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還是昨晚跟著孫常帝一起綁架蘇無陌的年輕男人給解了圍。稱這是他們移魂計劃第一天就被選拔來的優秀新人。
法師們看待蘇無陌與楊源清的表情頓時就豐富多彩了起來。
有慈祥的,有欣慰的,有欣賞的,有疑惑的,也有恐懼的。
等等,蘇無陌指著麵前這個一臉恐懼的二米一壯漢。
“你表情管理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巨漢聞言恐懼的撓頭嘿嘿一笑,那笑容看得蘇無陌和楊源清冷汗直冒。
“行了行了,老邢,你看看你給人家年輕人嚇得。”
人群中,一位一頭藍色發的女人走了出來,摸了摸戒指,取出了一枚黑色麵具,遞給了一臉恐懼的巨漢。
“他是邢震,80級聖言者,兩年前執行一次屠龍任務時不小心中了龍王的永固魔法,好在他因為職業的原因挺了過來,不過表情......就隻能永遠停留在魔法發動那一刻。”
蘇無陌和楊源清聞言點了點頭,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那麼,小朋友,你需要能增加射程的魔法乾什麼?”
戴上麵具的巨漢邢震開口了,聲音和他的長相倒是頗為匹配,聽起來沉悶而富有磁性。
蘇無陌趕緊從槍裡取出魔能子彈遞給了邢震。
邢震看過屬性麵板後也發出了一聲驚疑。
“劉姐,你是魔槍神,你覺得呢?”巨漢向剛纔給他麵具的藍頭髮女人詢問道。
藍頭髮女人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上次用魔能子彈可能還是二十級的時候,我現在都七十級了,魔能子彈無視防禦的特效能不能用在古龍種的防禦法術上我還真的不知道,不過,值得一試。”
邢震聞言點了點頭,雙手在空中構築了一個深藍色的法陣,嘴裡還說著一些蘇無陌和楊源清連音階都聽不懂的東西,約莫半分鐘後,法陣光芒大作,破裂成了點點碎屑,融入到了子彈當中。
“空間躍遷太消耗法力值,不用月之秘寶的情況下也就能造這麼一發。”
“月之秘寶?”蘇無陌暗暗的在心裡記下了這麼個名詞。
“足夠了。”說著,被邢震稱為劉姐的藍髮女人從邢震手中拿過了那枚魔能子彈裝進了自己的法杖裡。
等等,法杖?蘇無陌仔細觀察起藍髮女人的法杖來,那哪裡是什麼法杖,分明是一柄看起來像法杖一般的栓動式獵槍,隻不過獵槍尾部的寶石裝飾,給了他這是法杖的錯覺。
“組長!”伴隨著女人的喊聲,還有一聲沉悶的槍響。
孫常帝在聽到了女人喊聲的一刻就動了,舉起盾牌直接瞬移出現在了巨龍頭頂,另一隻手的長劍尖端,一絲微不可查的火焰分離了出去。
“嘭!”盾牌重重的砸在巨龍的護盾之上激起了重重的能量波動,巨龍隔著護盾都能感受到天使可怕的力量。
但是,巨龍不知道的是,這隻是佯攻,真正可怕的殺招已經同時到來。金色的火焰已經悄悄纏繞在魔能子彈之上,如同死神的鐮刀一般,悄悄的穿越了巨龍的護盾,出現在了巨龍眼前。
隻見孫常帝的天使突然解體化為點點光斑,巨龍還冇等疑惑,左眼突然一痛,暴漲的金色火焰開始熊熊燃燒。
“吼!!!!!!”金色的火焰已經在巨龍的腦袋裡燃燒了起來,即使他再強大,也無法熄滅這灼燒身體與靈魂的烈焰,更無法砍下自己的腦袋。
遠處,已經退後一公裡左右的孫常帝鬆了口氣,他的終末之焰隻要粘上了關鍵部位,也就結束了,從無例外,即使是古龍種的龍王也不行。
老蘇的這個兒子,看來屠龍基因和他一樣出色,一樣敏銳的觀察力,一樣清醒的頭腦,就是不知道會不會也是一樣的結局。想到這,孫常帝抬頭看了一眼正緩緩駛來的戰艦。
此刻戰艦裡的蘇無陌和楊源清笑的特彆開心,開心到不行,無他,因為他們加入了天理會,這隻八十級的巨龍經驗他倆也能分到,八十級的巨龍啊,那經驗可是天文數字,這讓二人想都不敢想。
此刻的楊源清已經在地上嘿嘿傻樂著戳升級鍵了,蘇無陌卻發現了另一件事,他忽然發現了,自己的技能(世界之禮)忽然出現了可轉化的字樣。
“波比兄,你的技能有冇有出現什麼奇怪的變化?”
“技能?”楊源清打開了自己的麵板檢查了一遍。
“冇有啊。”
倒是一旁的邢震聽到了蘇無陌的話。
“這個世界的有些技能並不是一成不變的,在一些特殊的情況下,有些技能可以發生轉化,這種轉化,一般都是正向的。”
蘇無陌點了點頭表示感謝,然後按下了轉化。
“轉化完成。”
天理技:(越階者的世界之禮)
技能介紹:擊殺或參與擊殺等級高於自身5級以上的敵人獲得銀色世界贈禮。
擊殺或參與擊殺等級高於自身10級以上的敵人獲得金色世界贈禮。
擊殺或參與擊殺等級高於自身20級以上的敵人獲得暗金色世界贈禮。
擊殺或參與擊殺等級高於自身50級以上的敵人獲得紅色世界贈禮。
擊殺或參與擊殺等級高於自身100級以上的敵人獲得天理技。
蘇無陌看著轉化完的技能,有些說不出話。
他看了看自己的經驗值,還冇分配技能點,如果分配完技能點,自己應該是16級,那麼,自己能拿到最高擊殺獎勵的等級是......116。
“那個,邢大哥,那頭龍的等級是多少?”
“九十。”
還好還好,也就虧了一個紅色盒子。蘇無陌安慰自己到。
不過技能發生了這種變化,也就意味著,他從今以後,好像得過點刀尖舔血的日子了,蘇無陌看著隨著戰艦下降越來越近的巨龍屍體歎了口氣,好像,自己的生活要有意思起來了。
不過,“天理技是什麼意思?”
隨著蘇無陌的問題問出口,整個飛船的人都用一種奇怪的表情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