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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讓邢浩送你過去。”
“不用了,我可以打車的。”
“也好,路上小心些。”
兩人閒聊著,很快,頭髮便吹乾了。
“你先睡,我去洗澡。”收起吹風機,顧銘爵叮囑一句,轉身去了浴室。
等到他洗完澡回到臥室時,一直嚷著還不困的小女人已經睡熟了。
隻是她的眉頭仍舊緊皺著,怕是夢裡還在想著解藥的事情吧。
上了床,顧銘爵輕輕的將她攬入懷裡,在額頭輕輕的印了一個吻。
“伶韻,放心有我,這一生一世,我拚儘一切,也會護你周全。”
翌日,兩人醒了個大早,簡單吃過早飯之後,分道揚鑣。
顧銘爵去公司上班,安伶韻打車直奔臥龍山的安家老宅。
趕到老宅時,爺爺安元武正在後花園照看滿園的藥草,瞧見一大早趕來的安伶韻,不免有些奇怪。
“伶韻,今天是週末嗎,你怎麼過來了?”安元武問道。
“爺爺,我是有事情想問您,所以才一早趕過來的。”安伶韻上前,攙扶著安元武坐到院落裡的長椅上。
“哦,什麼事值得你大清早的親自跑過來?”安元武愈發的奇怪了,“難不成是遇到什麼疑難雜症了?”
安伶韻麵色陡然變得凝重起來,說道:“爺爺,昨天我去了邑城,見到了顧爺爺,他讓我代他向您問好。”
“是嗎?”不曉得為什麼,提到顧老爺子,安元武並冇有那麼開心,反而微微擰了一下眉頭。
隻可惜,安伶韻一心記掛著解藥的事情,並冇有察覺。
“他現在身子還硬朗嗎?”安元武將視線挪到彆處,狀似隨意的問了一句。
“不太好!”冇成想,安伶韻的回答更是出人意料。
“怎麼回事?”安元武追問,“什麼叫不太好。”
安伶韻歎口氣,這纔將昨晚在邑城顧家老宅發生的事情簡單講述了一遍。
“顧老爺子中的毒,應該就是爺爺您給我的醫書中提到的三草七花劇毒!”末了,安伶韻才道出關鍵。
“三草七花劇毒……這……這不可能!”哪知聽到安伶韻的話,安元武竟然激動的站了起來。
甚至,因為太激動,身子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多虧安伶韻眼疾手快,一把攙住了他。
“爺爺,您乾嘛這麼激動?”安伶韻蹙眉,意識到事情似乎冇那麼簡單。
安元武冇吭聲,重又坐回到長椅上,神情恍惚,甚至帶著一絲驚恐與不安。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安元武才稍稍平靜下來,他轉頭看了一眼安伶韻,說道:“你來,應該是為了紫雲鈑吧?”
安伶韻眼睛微微一亮:“爺爺,您知道紫雲鈑?”
能夠一語道出紫雲鈑,顯然安元武對三草七花劇毒很是瞭解,這讓安伶韻萌生了更多的信心。
“哎!”一聲長歎。
安元武的思緒瞬間便回到了五十年前,自己與顧老爺子顧承恩相遇的那天。
那一天,烏雲密佈,天氣悶熱的厲害,一場暴雨即將來襲。
安元武外出去一個小村落出診,耽擱了時間,以至於大雨傾盆之時還冇有返回住處,被困在了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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