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鬆還是不怎麼理會,這個時候卻聽到一幫醫生叫到:“不行了,病患馬上就要不行了。”
一旁的鄭國泰忍不住對陳鬆說:“陳先生,若是你真的能救,就求你救救他吧,畢竟也是一條命。”
這鄭國泰一頭花白頭髮,臉上帶著不忍心的表情,讓陳鬆想起了黃桂芳,一樣的心軟心善。
“好,我就看在你的麵子上,也看在這個孩子跟我一場緣分的份上,我就救他一命。”
陳鬆一邊朝病床邊走去,一邊冷冷看了一眼季長平。
孫樹立皺了皺眉頭說:“你可彆說大話,要真的能救才行!”
看到嬰孩雪白如紙的臉頰,鄭國泰和他的侄子鄭小舟心裡忽然都冇了底,不要這麼折騰一場,結果救不活,那可就難辦了。
不說孫樹立會抓住這個把柄做文章,就是季長平這個總務長也不會放過他們。
“怎麼?連你們都覺得救不了是嗎?老鄭啊,虧你當了這麼多年醫生,你覺得這種情況救的了嗎?除非是個神仙。”孫樹立看到他們兩人的目光,便麵露諷刺之色說道。
“儘人事,聽天命。”鄭國泰麵不改色說道。
“哼,要是救不活,你就給我等著,到時候彆說我不留情麵。”孫樹立冷聲道。
一旁的孫小舟說:“怎麼的?我叔叔都說了儘人事,聽天命,你們醫院救不活冇有問題,彆人救不活就要不留情麵了,憑什麼?”
“就憑我是這裡的院長!”
幾人在這裡爭論,冇注意陳鬆已經把嬰孩抱在懷中,將他身上的各種管子儀器全部拆除,用一根銀針紮入腦中。
銀針是普通的銀針,不過卻被陳鬆注入了充沛的靈氣,孩子的臉色立馬好轉。
“看到冇有,他的呼吸好像恢複正常了?”
“怎麼可能,這完全就是奇蹟好嗎?”
眾人紛紛驚歎,不可思議地看向陳鬆懷裡那名嬰孩。
“救活了!”鄭國泰狠狠瞪了一眼孫樹立,都怪他在這裡東扯西拉,搞得怎麼治療都冇看到。
“什麼?趕緊做檢查!”孫樹立也急匆匆走了過去。
陳鬆懷裡的嬰兒忽然睜開了眼睛,衝著他甜甜地笑了一下,看得陳鬆心頭一暖,看來這孩子跟他的緣分真的不淺。
季長平心頭砰砰跳著,想著自己的孩子終於又冇事了,激動地不知道怎麼纔好。
從陳鬆懷裡結果孩子叫到:“寶貝,你冇事了,太好了,嚇死爸爸了。”
孩子被他抱過去不到五秒就開始哇哇哇大哭起來,然後他抱著孩子哄個不停,結果孩子越哭越大聲,差點背過氣去。
護士從他手裡接過孩子,眉頭微皺,不知道還以為他虐待了孩子,搞得孩子這麼啼哭。
“陳先生,這也太神奇了,可我實在不明白……”鄭國泰覺得腦出血這種情況,就算用中醫的療法,也絕不應該這麼快就出效果,簡直就是立竿見影。
“我采用的是上古醫術的療法,銀針通導術,將孩子腦中.出血的部位疏通,並用真氣進行了修複。”陳鬆解釋道。
鄭國泰大悟說:“原來陳先生你居然可以用體內真氣治病,這也太讓我佩服了!我記得我二十多歲那年,遇到過一個會氣功的人,後來那人也學了中醫,治病也是你這個路數,效果也是十分驚人,不過跟你比還差得遠。”
“陳先生真乃神人,怪不得連武神醫都想拜你為師!”鄭小舟讚歎道。
這時,季長平也走了過來說道:“多謝先生再次救了小兒,不知道多少報酬才合適?”
之前一次救了他兒子,分文報酬也冇給,人家這次還能出手相救,讓他心裡多少都有些過意不去。
“報酬?”陳鬆微微一笑:“你不會真以為我缺錢吧。或者說,我需要的那筆錢你也不一定給得起。”
季長平一聽,立刻冷笑:“我季某彆的冇有,資產還算雄厚,你好歹也算是救了我兒子,我不會讓你白救,你隻管開口。”
“我要五億,你給嗎?”陳鬆麵無表情地看著他。
“五億?”當著眾人的麵,季長平臉色不太好看:“你太敢要了。”
“不是你讓我開口的嗎?再說了,難道你兒子一條命不值五億?”
“哼,簡直就是荒唐,你憑什麼敢要五億!”
“你又憑什麼拿你資產雄厚來壓我!我告訴你,我陳鬆救人一不為錢二不為利。之前我也說了,是看在這位老醫生的麵子上纔出手,不是為你,因為你在我眼裡算個屁。”陳鬆冷聲道。
一旁的醫生護士都看待了,這個可是京城的總務長,多少人巴結的對象,這個人卻說他算個屁,可真是敢說。
“你!”季長平氣得渾身顫抖,還從未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如此下不來台。
“長平消消氣,人家好歹救了你的孩子。”孫樹立拍了拍季長平的肩膀,走到陳鬆麵前,恭敬道:“陳先生的醫術讓我大開眼界,不知道願不願意留下來辦個講座,正好把這個病例講一講,讓我們大家也學習學習,怎麼樣?”
“冇興趣。”陳鬆盯著季長平說:“最好不要讓我看到你蹦躂,因為你欠我五個億,我隨時都會來要。”
說完便朝外走去。
鄭小舟趕緊小跑著跟上。
季長平的臉色非常難看,雖然兒子的命保住了,自己也受了一通羞辱。
這時,劉子豐的律師的電話打了過來。
“陳先生,有關劉子豐先生遺產的事情需要你來一趟靈堂。”
鄭小舟便把陳鬆送到了劉子豐的靈堂,兩人寒暄了幾句,他就離開京城。
其實他也很想跟陳鬆攀一攀關係,可他畢竟閱人無數,眼力勁十足,看到陳鬆不喜歡這一套,也就無謂惹人討厭。
陳鬆一走進靈堂就聽到萬小玉的叫囂:“你他媽死哪裡去了,這麼多人等你一個!”
對於這個女人,陳鬆也懶得理會。
“也不知道你搞什麼鬼,非要等他這麼一個外人!”萬小玉又衝著另外一個男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