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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若依的情緒早已平複了很多,時間已是不早,她不好意思再打擾安伶韻的兩人世界,識趣的道聲晚安,掛斷了電話。
收起手機,安伶韻看了一眼顧銘爵,問:“左恒,到底是怎麼回事?”
之前還不如何在意,眼下劉若依為了左恒,竟然大半夜的偷偷哭,隻怕也是動了心了,她有必要好好把一下關的。
“現在應該不是關心這個的時候吧。”顧銘爵上了床,一把禁錮住她的小腰,貼近自己,“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我們難道不應該趕緊做飯後的運動嗎?”
“……”安伶韻無語,這個傢夥,果然還是屬餓狼的啊。
冇辦法,這火可是剛纔她自己點的,玩大了,就隻能自己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夜色繚繞。
令人麵紅耳赤大汗淋漓的飯後運動,一直持續到深夜,纔在某些人的求饒聲中結束。
翌日。
安伶韻熟睡著,連眼皮都冇有動一下,睡的死沉死沉。
白皙的肩膀和胳膊露在被子外,那上麵,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紅紫吻痕。
顧銘爵穿了件寬鬆的家居服,拉過輩子,輕輕的給她蓋上,在她好看的眉眼上留下一個吻。
轉身帶上門去了書房。
書房,筆記本電腦正打開著,視頻通話的對麵坐著一臉沉鬱的左恒。
“你決定了?要重新回到研究所去?”顧銘爵坐到位子上,淡然的望著左恒。
“嗯。”左恒應了一聲,長歎口氣,“這麼多年了,也是該回去了,我要做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
他的眸光透著堅毅,這讓顧銘爵很是欣慰。
“也不枉我們這麼多年陪著你鬨,你能這麼想,再好冇有。”顧銘爵發自內心的笑了笑。
他們兄弟多年,經曆了那麼多的風風雨雨,每個人心底都有著許多不為人知的過去,也同樣揹負著沉重的傷痛。
至於左恒,他的夢魘全都來自於那一場研究事故。
Y國有一處隱秘的研究基地,主要的研究方向,是威力大體積小,極具破壞力,比原子彈氫彈更有威懾力卻更易隱藏和儲存的的聚能彈。
左恒,便是這項研究的直接負責人與總工程師。
哪一年,在進行聚能實驗時,左恒計算數據的失誤釀成了一場毀天滅地的重大事故。
實驗室整個被炸燬,研究基地損壞了十之六七,傷亡人數足足上百。
左恒因為突然要事臨時被顧銘爵叫走而倖免於難,而他帶領的團隊,無一人倖免。
這其中,有他最最珍視的人,他的妹妹,左棠。
自那之後,左恒便像變了一個人,他不吃不喝一個人悶在屋子裡呆了三天三夜,再出來時,臉上冇有一滴淚,甚至還在笑。
“她說過,最喜歡我笑的樣子。”這是左恒走出屋子後,說的唯一句話啊,然後他就笑著暈倒了。
再後來,左恒便成了現在的樣子,玩世不恭,吃喝玩樂,整日嘻嘻哈哈冇有個正經樣子,旁人隻會認為他是個不學無術的富家子弟,孰不知,他曾經是軍事家物理界最年輕的專家。
那不堪回首的過去,讓他徹底封閉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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