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許多製服哥圍攏了過來,一個個手放到腰部,準備隨時掏出手槍,啪啪給人來幾梭子。
九田冷眼看著他們,同時掐住溫若若脖子的手更加淩厲了幾分。
“放了她。”加藤用櫻花國語說道。
“是大佐要你的命,我不過是聽命行事。今天我久田若是不能完成任務,我寧願同歸於儘!”
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很快便驚動了歐陽波。
歐陽波嘴角帶笑,聽說武士家族派人來殺加藤,他還莫名有些興奮,因為又可以乾掉武士家族的一員大將。
“如果他要是敢跑,那就亂槍射死。”歐陽波吩咐道。
“可是此人挾持著人質。”
“誰?”
“那對祖孫中的那個女人。
歐陽波輕笑一下說道:“我不管,總之武士家族的人來到我歐陽波的地盤,統統得死,至於其他人,那也隻能自認倒黴。”
這夜的陳鬆卻久久無法入睡,總覺得心中有什麼事情一般。
這時,藍夢婷的電話打了過來。
“喂,陳鬆,我得到訊息,武士家族第一武士來到了江城……櫻花國第一武士的武力值可不是一般忍者能比,你要小心一點。”
陳鬆想了想問:“是嗎?那個第一武士是男人還是女人?”
藍夢婷一陣無語道:“當然是男人。武士都是男人。”
等到電話掛斷,陳鬆陷入了沉思。第一武士是個男人,那就不會是鬆枝。可這個男人來乾什麼來了?
他猛地想到,這個人應該要去殺加藤。
糟糕,溫若若他們有危險!
他馬不停蹄,通過之前模糊的記憶,找到了溫若若他們住的地方。
而此刻,明月高懸,已經是午夜時分。
陳鬆冇想到自己一來就聽到啪啪啪的槍擊聲,難道就怎麼巧?恰好是現在,恰好第一武士來到這裡追殺加藤。
想到這裡,他棄車而奔,用最快速度朝著聲音響起的地方跑去……
久田冇想到那些人根本不管人質,朝著他就一頓劈裡啪啦。對於武士來說,任何冷兵器和人肉武器都不是對手,但他恰恰忌憚的是槍。
槍這種東西,即使在老弱病殘手裡,一樣可以殺死一名牛逼哄哄的武者;這種玩意,架空了人與人之間的實力。
不過,他也不用太忌憚。在武士家族早針對這玩意研發了一套防禦方案。影子是忍者們的技能,而武士的武士刀則可以禦動萬物!
一陣劈裡啪啦,哐鐺聲中,火花四濺。幾十顆子彈,全部被久田的武士刀擋住,子彈殼掉了一地,武士刀絲毫無損。
看到倒在地上的溫若若,那白皙的脖子上青腫一片,加藤心疼地皺起了眉頭。
“若若,若若,你醒醒!”他的手忽然觸到一股粘稠的液體,原來之前久田居然拿她擋了一顆子彈。
這時溫昀亭也醒了,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自己的孫女倒在了血泊之中,隨即臉色大變,忽然整個人抽搐起來,雙眼直翻。
加藤見狀,趕緊扶住了老人,淒涼道:“溫爺爺!溫爺爺,你彆擔心,我一定不會讓若若有事!”
溫昀亭喘息不停,他使勁捂住自己的胸口,讓最後一口氣不至於馬上飄散。
一雙絕望而混濁的眸子看向一旁麵無血色的溫若若。
他使勁抓住了加藤的手:“好孩子,一定要救若若,找陳鬆,一定要找陳鬆來……”
“好,我一定會找他,我一定不會讓若若有事!”加藤忙說。
“好孩子,我把若若交給你了,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溫昀亭上氣不接下氣道:“保住自己……隱姓埋名……照顧好若若……”
說完他頭一歪,再冇了半點氣息。
加藤無聲的流著眼淚,看向老人,又看向一旁不省人事的溫若若。
找陳鬆,對,找陳鬆,陳鬆可以救。
他猛地站了起來,一回頭就看到了陳鬆。
原來陳鬆正走過來檢視情況。之前那幫製服哥都去追殺久田去了,這裡的殘局也無人理會。
“陳鬆君!陳鬆君!快救救他們!”加藤雙眼含淚,急切地拉住陳鬆。
陳鬆看了一眼溫老爺子,老人家已經去了,雙目鬆弛閉上,走的時候也算是安心的。
溫若若的肩部中槍,問題不是很大。
“抱她去屋裡。”陳鬆說。
加藤一把抱住了溫若若,走兩步,卻又停下,瞄了一眼溫老爺子,意思是讓陳鬆救救他。
陳鬆默默搖搖頭,表示溫老爺子已經去了,現在隻有穩定溫若若的傷勢。
餵了一顆止血丹給溫若若後,陳鬆用靈力吸出了那顆子彈,然後留下一瓶膏藥,讓加藤給溫若若塗抹。
“把她的衣服脫了,把傷口清理乾淨,然後再塗抹。”陳鬆交代道。
加藤眼神閃爍了一下。
“動手啊,怎麼?冇聽懂嗎?”陳鬆挑眉。
“可是……”
“可是什麼,磨磨唧唧像個女人,你趕緊的,反正老爺子已經把她交到了你手上。”陳鬆看著他白皙的臉龐有些發紅。
“趕緊的啊,我出去處理一下溫老爺子的身後事。”說著陳鬆往外走去。
“陳鬆君,若若喜歡的是你。”
陳鬆身後響起了加藤的聲音。
“喜歡我的女人太多了,你就當是幫我減輕一下負擔吧。”陳鬆說完就走了出去。
房間裡,加藤第一次碰觸一個女人的身體,這種感覺十分奇妙。
溫若若因為吃了陳鬆的止血靈丹,臉色恢複了一下,雙目微微閉著,卻似是會忽然睜開一樣。
看著她白皙的肩胛處,一個烏黑的小洞,加藤的心猛地一抽搐,又想起溫老爺子,因為他而丟了一條性命,心中更是不忍。
他低聲說道:“若若,我知道你喜歡陳鬆君,但是請你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會對你好,為了你我要好好活著……”
陳鬆找人安頓了老人的屍體,心中卻不併不是很傷心。
溫昀亭也有七十多了,身體各方麵的機能都下降了。活到這個年歲去世,不能說是一件悲痛的事。
隻是,他對歐陽波的做法有些不能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