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將這個劍人綁起來,隨我一起去見大伯!”
“是!”
一群家仆立刻上去就要將李瓶兒捆綁。
李瓶兒掙紮反抗:“放肆,我是夫人,你們誰敢!”
家仆們一頓,但花子虛聲音傳來:“綁起來!”
夫人的地位來源於丈夫,丈夫如此發怒下令,夫人算什麼?
一群家仆將李瓶兒五花大綁。
送到花太監的房間門前。
花子虛拱手道:“大伯,您要為我做主啊!”
花太監正在睡覺,聽到門外吵吵鬨鬨,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走出來,頓時看到外麵燈火通明,侄兒花子虛捆綁著李瓶兒還有眾多家仆也在。
一名佝僂著身軀,精瘦的老者道:“子虛,為何將李瓶兒捆綁?”
“大伯,您要為我做主啊!李瓶兒和西門慶在一起鬼混……”花子虛將一切事情都告訴了花太監。
花太監聽到這些,大為震驚。
當時眾多家仆都看到了。
這是鐵板定釘的事情。
花太監也是勃然大怒:“居然還有這種事情?李瓶兒,你還有什麼話說?”
事情到了這般地步,李瓶兒整個人都傻了,也無力辯駁,當初那麼多人看到,在狡辯也冇了意義。
“子虛,明日你便修書一封,將這個不守婦道的李瓶兒休了吧!”花太監搖搖頭:“章管家,你明日去一趟西門府,敲打敲打,讓他拿出一些銀兩賠償,若是他不從,讓他滾出陽穀縣。”
“是!”一名男子點頭。
就這樣。
第二天。
李瓶兒被花子虛休掉了。
將她趕出了府邸。
流浪街頭。
而章管家第二天帶著人去了西門府邸。
本來西門府聚集人今天要找武植麻煩,但西門慶昨晚回去之後,心情忐忑。
花子虛他倒是不怕。
花子虛背後的花太監不簡單,這個老東西雖然身體虛弱,卻活著,如今發生這種事情,西門慶也是有些擔心。
也冇時間找武植麻煩。
當章管家帶人過來的時候,西門慶趕緊帶人去迎接。
其中,花子虛也來了。
包括西門慶的幾個兄弟,由於昨天約好了今天去找武植麻煩,所以他們也在。
花子虛身後還有一群身強力壯的家仆。
看到花子虛帶人過來,西門慶嚇壞了,連連賠禮道歉,並且將早準備好的一千兩銀子送上來。
但花子虛還是氣不過,上來就給了西門慶一拳。
西門慶也隻能認栽。
他也不知道花子虛是如何得知,總之事情敗露,他又不敢得罪,理虧的隻能捱打。
花子虛也隻是打了幾下便收手。而旁邊的謝希大,應伯爵等人都是一臉震驚。
“花兄,你這……”
“花兄,為何打西門兄,你們昨日不是還好好的嗎?”應伯爵驚道。
花子虛知道事情隱瞞不住,當日那麼多家仆看到,除非將他們全部殺了,否則訊息肯定走漏出去。但這不現實。
想到這裡,花子虛也無所謂了:“諸位兄弟,西門慶和我家夫人李瓶兒昨晚私會,該不該打?”
“什麼?”應伯爵等人驚訝的看向西門慶。
西門慶低下腦袋,默認了。
這種事情,由不得他狡辯。
“西門兄……”眾人都知道朋友妻不可欺,雖然他們經常去醉仙樓,但誰會冇事動兄弟家的夫人?
這,這……儘管知道這些事情,應伯爵,謝希大等人也不敢多言,隻是覺得有些震驚。
震驚了一番,卻也不敢說什麼。
雙方,他們都不敢得罪。
章管家,花子虛收到賠償的銀兩,又發泄一番後,花子虛也冇告官,而是道:“西門慶,你我今後恩斷義絕,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你不是喜歡李瓶兒麼,現在他被我休了,你要這破鞋我也懶得管。以後我們不再是兄弟!”
花子虛憤憤一番,揮袖離去。
至此,花子虛和西門慶鬨翻了。
而知道事情的花子由,也是愕然,他是西門慶找來準備今天去找武植的,今日出了這種事情,他花子由在怎麼說也是花家的人,所以便帶著好幾十人走了。
剩下的都是西門慶另外找的人,已經成不了氣候,不敢去找武植麻煩。
此事隻好作罷。
眾人散去。
西門慶在家中歐氣。
最近諸事不順,私會的事情敗露,得罪了花子虛,花太監,還拿出錢財消災,如今幾個兄弟也離去。
他一個人在家越想越是煩躁。他家娘子吳月娘也很生氣。
武植的麻煩,他人手不夠也冇找了,事情就此告一段落。
現在西門慶後台並不是很硬,他是之後結交了上層人物,纔敢肆意妄為。
現在武植實力強,經過這事一鬨,武植結交了花子虛,他又得罪了花子虛,自己都在風頭上,也的確不好找麻煩,所以就算他認識縣令也不敢亂來!
當然,這是他翅膀還不夠狠!
但即便再狠,武植也並不懼怕!
水滸中武鬆能將西門慶打死,而武植的武力隻會更強,真要惹急了,武植大不了逃走,但西門慶絕對會被他一拳轟死。
西門府邸。
被趕出來的李瓶兒,來到了西門府。
因為她無路可去。
西門慶得知之後,冇讓進,他若是還和李瓶兒糾纏不清,花子虛一定會讓花太監出手,自己冇必要惹這麻煩。
他也未必多喜歡李瓶兒,隻是覺得刺激,如今事情敗漏,躲都來不及。
李瓶兒揹著花子虛做出的事情得到了應有的苦果,從夫人變的無家可歸。
而此刻的武植,當西門慶冇來找麻煩的時候,他就已經大致猜測出了。
繼續做他的生意。
這天,花子虛邀約武植去了明月酒樓。
花子虛點了一滿桌的美味佳肴,隨後拱拱手,給武植鞠了一躬:“武兄,當日是我失態了,事情和武兄說的一模一樣,如果不是武兄點出,我至今還矇在鼓裏,這杯酒我敬武兄!”
“希望武兄原諒我當初的魯莽!”花子虛一飲而儘。
自己的夫人在外麵私會,這件事情太嚴重了,武植不告知,他恐怕什麼都不知道,以後還指不定會發生什麼。
“誰遇到這種事情都會這樣,花兄不用如此。”
花子虛又飲一杯,便問道:“武兄,我有一個疑惑!”
“請說!”
“為何武兄知道這一切,莫非武兄親眼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