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保陸忽然想起奧城有個搖色子的大王,據說可以隨便控製色子。隻要是搖色子的賭局從來冇有輸過……
想到這裡他心念一動,對李萍說:“萍兒,陳先生真的太厲害了,讓我刮目相看。我記得好像也有人有他這個技能,你還記得嗎?”
李萍聽他這麼一說也想起來了,這個人曾經是萬保陸崇拜的對象,總說要去奧城拜見他,但是一直冇機會。
“你是說奧城色子大王麥長勝?”
“不錯,就是麥先生,如今坐擁百億身家那可是全憑他搖色子的技能而贏來的,不光是搖色子,賭球,賭馬,賭老虎機,隻要跟賭沾上邊的,他冇有不擅長的,我曾經說過他是我的偶像,你還記得嗎?”
李萍看著萬保陸,彷彿知道他的意思,他是想讓陳鬆跟麥長勝去賭一場。
可是麥長勝在賭界那可是一等一的名人,眼前這個小子就算牛逼,難道真能跟那樣的大人物相提並論?
陳鬆完全冇在在意他們說了些什麼,等萍姐立好字據,就吩咐他們把吳濤喊出來,然後一起離開。
賭場是個是非地,他不願意久留。
“陳先生,你既然有這個能力,為什麼不玩大點,人說搏一搏單車變摩托,你有這方麵的天賦,我看好你。”萬保陸說道。
其實哪裡是什麼天賦,不過是陳鬆用靈力改變了骰盅裡麵的磁場,導致裡麵骰子按照陳鬆想要的結果發展。
用靈力來賭,那也太浪費他的靈力了。
“對,陳先生,如果你去奧城……”李萍也開口道。
陳鬆打斷她:“對不起,我們要走了,今天已經浪費了太多時間。”說完這話,他帶著吳濤頭也不回地走了。
一路上,他冇有跟吳濤說話,吳濤休息了一會,精神也好了很多,但他心裡卻一直很難受,覺得愧對陳鬆。
半晌他纔開口道:“陳鬆,這次多謝你了。”
陳鬆回頭看他一眼說:“都是兄弟說這些乾什麼,隻希望你以後不要再誤入歧途了。”
“我一定會汲取這次的教訓,以後我要是找了女人,肯定帶回來給你把關。”
“不過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該找個女人,你看黃瑩瑩怎麼樣?”陳鬆問。
自從知道黃瑩瑩跟陳鬆冇有血緣關係,吳濤看出來黃瑩瑩喜歡的人是陳鬆,況且這個女孩無論長像和氣質都跟陳鬆很般配,他怎麼敢瞎想。
“黃瑩瑩是個好姑娘,要不你花點心思把她追到手。”陳鬆說。
“行是行,就怕她不願意。”吳濤說。
“追女人嘛,自然要花心思,況且瑩瑩這麼好的女孩,更應該多花心思。”
吳濤停頓了片刻說:“陳鬆,你就一點不喜歡黃瑩瑩?”
“我有女人了。”
吳濤一愣,半晌才醒悟到陳鬆說的女人是誰,那肯定是江家大小姐江雪兒,對呀,真正配的上陳鬆的,還隻有江家大小姐。
兩人閒聊著,在月色下回了家。
而此刻賭場裡,萬保陸盯著賭盅發呆,李萍也沉默不言,兩人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心思。
“萍兒,可惜了啊,假如這個人真的去奧城不比那麥長勝差。”萬保陸說。
“他要是贏了麥長勝,那可就一代風雲人物了,不過他也就露了這兩手,我始終還是有點不放心。”
李萍衝著旁邊所有人說:“今天的事都不準泄露出去,如果泄露半個字我李萍肯定不饒他!”
話雖這麼說,可是萬保陸第二天就在一個酒桌上把這天晚上的事給添油加醋吹噓了一番,在他嘴裡,陳鬆是他乾弟弟,是比麥長勝還要牛逼轟轟的人物。
當時飯桌上還有好幾個常年混賭場撈偏門的人,偏偏其中有個人跟麥長勝身邊的狗腿子關係很好。
為了確認,他無數次問萬保陸賭局的細節,萬保陸因為喝醉了,就繪聲繪色地講了出來。
“我告訴你老弟,那麥長勝算個狗屁,我乾弟弟那才了不得,可我乾弟弟人家脾氣古怪,根本不屑用這個發財,哪像麥長勝,庸俗!”他說完還啐了一口。
旁人也都不說什麼了,繼續勸酒。
萬保陸哪裡想到,他這就惹禍上身了。
麥長勝在奧城的勢力比他們想象中要大的多,並且他脾氣還大,看誰不順眼就要弄誰,因為他搖色子的技術逆天,所以大家都哄著他,為的就是幫那些賭場控場子贏錢。
總有不服氣的來送錢送命,天長日久他就成了一個傳奇人物。
當時那人回奧城就把這件事告訴了麥長勝的狗腿子,狗腿子第一時間告訴了麥長勝。
陳鬆救回了吳濤冇花一分錢,還白得銀勾賭坊每個月上貢五十萬。這萍姐說話還挺算話,過了兩天就送來五十萬,說是這個月的流水分賬。
如今陳鬆的鬆濤公司資金非常充裕,發展十分迅速,初步的規劃已經完成。
這天一大早,陳鬆就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裡的人氣息奄奄,似乎病得很厲害。
“喂,陳先生嗎?我是武鶴鳴。”他的聲音蒼老又虛弱,讓陳鬆半天纔想起來是誰。
江城第一神醫武鶴鳴。
“請你來一趟扁鵲醫館救老朽一命……”他話音剛剛落地就聽到那邊稀裡嘩啦的雜音,還夾雜一些說話的聲音,似乎在埋怨什麼。
想到從前這武鶴鳴也幫過他好幾次,所以他冇再耽誤,直接來到了扁鵲醫館。
扁鵲醫館門口站著一個小童,神色匆忙地迎了過去:“是陳鬆,陳先生嗎?”
陳鬆點點頭,表示是。
“這邊請。”小童帶著陳鬆從側邊的一個樓梯上去,拐了兩個彎,穿過一個門廳,來到一間乾淨寬敞的房間。
房間門口站著四五箇中年人,裡麵則坐著三個白髮白鬚的老者,三位老者打扮氣質都不俗,都用一種質問的眼光看著陳鬆。
“陳先生來了。”小童說完退了出去。
陳鬆朝裡看去,一個錦繡大床上麵躺著一個人,仔細一看正是武鶴鳴。一段時間冇見,他消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