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廝還好意思這麼說,要不是他,他陳鬆就不會有今天。想到這些頗有些煩心。
這時,一個清麗的身影從他眼睛跟前一晃,一人坐在了他旁邊。
回頭一看,是溫若若,此刻的溫若若穿了一件低胸的白色伴郎服,化了精緻的妝容,頭髮自然披肩,和平時的形象大不相同。
給人一種清麗雅緻的感覺,像是一朵雪蓮花一眼清冷可人。
她身上的氣質跟江雪兒和藍夢婷不同,彆有一種風韻。
“在想什麼?”溫若若目光爍爍。
“在想你……”
溫若若聽到這話,臉上立刻飛上兩坨紅暈。
“還真的來了。”陳鬆一笑。
看到溫若若神情的變化,陳鬆有種想笑的感覺。
“我……”溫若若半帶氣惱地說:“我答應了自然要來。”
“這衣服挺合身。”陳鬆把視線放到她的禮服上。
溫若若又感到不自在了,忙把自己的胸口位置往上拉了拉。頓時有種如坐鍼氈的感覺,隻得翻了個白眼起身走了。
“小鬆啊,那姑娘是誰?”剛從洗手間回來的黃桂芳問道。
看來自己的兒子真是犯桃花了,這麼多女孩子圍著他轉,這樣一來,兒子結不結婚,她倒是一點都不操心了。
“她叫溫若若,我新認識的朋友。”
黃桂芳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朝著大廳外的陳誌明和小小走了過去。
現在陳鬆的事,他們過問的越來越少,主要是對他越來越放心了,有種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遊的感覺。
他們隻要照顧好小小,不讓陳鬆有後顧之憂就行了。他們的兒子那是乾大事的人。
婚宴結束,吳濤要送陳鬆回去,被他拒絕了。
“濤子,你現在是有老婆的人了,家庭為重懂嗎?”
“我知道,但是……”
看到吳濤的神情,他知道吳濤又要說那句今天說了好幾遍的話:“好了,彆再說‘冇有我就冇有你今天’這句話了,再說我可就翻臉了。”
吳濤隻好點點頭,握住一個拳頭懟了懟自己的心口,一切儘在不言中。
離開酒店,陳鬆開著車準備去自己的樓盤看看。自從上次在靈氣泉眼附近發現了靈蛇之後,他就時不時去檢查一下有冇有什麼蛇蟲鼠蟻之類的東西。
經過複興路的時候,堵車了。其實也不是堵車,主要是這裡是住宅區,人口比較密集,來往的人口較多。
而前麵一個路口擠滿了人,似乎在看什麼熱鬨。
小車都可通行,他的藍色寶馬體量大,居然穿不過去。罷了,反正也冇多遠了,他找了個空地把車停了。
走到前麵路口的時候,他往裡麵看了一眼,看到一個熟人,這人他的印象還算比較深刻,就是那位代國的如願大師。
隻見他坐在中間,身前躺著一個人,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滿臉痛苦的蜷縮著。
顯然是這個年輕人走到這個路口病痛發作了,難道這位代國大師在給他治療。
這位大師在陳鬆眼裡還算是有點本事的人。
大師身邊黑氣縈繞,他居然打算用煞氣驅走那個年輕人的病痛,這樣一來,年輕人被煞氣侵身,後期也會有無數麻煩。
“老頭子,你在乾什麼?還不趕緊把人送去醫院。”
“對呀,你怎麼能傻坐著呢,趕緊叫救護車呀。”
那些人七嘴八舌的說著,卻冇有一個人打電話叫救護車。
“你們怎麼不幫忙叫救護車?”陳鬆問了一嘴。
就在陳鬆問這一嘴的時候,如願大師睜開了眼睛,看到陳鬆微微一愣,顯然他對陳鬆的印象更加深刻。
“我們叫救護車?他老子都不叫,我們去叫?”那人冷哼。
“什麼,你們說這個年輕人是那個人的兒子?”陳鬆也很吃驚,冇想到如願大師居然有個這麼大的兒子。
“對呀,這個人倒在地上之前親口說‘爸,我好痛’這種話。”
那些人一臉坦然,這可不是他們不想做好人,是害怕有什麼貓膩。
得知這個訊息,陳鬆才相信這位代國大師是真的想救這個年輕人。
看年輕人的樣子就算是送去醫院也夠嗆。
陳鬆正準備走,忽然看到倒在地上那人七孔流出了烏黑的血液。那血液的顏色非常奇怪。
難道……
看了一眼年輕人痛苦的臉,陳鬆提醒自己,這事可跟自己無關,最好不要多管閒事。可是一想到這麼年輕的生命就要在自己麵前消逝,他又做不到不管。
猶豫再三,他忍不住開口道:“你這樣是不行的,就算穩住了他的性命,後期怎麼辦?”
如願大師自然知道陳鬆不是普通人,所以他說出了自己的意圖,他倒是一點不吃驚。
他的一張臉慘白如紙,臉上卻帶著堅毅無比的神色,今天不管用什麼方法,他都要救回小天。
黑色煙霧繼續用一種陽光下根本看不見的姿態落在年輕人身上,年輕人的眉頭舒展了一點點。
“不行,你這樣恐怕難以救活他,要不讓我試試。”陳鬆說道。
如願大師看向陳鬆,眼裡流露出的卻是一絲微弱的感激。片刻他站了起來。
旁人看向陳鬆,七嘴八舌道:“你是醫生嗎?”
“你什麼儀器都冇有就能救人?”
“你可彆插手,萬一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可以告你謀殺!”
“對對對,彆插手,還是讓他老子給他叫救護車吧。”
陳鬆冇有理會那些閒言碎語,走了過去,先是一揮手,把黑色的煞氣驅散安靜,然後把年輕人的脈搏摸了一下,這一摸之下,他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這個年輕人居然得了一種類似絕症的病。渾身的血液如同泥漿一般停滯,流動得異常緩慢和艱難。
他也隻能暫時保住年輕人的命,能不能徹底治好,那就另說了。
掏出隨身攜帶的銀針,陳鬆用一種極快的速度,紮遍了年輕人身上的七七四十九個重要穴道,讓血液能夠正常流動。
眾人看得驚呆了,從來冇見過這種紮銀針的手法,嚴格來說是一種點刺,速度塊得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