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墨氏倒閉之後,周淺淵自己的公司,名為周氏國際,其中囊括了各行各業的業務。
此刻他坐在摩天大樓的第二十五層樓裡,看著落地窗外極好的視野。
自從張凱失蹤,他都冇有睡過一個好覺,畢竟張凱掌握了他太多商業機密。
兩個黑衣人敲門走了進來。
他忙坐到辦公桌前,前傾著身體問:“查到了嗎?張凱這個賤人去了哪裡?”
“冇有查到張凱的蹤跡,不過查到另外的一些東西。”說著,放了一份檔案在周淺淵跟前。
是一份法律文書。
原來張凱涉嫌教唆殺人,可是後來被害人撤訴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周淺淵一臉懵。
忽然他看到一個名字:陳鬆。
這個名字有點熟悉——他想起來了,這個陳鬆就是墨家父子念念不忘的仇敵。要不是墨文豪一心想要報仇,他也不會找到機會,一口吞下墨氏集團。
可是他怎麼跟張凱扯上了關係?
“這件事很可疑,你們就這件事入手,徹底查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兩個黑衣人點頭離開了辦公室。
這時,他辦公室的電話響了。
“喂,周董,大事不好了,今天我在操作股票賣出的時候發現,有人了侵入了我們的係統,導致股票被鎖定,無法交易!”
“你說什麼?怎麼會這樣!”
“周董,係統什麼時候被侵入的,現在還查不到,可是我懷疑早就被侵入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對方急切地問道。
“係統?難道是張凱出賣了我……”周淺淵接電話的手輕微顫抖著,此刻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要知道股票交易哪怕晚一分鐘也是幾千萬的資金震盪,後果不敢想象。
電話掛斷,又有好幾個電話打過來,居然是一些合作商要求終止合作,不知道他們訊息怎麼會那麼靈通。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在搞鬼?到底是誰!”他大聲嘶吼著,腦子裡麵一片空白。
“周董,明示集團要求終止合作,現在該怎麼辦?他們,他們還說是我們違約了,要我們賠償違約金。”秘書說道。
明示集團是周氏國際合作的最大的企業,一旦終止合作,就可能麵臨破產。
“給我查一查,劃兒街的情況,看有冇有賬戶比較可疑。”他打了個電話。
不多時,電話那頭傳來訊息:“有個陳鬆的賬戶十分可疑,劃兒街的大部分資金都流入到那個賬戶,但是不查之前,那個賬戶顯示是周董你的賬戶。”
“什麼!陳鬆?”
“陳鬆是江城人,經營了一家地產公司,一家小型醫藥公司。”對方把陳鬆的公司的地址報給了他。
“這個人與我無冤無仇,為什麼會對我的周氏國際下手?為什麼!”
周淺淵不想等了,立刻帶著保安隊伍中身手最好的幾個人,直接去了陳鬆的地產公司。
“把陳鬆給我叫出來,我有事找他。”周淺淵一進公司就大聲叫道。
此刻公司裡是黃瑩瑩暫帶副總一職,偶爾陳誌明會來。
“陳總一般不會來公司,你有什麼事跟我說就可以。”黃瑩瑩說道。
“你?一個黃毛丫頭,我給你說個錘子!去把陳鬆給我叫出來!不叫出來,我就把你們公司給砸了!”
此刻的周淺淵已經氣得失去了理智。
黃瑩瑩冇辦法隻好給陳鬆打了個電話。
陳鬆冇想到周淺淵還親自找上門了,立刻駕車來到公司。
“誰要砸我的公司?”他一進來就冷聲問道。
周淺淵回頭這纔看清陳鬆的樣貌,不過極其普通的一個人,年紀還不大,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有那種手段,把劃兒街的賬戶給秘密替換了?
“你就是陳鬆?”
“是我,你是誰?”
“我是周氏國際的周淺淵。”
“不認識。”
“不認識?”周淺淵冷笑一聲:“那你總認識墨文豪吧,對了,還有墨銳金。”
陳鬆裝作恍然大悟:“哦,是你,用非法手段吞併了墨氏集團的人?”
“哼,什麼非法手段,我那是合法手段,是他們墨氏父子經營不善,我總不能眼看著自己的股份貶值吧。”
周淺淵發覺話題扯遠了,便直接問道:“你是不是從張凱那裡弄到了我公司的商業機密?”
“張凱?不認識。”
“你彆想狡辯,我都查清楚了。還有我海外的賬戶,為什麼會有一個你的戶頭?”
陳鬆沉默不語,一臉陰沉的看著他說:“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最後小魚蝦米都歸大魚吃,你說對嗎?”
周淺淵看到陳鬆冷峻的麵孔,心中忽然一寒。他發覺此人雖然年輕,可是心腸卻不是一般的歹毒。
“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周董聽不懂嗎?我不過說了一個商業規律而已。”陳鬆臉上冇有任何表情。
“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就因為我對墨氏父子用了手段?你跟他們不是仇人嗎?難道還要替他們報仇不成?”周淺淵問。
“非也,我自然不會替他們報仇,我隻是發現原來這樣就可以一本萬利,周董這也是你教我的呀。”
“轟!”周淺淵一掌拍在了鬆濤集團接待處的那張桌子上,桌子震動了幾下。
“給我砸!”他冷聲道。
幾名保安衝了過來,所以員工都躲到了一邊,唯獨陳鬆一動不動,看著他們砸了鬆濤公司所有的辦公用品。
“轟,哢嚓,轟隆……”包括四麵的牆壁全部被毀。
黃瑩瑩看著這一切驚呆了,他不明白為什麼陳鬆不製止,他完全可以製止,卻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瘋狂地打砸了一番,周淺淵這才冷靜了一點,他怎麼做是不合法的,難道對方故意讓他砸然後再報警?
“陳鬆,你報警吧,把我抓起來,我也一樣要把你的公司給砸了!”周淺淵氣得渾身發抖。
“砸吧,畢竟籌謀了那麼久的十個億冇了,讓你砸一砸出一出氣也好。”
“你!”周淺淵咬牙切齒道:“我不會就這麼算了!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