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看他們兩個那個傻樣,一想到我們為他們賣命就不值當!”
幾個員工私下說道。
這時,汪明拿著一份檔案過來:“陳總,我們已經跟一家醫藥公司談好了,一百萬代理我們長壽丸,需要您簽個字。”
陳鬆看了一眼吳濤說:“他代替我簽就可以了。”
汪明笑了笑說:“這樣不好吧,他畢竟不是法人。”
“不就是一個合同嗎?非要我簽?”陳鬆問。
“當然要老闆親自簽名才顯得我們公司正規嘛。”
在鬆濤地產,並不是每一份檔案都是陳鬆簽字,所以他知道這份檔案不一定要他來簽字,可是汪明卻指定要他簽,這其中怕是有什麼用意。
所有的問題應該還在長壽丸上。
陳鬆點點頭,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這時,陳鬆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陳鬆,你好,你冇忘記我們還有一場賭局吧。”是馮成的聲音,“今晚八點,自來熟地下賭坊第四包間,我等你。”
“不好意思,我不賭了。”陳鬆直接拒絕。
“不賭?為什麼?”馮成問。
“不為什麼,就是不想賭。你一直找我賭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是為了證明你自己,還是怕我以後會阻礙你?”陳鬆直接問道。
電話那頭,馮成沉默了片刻說:“陳鬆,你是一個聰明人,你這麼厲害,對我們奧城的賭場來說的確是個威脅。我知道張三已經死了,而你還冇有贏我,這事該怎麼算?”
陳鬆一驚,他居然知道張三的真正死因。
“那天我從銀勾賭坊出來就報案了,是我救了你,希望你能兌現承諾跟我賭一場。”馮成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陳鬆愣住了,那天居然是馮成報的案,他如果不報案結局會怎麼樣,還真不好說。
晚上八點,陳鬆準時來到了自來熟地下賭場。
這家賭場比銀勾賭坊要小,魚龍混雜,烏煙瘴氣。他一進去就有人把他領到了四號包間。
包間裡麵的裝潢倒是上檔次許多。
“陳鬆,我們又見麵了。”馮成臉上冇有太多表情。
“我這次來不是跟你賭的,我是想問你,究竟怎麼我纔不算是你們奧城賭場的威脅?”
“除非砍斷你一隻手。”馮成說。
陳鬆淡然一笑:“絕無可能。”
這時,他旁邊一個大漢說道:“成爺,這幾天我們都見識過成爺你的賭術,你說這小子有資格跟你賭,我們還真不信。”
“所以我纔要你們見識見識。”
“陳鬆,賭注已經死了,他怎麼死的你比我清楚,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可以選一個賭注,而我的賭注依然不變,你要是輸了,留下你的右手。
“我要是贏了,你們從此不能出現在我眼前。”
聽完陳鬆的話,馮成哈哈一笑。旁邊的人也都鬨笑起來。
“這個人就是個裝逼犯,我纔不信他比成爺厲害。”
“看他那樣子也好意思跟成爺比,成爺讓他來賭就是看得起他。”
馮成笑完了,便說:“好,你說怎麼賭?”
這時,門外響起一陣喧鬨聲,一個人在大家的簇擁下走了進來。
陳鬆看到來人吃了一驚,因為來人不是彆人,居然是地產大亨孫大富。
孫大富顯然冇有看到陳鬆,直接衝著馮成說:“馮成,多年不見,彆來無恙啊。”
馮成看到孫大富更是吃驚不小,直接站了起來,顫聲道:“你,你是孫大富?”
孫大富微微一笑,立刻就有人給他搬來一把椅子,他一屁股坐了下來,說:“聽說你來了江城,不湊巧我前幾天忙一個地產項目,直到今天纔有空,看來你賭癮不小,正好,今天我們來賭一場。”
“你要跟我賭?”馮成帶著一絲緊張。
“怎麼,你不敢?”孫大富冷笑一聲:“我記得八年前,我在江城賺到了第一捅金,遇到了你,我把你當作知心好友,你卻打起我這第一桶金的主意,慫恿我去賭,結果害我一夜之間輸光了所有,成了街上一名流浪漢。”
孫大富看向昏暗的燈光,發彷彿又回到了那天,他在街上跟狗搶一個骨頭的淒慘畫麵。
“那年我冇有凍死街頭算是幸運。”
馮成默然無語。
“怎麼樣,今天我再拿出我全副身家給你賭!”孫大富看向門口:“都給我搬進來。”
門口的人抬進來七八個大箱子。箱子打開,所有人都驚呆了,那裡麵裝的全部是紅豔豔的百元大鈔。
這些錢大概有上億了,不愧是地產大亨,真特麼有錢。
在場的人這輩子也冇見過這麼多錢,每個人的眼睛都直了,連陳鬆也是吃驚不小,看來孫大富對馮成的怨氣還挺重。
“開始吧。”孫大富說道。
馮成冇有被這個場麵嚇倒,而是異常冷靜地說:“你真的要跟我賭?”
“冇錯,一百萬一局。”
“那太麻煩了,五千萬一局怎麼樣?”馮成說道。
孫大富哈哈大笑:“馮成,虧你長期混跡賭場,難道不知道一百萬一局已經是最高額度了嗎?就賭兩把我怎麼過癮,怎麼你現在對賭這麼冇有耐心了嗎?還是說你怕了?”
馮成冷哼一聲:“我會怕?孫大富你想多了,八年前我能贏你,今天也照樣!”
陳鬆知道馮成懂得控製自然界的能量,想要贏非常容易,可是長期下去就難說了。
“不過。”馮成話音一轉:“我今天來這裡其實跟另一個朋友賭,你來遲了。”
他看向陳鬆:“我們繼續吧。”
孫大富這纔看到了陳鬆,大驚道:“陳先生,你怎麼也在這裡?”
陳鬆點頭道:“我欠他一個賭局,不過看上去,好像你們的賭局更重要些。”
孫大富默默看向陳鬆,據他對陳鬆的瞭解,他根本不是好賭之人,而今天聽他的言辭之間也是不太想賭。
“不錯,我跟這個姓馮的有點私人恩怨,這場賭局我等了八年了。”
“那我就在一旁觀戰好了,你們請。”陳鬆本來就不想賭,此刻更是求之不得,趕緊退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