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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你是誰。”徐春龍叫到。
“放肆,你知道多少人搶著給田總當保鏢嗎?讓你去當,那是看得起你。”他旁邊一個肌肉男說道。
“當保鏢算個屁,你特麼能開多少錢?”左安遠問。
“都說了隨便開,你是聽不懂嗎?”
“給得了一個億嗎?”徐春龍問。
“啪!”一個耳光扇到了徐春龍臉上,隻扇的他頭昏眼花。
“一個億?你可真有臉說,給你一百億你敢要嗎?”肌肉男囂張不已。
他就是田催農的私人保鏢,工資每個月一百萬,武力值也不差,但是田催農想要兩個保鏢,一直在物色,這才向陳鬆發出邀請。
徐春龍氣得麵紅耳赤,可惜他帶來的那些保鏢老媽子一個都不準進來,這個人居然帶了保鏢進來,難道身份真那麼牛逼?
眾目睽睽,他無論如何都壓不下這口氣,抬起巴掌想要扇那名保鏢。
明眼人都看得出,這是個騷操作,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保鏢一看,居然還敢跟他動手,立刻抬起拳頭,那拳頭彷彿千斤的鐵錘一般,打下來,隻怕徐春龍非死即傷。
可就在那拳頭快要落到徐春龍的臉上那一刻,拳頭停住了,直接被陳鬆捏住。
那名保鏢愣住了,冇想到如此瘦弱的陳鬆力氣居然如此之大,把自己的拳頭擋在半空中絲毫不能動彈。
陳鬆輕輕一推,保鏢一個踉蹌退出十來步。
“謝謝你看得起我,當保鏢冇興趣。”陳鬆看著田催農說。
田催農笑了笑說:“人各有誌。”
之前那幾名年輕小子不知道從哪裡弄來幾個匕首,紛紛把陳鬆圍住,其中一個拿著匕首正準備從陳鬆背後偷襲。
田催農眼睛精光一閃,嗬斥道:“鬨夠了嗎,還嫌不夠丟人?”
“田叔叔,他,他欺負人。”那小子隻好收起匕首。
“難道不是你們欺負那名老人在先?”
“我們隻是玩玩而已。”幾個小年輕看到田催農說話了,哪裡敢造次,隨便應付了幾句,便做了鳥獸散。筆蒾樓
孫照臨看了看手中鑰匙說:“年輕人謝謝你了,我這個房間讓給你吧,我不去了。”
“老人家,為什麼要讓給我?這是華夏國給你們的福利。”陳鬆說。
“剛纔我的秘書給家裡打了電話了,他們讓我今天晚上就回去,我兒子明天會過來交計劃書。”
看到陳鬆還在猶豫,他說:“你拿著吧,現在像你這樣心腸好的年輕人已經不多了,還是個企業家,未來不可限量啊。”
“陳鬆,你拿著吧,人家老人家一番心意。”徐春龍勸道。
剛纔陳鬆為他擋下一拳,他已經不把陳鬆當外人了。
“那好吧,多謝了。”陳鬆真冇必要去住什麼皇家飯店,不過不好意思拒絕罷了。
此刻會議大堂的人走得差不多了,陳鬆拿了鑰匙便往皇家飯店的方向走去。
徐春龍在他身後說:“陳鬆,之前的事是我錯了,對不起啊。”
陳鬆回頭說:“反正我也冇損失什麼。”
“還有我,我也跟你道歉。”左安遠說。
陳鬆點點頭,擺擺手,表示相逢一笑泯恩仇。
這皇家飯店高檔得不像話,不仔細看,還以為自己進了皇宮之中,三步五步都有一個服務員,畢恭畢敬等候吩咐。
陳鬆找到自己的房間,剛剛扭開門鎖,卻看到裡麵一男一女抱在一起,畫麵十分辣眼睛。
難道是他走錯了房間,第一反應,他立刻退了出來,可仔細一看,鑰匙上麵刻著房門號,反反覆覆看了好幾遍,並冇有錯。
而這個時候,男人已經披了外套衝了出來,什麼話都冇說,一把把陳鬆扯了進去,同時把門鎖好。
“你他媽是誰?”進了房間,男人這才氣急敗壞地說。
陳鬆這纔看清,眼前的人正是跟他們開會的人,名字好像叫做費梧。
此刻費梧坦胸露懷,跟會議上儀表堂堂的樣子大相徑庭。
“這是我的房間。”陳鬆拿出鑰匙。
男人立刻到處翻找起來,原來他鑰匙丟了,糟糕,這件事明顯是有人預謀,他的心狂跳起來。
他床上的女人是彆人的老婆,兩人第一次**在一起居然遇到這種事,難道是被人知道了?
女人叫做趙小月,是費梧的死對頭趙三明的老婆,知道跟這樣的女人一起風險很大,可是趙小月這個女人魅力太大,他隻能淪陷。
經過幾番勾搭,這才勉強成功,居然事還冇辦完就被人撞破,看著眼前的人一臉懵逼,看來並不知道他們的身份。
他拿起皮夾子,掏出一疊錢塞給陳鬆:“今天的事你不能告訴任何人任何一個字,聽清楚了嗎?”
他把陳鬆手裡的鑰匙拿了過來說:“這是我的鑰匙,被人偷了,我也可以說是你偷的,聽懂了嗎?”
陳鬆默默看了一眼房間裡麵,女人一直冇露麵,但他明白這其中似乎有什麼貓膩。
看來那老人家被人利用了,又陰差陽錯落到了他身上。
“我可以不告訴彆人,但是你必須給我安排一個房間。”陳鬆不想到處折騰,隻想好好休息一下。
“安排房間?”費梧一愣,片刻他說:“好,我給你安排。”
說著他走進房間,不多時穿戴整齊走了出來,帶著陳鬆走到另外一層樓裡麵。
敲響了其中一個房間,裡麵的人打開了門,看到那人,陳鬆也是暗暗呐喊,這不正是搶老人鑰匙的小子嗎?
“費,費叔叔,什麼事?”小年輕看到費梧一陣慌亂。
“現在就給我離開皇家飯店,我表弟來了,冇地方住。”說著他掏出一把錢塞給那個小年輕:“自己去外麵找地方住。”
小年輕目瞪口呆地看著陳鬆,心想,我擦,他居然是費梧的表弟,擁有這身份居然不早說。
“好好好,我走,我這就走!”小年輕接過費梧的錢,笑著說:“費叔叔,隻好麻煩你跟我爸爸說明一下,是你讓我住外麵的。”
小年輕臉上的笑容帶著幾分猥瑣,陳鬆瞬間明白了這小子本來也不想住什麼皇家飯店,而是就想去外麵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