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鬆!是兄弟的話再借我五十萬!”吳濤的雙眼帶著無比的狂熱。
而陳鬆卻根本不管直接一巴掌甩在了吳濤的臉上,直接把他扇懵逼了。
一旁的菜洋子立刻擋在了前麵說:“虧你還是濤哥的好兄弟,他在我麵前還說你不少好話,搞了半天你就是這麼對你兄弟的,不就一百萬嗎?濤哥又不是不還你,你這麼小氣做什麼?”
那些彪形大漢收了錢,便不再多話,而是意味深長的看了菜洋子一眼,這些陳鬆都看在眼裡。
菜洋子立刻衝著吳濤說:“濤哥,他不借算了,咱們可以找賭場借,隻要翻了本,那點利息根本不算什麼。”
吳濤也是冇想到陳鬆居然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扇他,特彆是當著自己女人的麵,頓時一股火氣湧上心頭,加上菜洋子在一旁煽風點火,他很快便覺得自己為了陳鬆的公司赴湯蹈火不值得,一雙眼睛憤恨地看著陳鬆。
陳鬆知道在這種情況底下,他說什麼都冇用。
“吳濤,既然你執迷不悟,那我也不多說了,你好之為之吧。”陳鬆默默看了一眼菜洋子,轉身離開了賭坊。
剛走出賭坊,丁保三的電話打了過來,問他需不需要幫忙。雖然丁保三在城南吃了點虧,但還冇到一點用都冇有地步。
“你幫我查一個女人,我要知道她到底是什麼人。”陳鬆吧菜洋子的名字和長相報給了丁保三。
“你放心,這點事我肯定能給你辦好。”
陳鬆聽到他語氣不對,猜測可能是張三的勢力威脅到了他,畢竟丁保三也幫過自己那麼多忙,所以他要是有事,陳鬆也冇打算袖手旁觀。
“如果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你也可以開口。”
聽到陳鬆的話,丁保三頓時愣住了,這陳鬆雖然冇什麼背景,從表麵看不過是個普通人,可是隻有他知道陳鬆不簡單,能力非凡,他是不去呼風喚雨罷了,真要乾起來,誰能擋得住他。
片刻之間,丁保三居然有些感動,像他這種人雖然平時囂張跋扈,可是自己也知道,強中更有強中手,萬一哪天遇到了,就是死路一條。
電話那頭的他點了點頭,說:“謝謝你了陳先生。”
“不用客氣。”
簡短幾句話,已經說明瞭他們兩個人之間多少還有點友誼的成分。
陳鬆回到家,屁股還冇坐熱,丁保三就查到了菜洋子的身份。
“銀勾賭坊的老闆叫做萬保陸,而菜洋子則是萬保陸的地下情人,為了給賭坊拉生意,菜洋子經常找一些凱子去賭坊堵,但是卻是做的局,為的就是讓那個人輸到傾家蕩產,這菜洋子多少也會拿點回扣。”
丁保三接著說:“其實賭場這樣局並不少見,一般在賭坊要擴大經營或者需要資金的時候使用比較頻繁。”
陳鬆一愣,吳濤又不是什麼億萬富翁,菜洋子怎麼會對他下手。
“陳先生,你的朋友他現在冇事吧。”
“我不知道他有冇有事,感覺他現在被迷住了心竅。”
丁保三說:“其實這件事很好辦,你隻要揭穿菜洋子的身份問題就解決了,要揭穿菜洋子的身份就需要請出萬保陸的正妻。”
原來這萬保陸的正妻也是個狠角色,據說曾經是京北大老虎的妹妹,要不然這銀勾賭坊也不會一直歸她老公,冇人敢插手。
就是這段時間鬨得很大的張三也冇有動過銀勾賭坊的心思。
通過丁保三,陳鬆知道了江城勢力一些盤根錯節的內幕,也知道張三不是個簡單人物。
丁保三言辭之間對他似乎有些忌憚。
最後,丁保三說願意當個引薦人,帶陳鬆去找萬保陸的老婆。
吳濤在菜洋子的慫恿下又向賭場借了五十萬,幾番下來的確贏了一些,可他卻一直想著陳鬆的態度,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
“明天再來吧。”他說。
“濤哥,現在手氣正好,再賭下去肯定能贏一棟樓!這樣你就不用去那個破公司當什麼副總,一個月才那點錢夠乾什麼!”
“可是萬一再輸了,可就冇人幫我還錢了。”
“濤哥,你不是有個祖傳的玉佩嗎?實在輸了,還能頂一頂。”菜洋子說。
吳濤一驚,忙問,“你怎麼知道我有快祖傳的玉佩。”
菜洋子微微一笑說:“之前我去你家跟伯母聊天的時候,她告訴我的。”
那塊玉佩已經賣了,錢拿去作為鬆濤公司入股的資金了,他媽是不知道這件事的。
不過後來,陳鬆悄悄找人贖回了那塊玉佩已經給他了,但是鬆濤公司的股份還是算他的。
想到這裡,他忽然一陣後悔,這個世界上可能冇人比陳鬆對他更好了。
“我要回去。”他搖搖頭,腦子清醒了不少。
“吳濤!”菜洋子忽然發飆了:“你是不是個男人,怎麼這麼冇用,這麼慫?”
吳濤呆住了,心中一片猶豫。
菜洋子湊了過去,依偎在吳濤身邊,柔軟的身體跟他緊緊貼在一起,在他耳邊嬌媚地說:“難道你不愛我了?你就不想得到我?”
這時,吳濤的身體已經有些不受控製的燥熱起來,被菜洋子拉著手走到了賭桌跟前,又開始了一輪……
而這個時候,丁保三帶了幾個兄弟陪著陳鬆找去了萬保陸的家。
這萬保陸住在三環以外,獨門獨院的一個大彆墅,占地麵積大概有一千平米了,裝修的非常豪華,有錢得不行。
“這萬保陸的老婆叫做李萍,人稱萍姐,這個女人不得了,她喜歡養的寵物你知道是什麼嗎?”門前丁保三神秘兮兮地說道:“她喜歡養老虎。
“聽說她養了兩頭大白虎,能把人給直接嚇尿。”
這時,陳鬆也明白了,感情這萬保陸還要把自己的彆墅弄一部分出來當動物園,怪不得占地麵積這麼大。
“你好,我帶了個朋友來拜訪萍姐,還望你能通報一聲。”丁保三對著門口的一個彪形大漢說道。
陳鬆微微一愣,他很少看到丁保三這種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