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開,怒道,“沒用的東西!
陳鈺他正值壯年,你也不差,哀家不明白,一整年,你……你就蓋著棉被純聊天?”
我淚眼矇矓,傻了眼,“您的意思是……屬……屬下生?”
“不然呢?”
太後怒吼,“讓外麪那朵醜不拉幾的白花兒生?
你是哀家精挑細選的人!
能生出天底下最漂亮的孩子!
今夜,哀家可以饒你一命。
但明年,哀家一定要見到孩子,從你肚子裡爬出來的孩子!”
聽著老妖婆對著我咆哮,我終於悟了,她不僅是個孩子控,更是個重度顔控。
“可……可是,他……不太行啊……”我說出了心中的顧慮。
太後猙獰的臉色一僵,“什麽不行?
哪不行?”
我擦了擦額頭的汗,“就……就是……下……下麪……”“爲什麽別人懷了,就你沒有?”
太後冷酷無情地打斷了我,“凡事多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女人,不可以說不行。”
是夜,我在經歷一番洗腦後,丟了魂似的走出了偏殿。
耳朵一直廻蕩著:“女人,不可以說不行。”
歎了一口氣,仰頭望月,其實,親自上陣也沒那麽難以接受。
畢竟陳鈺長得好,雖然人寡淡了些,也有可能不太行……咚!
我撞到了一個人。
撞得自己倒退幾步,後腰突然多出一衹胳膊,將我撈廻去,綑進懷裡。
淡淡的鬆木香混著薄薄酒氣,還有一絲奇異的灼熱,吹進了我的耳朵,“別出聲。”
是陳鈺。
他這會兒不在宴上,跑到犄角旮旯裡來做什麽?
“該死的!
跑哪去了!”
隔壁茂密的藤蔓後,是拂音暴躁的怒吼,“煮熟的鴨子飛了,煩死了!”
我詫異地瞪大了眼,女中豪傑拂音,深夜欲霸王硬上弓。
怎一個刺激了得!
咚咚咚,腳步聲漸漸遠去。
我被陳鈺抱在懷裡,他的脣壓在我的耳郭,輕輕摩挲,滾熱的鼻息吹動了我的發絲,耳邊癢癢的,我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四周安靜,正準備推開他,陳鈺的手突然滑進我的小褂下,粗糙的拇指滑過肌膚,頓時我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僵硬得像一塊木頭,麪紅耳赤。
他的大手移到我腰窩,輕輕摁下去,酥麻傳遍了全身。
我忍不住驚喘出聲,遂聽他輕笑一聲,“甯晚,原來你的腰,這樣細……”哄!
理智在腦海中炸成一朵朵燦爛的菸花兒……什麽情況?
這還是那個清冷禁慾,不給我好臉子看的陳鈺嗎?
“你……你……你……”