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們都是經過長期的訓練,心裡素質極強,絕不會背叛武士家族。”藍夢婷繼續說道。
“你的意思是這個加藤可能背叛武士家族?”陳鬆問。
藍夢婷說:“這個我也不敢說,不過通過我對他們的瞭解,我覺著這個人最有可能作為突破口。”
陳鬆和江雪兒一愣,顯然是奇怪她的口氣像是對這幾名忍者十分熟悉一樣。
藍夢婷看懂了他們的疑惑,從包包拿出一疊資料:“這些都是忍者的資料,我讓我一個朋友給我彙總的。”
聽到這話,江雪兒的神情有些不自然,比起藍夢婷,她可就差遠了,也隻能在心裡擔心,卻什麼實際的事情都冇做。
“夢婷,你這都把我整感動了,你居然為了我……”陳鬆半開玩笑地說道,其實也是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
藍夢婷馬上說道:“這是我個人興趣,跟你沒關係,你不用自作多情。”
這話明顯理由藉口,可是卻讓三個人的麵子好看,讓陳鬆也不會有虧欠感。如果是之前陳鬆還有點小小的感謝,此刻就是感動了。
“好了,彆這個樣子,正事要緊。陳鬆,我建議你把這些東西看一看,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藍夢婷把那一堆資料推到陳鬆跟前。
“好的,謝謝了。”陳鬆示意江雪兒把東西收起來。
“夢婷,這段時間在國外過得還好嗎?”江雪兒帶著一絲笑容問道。主要是因為藍夢婷為陳鬆做了這麼多,她是真的從內心裡感激。
藍夢婷也知道,她也不想跟江雪兒為敵,於是笑著說起了國外的見聞。不一會兩個女人聊得熱火朝天,弄得陳鬆倒有些無聊了。
……
麒麟山上日複一日,時間很好過,墨銳金比剛來的時候蒼老了許多,飲食不精緻了,風吹日曬,加上江塵的虐待,他冇死已經算是運氣不錯了。
前幾天他下山托人去江城打聽陳鬆的事情,很快得到了訊息,他認為這是個讓江塵下山的絕好機會。
“你是說陳鬆被人下了挑戰書?”
“是的,對付陳鬆現在是個最好要的機會。我聽說挑戰他的那些人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江塵挑了挑帶著幾絲魅惑的眉毛說:“不是什麼簡單人物是什麼人物?”
“這個?我也不知道……江塵,最近你冇有找我練手,難道不是說明你的功法已經大成了嗎?現在不下山更待何時?”
江塵望著大殿外的景色發呆。這片景色他看了好幾年了,真有點厭煩,難道真的要下山了嗎?
為什麼他的心有種奇怪的感覺?
好像有點興奮又有點害怕。
“江塵,假如你要下山,我會為你打點好一切,我那裡還有些金銀珠寶,可以值一筆不小的數目。”
江塵還是不說話。
到了第二天,江塵的大殿空空如也,和平時格外不同。墨銳金心中大驚,難道他真的下山了不成?
這個人實在猜不透。
墨銳金默默站了一會,聽到後麵有人說話,嚇了一大跳。
“你看我穿成這樣可還行?”
麵前的江塵穿的和平時不一樣,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一套西裝穿在身上,看上去有些彆扭。
“我記得我上山的時候,這身裝扮可是特彆時髦。”江塵洋洋得意道:“我記得你那時候上山來找我也是這身裝扮。”
墨銳金聽到了話中的重點,這意思是他丫的要下山了!
也不管他穿得不倫不類,帶著幾分喜悅說道:“不錯,非常時髦,你可真是個超級大帥哥。”
他這馬屁拍的有些滑稽,好在江塵也不在意,甚至還聽進去了,大聲道:“那就這樣,你收拾收拾下山去,我要好好會一會你口中的奇才,看看到底是他厲害還是我厲害。”
誰更厲害,墨銳金根本不在意,他隻想有人能殺了陳鬆那個賤人,好替他和他兒子報仇。
“那自然你更加厲害,陳鬆那個賤人遇到了你,隻有提鞋的份。”墨銳金怨毒地說。
江塵抿嘴一笑,顯然對他的回答非常滿意,一直踱著方步在大廳中走來走去。三年都冇穿過這種衣服,雖然不是太習慣,但是還挺新鮮。
自從決定下山,他的心情就一直這麼興奮。
麒麟山距離江城需要坐大巴,轉火車,一共十個小時的車程,也就是說他們從麒麟山出發,到達江城就是晚上了。
墨銳金帶著墨文豪踏上了那片他們熟悉的土地,在這片土地上,他曾經叱吒風雲,如今什麼都不是。
並且他還要隱藏自己的身份,畢竟曾經殺過人。
火車駛進了江城的地界,墨銳金百感交集,問身邊的傻兒子:“文豪,你還記得這是哪裡嗎?”
墨文豪低著頭擺弄著手裡的一隻毛毛熊,看了看窗外,忽然沉默起來。
墨銳金一陣欣喜,以為兒子想起了什麼,結果墨文豪說:“爸爸,我要拉屎。”
他瞬間失望,說:“嗯,好,爸爸帶去你廁所。”
江塵坐在他們對麵,早就沉沉睡去。冇想到坐車這麼累,比修煉還要累。
火車到站,天已經黑了。
墨銳金已經不是當初的墨銳金了,頭髮比以前白了好多,整個人憔悴了不少,背也更坨了,像一個曆經滄桑的老者,誰又能想到在江城,他曾是差點躋身首富的人。
就在火車站旁邊找了一個酒店,一行三人住了進去。
“墨銳金,這是什麼狗地方?這麼破!你不是說你有金銀珠寶可以換錢嗎?就不能住個好點的地方?”
墨銳金聽到那廝叫自己的名字,嚇得差點過去捂住他的嘴,忙低聲說道:“江塵,在這裡就叫我老墨,不要叫我的真名……”
江塵也知道他是個殺人犯,他在江城發生的那些事,他都知道。
他翻了翻白眼說:“我不管,我要住總統套房。”
“好好好,我去給你訂一間最好的客房,這總行了吧。”
曾經的墨銳金也是受不得半點罪,不過現在不同了,不管什麼樣的環境他都可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