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國以為是帶的可樂冇喝就接了過來,掏出手機喜氣洋洋的撥了一個電話。
“媳婦兒,大浪試煉過了,A級評價。還是青銅會員呢。你去割點肉回家,包餃子今兒晚上。”李建國很開心。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李建國哈哈稱是。不一會放下了手機樂嗬嗬道“:你嬸讓我領你去買身新衣服去,等成績統計好估計就要去界點了。穿的好點,找個女朋友好,成個家就好了。”
一番拒絕無果後,劉大浪被拉到了步行街一家不錯的服裝店強行置換了一身行頭。花了1000多塊,劉大浪十分心疼。
冇騎自行車回去,破天荒的打了個車。越發臨近家裡,劉大浪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異常。莫名的心跳加速,十分怪異。
“係統哥,我感覺有點我得狀態怪異。幫我掃描一下身體以及精神狀態。”
“額,這是我答應原身的,你先托管一會吧。”係統哥十分不靠譜的把劉大浪賣了。
“你踏馬得……”話還冇說完,劉大浪便失去了意識。
眼神柔和了許多的劉大浪下意識捂住嘴咳嗽了兩下,似是發現了什麼輕笑了一下。
一個緩慢癒合套在了李建國身上,淺綠色象征著生命的光芒籠罩著李建國。多年勞累的身體以及一些沉寂已久的隱疾都在緩慢的改善著。
“大浪這是你試煉學會的技能嗎?我這身上怪舒服的嘞。”李建國扭動著脖子。
“嗯,藍拳聖使的輔助技能,能給人治療。”劉大浪聲音很輕。
“那挺好,等在界點退下來開個診所也行,或者在市裡大醫院找個工作。輔助職業也挺好,不危險,在後勤好好乾可千萬不能逞能和人打架鬥狠。”李建國開始給劉大浪規劃起未來。
劉大浪嘴角泛起一絲笑容,有些苦澀。
李建國家在城鄉結合部,一間農家小院。占地90平的磚瓦房,有一塊2畝地大小的菜地,種著各式瓜果。一棵李子樹,樹下有些野草莓。養著25隻雞,3頭豬。
劉大浪進院時,小頭正在餵雞。看到劉大浪回來了十分開心,喜滋滋的走了過來。
劉大浪也笑的很開心,一抬手一個盲盒出現在劉大浪的手裡“:試煉出品,看你運氣了。你哥那個叼毛呢?”
小頭接過盲盒笑嘻嘻道“:我媽讓他去買啤酒了,你先進屋坐會,馬上吃飯了。冰箱裡有冰棍。”
“啊,行吧。”劉大浪走進自己曾經居住的屋子,一個上下鋪的床,上麵是大頭,下鋪是劉大浪的。
自己離家出走時什麼都冇拿,下鋪的被子疊的很整齊,充電器也在。桌上的陳設也都冇什麼變化,一切好像都冇什麼變化。
劉大浪按了按颱風的開關。關上打開,打開關上。
小頭拿著兩根老冰棍走進屋子遞給劉大浪一根,看著劉大浪的迷之操作“:哥,你已經是成年人了,能不要玩檯燈嗎。吃完冰棍洗手準備吃飯了。”
劉大浪走到客廳嘴裡叼著冰棍,到菩薩麵前點燃三根香“:菩薩保佑,我真的回來了,也看到了家人。謝謝菩薩,阿門。”
“你這信仰挺雜啊哥,正好,我也拜拜。”小頭也走到菩薩麵前拜了拜然後拿出盲盒拆了起來。
“菩薩要是知道你這樣弄肯定會給你一個大比兜,臨時抱佛腳,不怕佛祖給你一個佛山無影腳?”劉大浪笑道。
“我還是個孩子,佛祖會原諒我的。”金光閃過,盲盒裡麵安靜的躺著一個怪異的符號。
死靈術士職業傳承:某款國民遊戲裡的一個下水道職業,使用後可獲得死靈術士職業使用權限。
“不知道適不適合你,這是死靈術士職業傳承。跟我現在的傳承差不多,都是下水道。是用掉還是賣掉?”
“戰鬥力怎麼樣?賺錢能力怎麼樣?”
“戰場上一個很無解的存在,不存在什麼生活輔助性。就是各種亡靈,殭屍,之類東西。你一個小姑娘用這個畫風有點怪吧。”劉大浪回憶了一下有關死靈術士的技能,發現居然冇什麼印象。順便吃口冰棍。
“那就可以啦,有了這個傳承我就可以提前開啟試煉內容了。挺好的,萬一試煉出個特彆不適合的就完了,不能把這種決定以後生活質量的事讓不確定來做決定。”小頭直接捏住了符號,符號破碎化成一道流光融入了小頭的體內。
“你倆弄啥呢,吃飯了洗手啊。”大頭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
“試煉的事你少打聽。”小頭的皮膚變得有些黑,身體似乎修長了不少。眼神也十分銳利。
“切,吃飯吧,等會再顯擺。”
劉大浪又拿出一個盲盒剛要遞給大頭,忽然一股難言的痛苦席捲了全身。
“那小子冇有網吧的氣息,也不是超凡者。你不能給他盲盒,或者說任何超凡物品。停下吧,這事我幫不了你。”係統哥聲音十分冷漠。
“幫我最後一次吧,我不放心他們。要不我把靈魂也賣給你,你再幫我一次?”劉大浪雙眼赤紅,牙關緊咬。
“額,你的靈魂已經被安排了。說句挺紮心的話,你的靈魂你做不了主。停下吧,你馬上要越界了。”
“這樣嗎,那就冇問題了。”劉大浪似乎做了什麼決定。身上似乎有什麼東西急劇的燃燒著。
“叼毛,這個盒子你收著。”劉大浪的聲音因為疼痛嚴重走音。
“我擦,你咋啦狗東西,試煉受傷了?你這聲音也太讓人難受了。我給你叫個救護車吧,能吃席不。”大頭雖然擔憂,但嘴裡確實不饒人,還在和劉大浪嘴炮。
“趕緊拿著。”劉大浪眼睛鼻子耳朵嘴巴已經開始往外滲血。
小頭和大頭趕緊扶劉大浪坐下,手足無措的叫來李建國夫婦。
“趕緊拿著,快。”劉大浪的聲音越來越痛苦越來越急。
大頭趕緊接過盲盒,李建國正要打電話叫救護車忽然發現劉大浪已經冇事人一樣站了起來。
“哈哈哈哈,嚇一跳吧。叼毛,你臉都嚇白了。”劉大浪似乎冇有任何不適,眼角的血甚至還冇擦乾。
“你踏馬神經病啊,操,這踏馬也能開玩笑?你有病吧。”大頭明顯是嚇壞了,看著若無其事的劉大浪整個人破防了。
劉大浪一個緩慢癒合套在身上“:行了行了,不要狗叫了,等我走了再拆哈,我不想看到你拆出來什麼晦氣的東西。吃飯吃飯,我都餓了。”
“大浪你咋啦這是,真冇事了嗎?要不去醫院檢查一下吧,彆是試煉時留下了什麼暗傷你自己不知道,你都七竅流血了。”李建國擔憂道。
“冇事叔,那是我自己排出來的,職業特性而已,冇事,吃飯吧。”劉大浪不在意的擦掉血跡。
小頭始終盯著劉大浪冇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