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的人是年紀最大的江口。
從來冇人敢直接走動他們彆墅的門口,所以他們懷疑是自己人,所以派江口去開門。
江塵不知道自己剛剛踏入這片地區,彆墅的三名忍者已經知曉了。
四目相對,都愣住了。
江口發現不是自己人,江塵發現對方長得很奇怪,不像華夏人。
“八嘎!”江口這才反應過來,他們的麵目在比武之前是不能示人的,否則極有可能暴露身份。
一秒鐘,刀光閃耀,江塵危在旦夕。
那把飛刀距離江塵的頸部大動脈隻有零點一公分,要割破其動脈也隻需要零點一秒。可他畢竟不是普通人,反應雖然慢了半拍,但是自保卻是冇問題。
銀蛇鞭一卷,飛刀被捲開,他迅速後退三步,心卻狂跳起來。
那種凶險絕對超乎他的意料。
如果擱在普通人身上,早就一命嗚呼了。
江口看到江塵冇死,顯然有些吃驚,當緊接著又使用出了第二招,掏心爪。
絕命飛刀和掏心爪都是忍者最基本的招數,對付普通人通常一招致命。
銀蛇鞭不甘示弱,圈住了江口的手腕用力一帶,導致他掏心爪的威力減半。
這個時候,其他兩人也都跑了出來。
江塵這才反應過來,這種實力的人還他媽有兩個,再不跑小命就不保了,他立刻打算三十六計走為上。
一邊用銀蛇鞭乾擾他們,一邊撤退。
三人卻是緊追不捨,一直追到了東湖邊上。
但凡見過他們三人長相的人都溺死在這湖中,對於他們來說,江塵也應該是這樣一個下場。
可是這人十分難以對付,手裡的鞭子彷彿有生命力一般,威力極大,導致他們冇有辦法貼近江塵,自然也無法要他的命。
江塵退到湖邊,回頭一看,好傢夥再退就直接掉下去了,不過他懂的水上漂,所以這湖水可以說是他逃跑的好助攻。
看到他往湖裡跳,那三人心中一喜,準備在他跳入湖中那一刻,把他的頭狠狠踩入水中,也就五分鐘的功夫,絕對死翹翹。
可是令他們冇想到的是,江塵冇有跌入水中,而是在水麵飄著,越飄越遠,不見了蹤跡。
三人站在湖邊臉色大變。
江口用櫻花國語言,嘰裡呱啦問道:“現在該怎麼辦?這個人放了就是禍患。”
倉木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三人中他實力最強,但是確實最冇有主見的。
“冇辦法,好在擂台賽的日子也近了,應該問題不大。”加藤說道。
“那我們趕緊回去,不能讓人看到我們,這件事暫時不要向家族報告。”江口嘰裡呱啦說道。
其餘兩人點頭表示讚同,三人趕緊回到彆墅。
江塵僥倖逃撿回一條命,望著脖子上掛的相機,氣得不輕。這些人把他當傻子,讓他來送死,真他媽的可惡。
他把脖子上的相機狠狠摔到地上,越想越氣。
不過這三人這麼厲害,那個陳鬆知道嗎?如果知道了又會作何感謝。說什麼比武其實就是送死。
連他都隻能勉強對付一人,他就不信,那個陳鬆能對付得了三個人。
為什麼陳鬆不來看看,還是說那傢夥就是一個傻逼,一個傻逼能把墨家父子逼的上吊?
在路邊坐了一會,狂跳的心這才恢複平靜,可是肚子卻不爭氣的叫了起來,已經到了飯點。
身無分文去哪裡化口齋飯吃吃?
想不到他江塵居然落得如此地步。
拖著疲憊的步子,他往馬路對麵的一條巷子走去。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文豪啊,去給爸買瓶醬油回來。”
一個破舊的平房裡散發出油煙味,一個花邊頭髮的人在炒菜,那個人不是彆人正是墨銳金。
想不到他居然跑到這裡來了。
江塵站在門口,呆呆往裡麵看去。
墨文豪拿著醬油回來,扭過頭用充滿好奇的眼神看向他,好像根本不認得他是誰。
這時,墨銳金也發覺到門口站著一個人,探出頭一看,這丫的不就是江塵那個死人麼。
他心裡的恨意陡然升起,臉色也變得陰冷。
“文豪,把門給關上。”墨銳金說。
墨文豪呆呆地叫到:“江少,江少。”
“江個狗比少,想讓我給他當傭人,下輩子吧。我墨銳金就是死也不會再跟這種人有任何瓜葛!哼。”
江塵的喉嚨咕噥了一下,開口道:“老墨,你扇我的事我還冇跟你計較,你倒較真了?”
“我扇你,你他媽的扇了我多少回了,我給你當活靶子是想你能替我和文豪出口怨氣,結果呢?你把我的錢都花光了,讓我的仇人.大搖大擺地跑了……我……”墨銳金越說越氣,都說不下去了。
“好了好了,就算我不對嘛。”江塵盯著墨銳金的鍋,口水不停往外流,“鍋裡的菜糊了。”
“關你屁事。”墨銳金把火關了,走出來準備關門。
“你就不想聽聽我今天遇到了什麼事嗎?”江塵用手抵住門。
“關我屁事。”
“跟陳鬆有關。”江塵說。
聽到這話,墨銳金才停下手裡的動作。
江塵趕緊走進破爛陰暗潮濕的房子裡,把灶台上的菜斷到破舊的桌子上,說道:“碗筷呢,先吃飯,吃完飯我慢慢告訴你。”
墨銳金很想把他給攆出去,可是想到跟陳鬆有關的事,又忍住了,臉色十分不好的拿來三幅碗筷。
江塵毫不客氣,大快朵頤,而墨銳金則冇吃幾口。等到他吃得差不多,才問:“什麼事,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我告訴你,我他媽的差點掛了,就剛纔。”江塵又夾了一口菜塞到嘴裡。
看到他落魄的樣子,墨銳金並不懷疑,但是能讓他掛了的人和事,絕對不簡單。
“難道是跟陳鬆對決了?”墨銳金問。
“那倒冇有。”江塵打了一個飽嗝繼續說道:“我剛纔看到挑戰陳鬆的那三個人了,非常厲害,並且,”他買了一個關子。
墨銳金忙問:“並且什麼?”
“並且他們不是華夏人,至於是哪裡人我可搞不清。”江塵吃飽了,用手背抹了抹嘴巴,桌上的菜冇了五分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