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來吧。”顧銘爵接過她手裡的東西,微微一沉,“怎麼買了這麼多?”
“都是要用的嘛,剛好有時間,就多逛了一小會。”安伶韻挽上顧銘爵的胳膊,暗暗出了一口氣。
辛好她早有準備,冇有讓跑腿小哥在樓下等她,若是被顧銘爵撞個正著,她怕是有嘴都說不出清。
“好了,不早了,趕緊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上課不是?”顧銘爵冇有懷疑,隻是寵溺的衝她笑了笑。
“嗯。”
兩個人回到公寓,打開門,開燈,換好鞋子,正準備褪去外套,安伶韻突然感覺手臂一痛。
扭頭一瞧,才發現是顧銘爵鉗住了他的手臂,正死死的盯著她的胳膊,雙眸猩紅。
“伶韻,這是怎麼弄的。”顧銘爵的聲音帶著一絲緊張。
安伶韻扭頭順著他的視線敲過去,才發現自己的外套衣袖被劃破了,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衣袖上沾染了少許紅色的血跡。
哦,她記起來了。
當時那幾個混蛋用迷煙,她情急之下用髮卡刺了胳膊上的穴位保持清醒。
髮卡畢竟不是灸針,她用力又猛,把衣服外套給劃破了,不止是外套,髮卡刺到穴位上,連帶著周圍的皮肉也給刮下來一大塊,這才導致流血沾染了外套。
剛纔是在屋外,天又黑,光線又暗,安伶韻也冇有感覺到疼痛,所以纔沒發現。
此刻被顧銘爵瞧見,安伶韻的腦筋急速運轉著,琢磨著合情合理的藉口。
“哦,剛纔在超市,不小心和幾個搬運貨物的員工撞到了一下,碰到了一旁的貨車,大概就是那時候不小心劃破的吧。”短暫的沉默後,安伶韻故作輕鬆的解釋。
“真的隻是這樣?”顧銘爵蹙眉盯著她,言語間有些許懷疑。
“不然呢?”安伶韻笑笑,故意避開他探尋的眸光,說道,“這麼點小傷而已,冇有必要這麼在意的。”
說完,便要掙脫顧銘爵鉗製的手,然而,卻冇有掙脫。
“不要亂動,讓我看看。”顧銘爵控製住她,小心翼翼的脫下她的外套。
待外套褪去,才發現她的左臂一大片的血跡,血跡已經結痂,看樣子似乎時間不短了。
隻一眼,顧銘爵便知曉,這傷口絕對不像安伶韻說的那樣造成的。
不僅如此,剛纔幫她脫去外套的時候,他還發現外套的背麵沾了一些灰黃的汙漬,看上去像是鐵鏽。
“你看,傷口都已經結痂了,不用擔心。”安伶韻掃了一眼傷口,好在傷口不大,血流的不多。
“流了這麼多血,還說冇事?”顧銘爵冇有追問她傷口到底是如何造成的,而是拉著她到沙發旁坐下,命令道,“不要亂動,我去拿藥箱,雖然結痂了,但還是要簡單處理一下的。”
安伶韻知曉他的性子,便冇有再勸,乖乖的坐在沙發上。
顧銘爵自櫥櫃裡取出一個小藥箱,拿出消毒水和紗布,棉簽,輕輕的將傷口周圍的血跡擦乾,然後動作輕柔卻麻利的敷上紗布,用膠帶粘好。
做完這一切,顧銘爵提醒道:“今晚就不要洗澡了,傷口暫時還不能沾水。明天我讓慕白討些除疤的藥,這樣傷口也不會留疤。”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