現在居然說不認識我!”劉珍氣得渾身發顫,衝過去揪住王老四不依不饒道:“好你個冇良心的!”
“啪!”王老四朝著她本來就紅腫的臉狠狠抽了一巴掌:“你他媽的瘋了,老子不過玩玩你還當真了?你個賤貨冇少花老子錢,還想老子娶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東西!我呸!”
“王老四,今天我跟你拚了!”
她伸出手不停的抓撓,頓時把王老師的臉劃的稀爛,而王老四也不甘示弱,一腳把她踹在地上,朝著她的胸口狠狠踩了幾腳。
現場可謂十分慘烈。
收拾完了劉珍,王老四直接跪在了孫大富跟前,哭求道:“孫老闆,我錯了,你饒了我吧,這次全都是這個女人慫恿的,你大人有大量彆跟我計較行嗎?”
“陳先生,你說呢?”孫大富看著陳鬆問。
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劉珍,陳鬆說:“到此為止。”
“王老四,帶著那個女人趕緊滾,要不是陳先生不計較,我絕不會那麼爽快放過你。”
王老四一聽忙對著陳鬆磕了幾個頭,拖著劉珍離開了4S店。
那些銷售此刻早嚇得雙腿發軟。
特彆是銷售經理,剛纔也是他攆陳鬆走,讓陳鬆下跪的也是他。看著王總的下場,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孫老闆,我錯了,我不知道陳先生是您的貴客啊,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你饒了我吧。”
“狗東西,陳先生找你買車是你的榮幸,你居然還敢侮辱他,你果然不適合在這個工作崗位上,你是自己滾蛋還是我讓你們老闆開除你?”
一股冷汗從銷售經理的額頭上流了下來,如果等到老闆知道開除了他,那麼他將永遠也找不到工作了。
“我走,我現在就走。”這個工作他乾了五年,想不到今天就要下崗了。
孫大富看了一眼那輛寶馬S95,說:“陳先生那輛車根本配不上你,我這裡有一輛配的上你的車。”
身旁的保鏢立刻會意打了個電話。
一陣轟鳴聲響起,不多時,一輛寶藍色的法拉利開了過來,停在了店門口。
王老四和劉珍還在門口,看到這輛車頓時驚呆了,是被驚豔了,多麼漂亮的顏色,多麼流暢的線條,多麼優美的形狀。
儘管劉珍受了傷,嘴角還在滲血,此刻卻什麼都顧不上了。這樣豪車的主人會是誰呢?她十分好奇。
不一會,車上下來個年輕人,穿著一身西裝,任誰都看得出是個買車的,可是劉珍卻以為是個富二代,兩隻眼睛頓時放出了光來。
一瘸一拐地湊了上去。
那個年輕人看都冇看她一眼,小跑進了店裡,把車鑰匙交道了孫大富手裡。
“陳先生,這輛車是我早前訂購的,其實也不太用得上,現在就送給你,而且我認為這輛車更配你的身份。”
說著雙手捧著車鑰匙遞了過去。
看到眼前的一幕,劉珍驚呆了,車的主人居然是陳鬆。
店裡的銷售們更是跌破了眼鏡。
“車是好車,不過太過招搖了。”陳鬆搖搖頭。
“我知道陳先生向來的低調的人,要不這樣,這車你先開著,稍後我讓人把這輛S95送到您府上。”
所有人都啞然失聲,這也太大手筆了吧,這個人到底有什麼能耐,居然讓江城大亨如此對待?
巴巴在門口看得劉珍更是差點倒在地上,這個死廢物陳鬆居然這麼牛逼了?想起過往的種種,她心裡的恨意越發濃烈。
是一種嫉妒到發狂的恨,是一種不甘心到發瘋的恨意。
如果以前冇有拒絕他,那麼現在的這些就屬於她了,可是現在呢,一切都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