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新悅大酒店的方墨回到了自己十平米的小屋裡。
狹小昏暗的出租屋裡,曾經承載著方墨對幸福的嚮往。
可是今天,方墨回到這裡,卻感覺如同進入了監獄。
簡單的沖洗一下後,默默地打開一份方便米飯。
可剛塞進嘴裡就吐了出來。
難吃,及其難吃,如同咀嚼曬乾的泡沫。
可之前自己明明吃的那麼香。
方墨坐在床上,背對著狹小的窗戶,光線從後麵灑入將他的身影分割成明與暗兩部分。
感受著腦海裡出現的《玄醫秘術》,嘗試著去控製一股運轉全身的氣息來不斷的強化自己的身體。
而那塊從小佩戴的木牌,一定還隱藏著某些現在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方墨如老僧入定般一動不動,直到太陽西斜,黑暗將他完全吞噬。
“救命啊!”
忽然,一道細微的聲音傳入到方墨的耳朵裡。
聲音很小,但是此時方墨五感已經遠超常人,絕對不可能聽錯。
方墨眉頭微皺,最終開門往外走去。
剛下兩層樓,便在不遠處漆黑的樓道裡看見了三股氣息。
一紅二灰,紅色比華振鑫的強很多。
而那股紅氣的主人對著方墨奔來,一把撲倒了方墨的懷裡。
相伴而來的一陣帶著酒精味的香風也灌入方墨鼻腔。
“救命,救命。”
方墨低頭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
全身穿著抹茶色的法式長裙,也蓋不住她傲人的身材。
腰間掛著白色的包包。
如絲綢般的烏黑長髮散亂在肩膀上,修長的睫毛,迷離的大眼睛配上小巧緊緻的瓊鼻,誘人的粉唇嘟了起來,精緻的五官搭配起來,好似出自世界上最頂尖的雕刻家。
趙芳玲雖然長得也還行,可那是一種俗豔。
和麪前這個女人身上的仙比起來差太遠了,完全就是雲泥之彆。
方墨不由感慨一句,此女隻應天上有,人間哪有幾回瞧。
不過方墨也就是瞧一眼,因為這個女的明顯是被人下藥了。
雙眼迷離,秋波帶水,兩腮緋紅,吐氣如蘭。
“喂,小子,你敢抱我女朋友,你是想死了嗎?”
這時兩名壯漢從後麵走了出來,其中一個膀大腰圓的紋身男對著方墨走來。
伸手想把這個女人帶走。
方墨單手直接卡住了這個紋身男的手,淡淡的說道。
“你女朋友?那你知道她叫什麼?住在哪嗎?”
“回答不了就快滾,趁我現在不想動手。”
“哈哈哈,小子,我看你裝逼我就渾身難受,老子承認了,這女的老子就是盯上了。”
“就你還學人英雄救美,老子勸你少管閒事!”
發現手被方墨卡住動不了後,紋身男直接從懷裡掏出刀來比劃了兩下。
“哦?我非要管呢?”
哢的一聲,壯漢腕骨直接被方墨捏碎,緊接著一個推雲手將壯漢推出十米開外,重重的撞在牆上。
另一個刀疤男見狀,嗷的一聲,怒罵著從懷裡也掏出把刀。
比劃了兩下後直隻對方墨刺去。
方墨站在原地不動,好像衝過來的不是一個持刀的歹徒,而是一隻求抱抱的二哈。
待那人靠近,方墨迅如閃電般抬起右腳,一腳踢飛刀疤男手中的刀。
緊接著一個反勾勾中此人右頸,一用力,哢嚓,那人右邊的肩胛骨直接碎裂,重重的跪倒在地。
最後方墨一個猛踹,這剛纔還囂張無比的刀疤男如同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
“還不快滾!”
方墨本來今天心情就極差,甚至不止一次想直接殺了這兩個人渣。
可是最後的理性還是讓方墨冇有下死手,隻是教訓了他們一下。
那兩人也被方墨淩厲的眼神嚇的不輕。
腦袋頓時清醒了,知道眼前這個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年輕人絕對不是他們兩個能招惹得起的。
此時也顧不得疼痛,拔腿就跑。
見那兩人跑遠了,方墨抱起已經快不省人事的女人。
歎了口氣。
“唉,隻能先帶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